小說《嬌軟美人被陰郁大佬盯上了》新書正在積極地更新中,作者為“垂枝于水”,主要人物有謝硯舟顏初,本文精彩內容主要講述了:候,門禁的時間還沒到?;氐綄W校后,她刷上學生卡,腳步虛浮地往樓上爬。寢室在二樓,住的是標準四人寢,很快就到了宿舍。還好,因為是周六,今晚室友有聚會活動,另外三位晚上說了不回宿舍住,所以她這一身酒氣,也不想讓她們看到就是了。迷迷糊糊中,酒的后勁發(fā)揮了作用,她的腦子也變得混沌一片。不去了,以后再也不去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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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鐵運營到晚上十點多才關門。

她滿身的酒氣,現在去醫(yī)院肯定會被媽媽發(fā)現,所以她選擇回了學校。

下了地鐵,又走了幾百米,到學校的時候,門禁的時間還沒到。

回到學校后,她刷上學生卡,腳步虛浮地往樓上爬。

寢室在二樓,住的是標準四人寢,很快就到了宿舍。

還好,因為是周六,今晚室友有聚會活動,另外三位晚上說了不回宿舍住,所以她這一身酒氣,也不想讓她們看到就是了。

迷迷糊糊中,酒的后勁發(fā)揮了作用,她的腦子也變得混沌一片。

不去了,以后再也不去了。

那種地方她再也不去了。

這么嘟囔著,顏初迷迷糊糊地往上面扒。

澡都沒洗,她換上睡衣往床上一躺,眼里又在控制不住地流淚。

就這么哭了一會,酒精刺激的,大腦天旋地轉的,什么都思考不了了,顏初很快就昏睡了過去。

“滴滴滴”

手機刺耳的鈴聲響了很久很久,像是在夢中一樣,那聲音透過層層紛亂復雜的夢境,堅持不懈,響了一遍又一遍。

顏初混沌的大腦是被寢室劇烈的敲門聲震醒的,外面?zhèn)鱽硗嗤瑢W沒好氣的聲音:

“拜托你們寢室聲音小一點啊,你們晚上不睡覺,大家晚上都要睡覺好吧,那手機鈴聲吵死人了,煩死了….”

學校的寢室之間,幾乎是不隔音的。

顏初驚醒,趕緊從床上爬下來,外面的天已經黑了透,對面寢室樓的燈也關了大半。

“不好意思,我剛才睡熟了才聽到…”

對方翻了個白眼,心道手機響這么久,睡死跟豬一樣嗎?

看對方道歉,嘴上還是消停了沒再繼續(xù)說,又回去宿舍繼續(xù)睡了。

顏初送走對方,迷迷糊糊地返回抓著手機看,鈴聲已經不響了,三分鐘前,顯示上面有好幾通未接來電。

半夜兩點,醫(yī)院來的電話,顏初一個激靈,立刻撥通回過去。

“顏初嗎?這里是勝利街道的第五人民醫(yī)院,你媽媽….”

聽完對方的話,顏初這下的酒是醒了徹底。

她掛了電話,匆忙地換好衣服,背上包就往樓下跑。

宿管的大門被她深夜拍醒,開了門,顏初狂奔出去打車,很快到了醫(yī)院。

電話里,醫(yī)生說她媽媽的情況很不好,是半夜突發(fā)狀況的。

現在人已經被推進了手術室,但是手術的情況還不知道,讓她要有心理準備。

心理準備?什么心理準備?

顏初渾身的冷汗冒一出又一出,看著那份文件上閃著的字眼,簽病危通知書的手都在抖。

深夜,病人的家屬,能聯系到的就只有患者的女兒。

旁邊的護士長看著面前的小姑娘臉白地要命,大學生的年紀啊,也沒個家里人來,忍不住搖頭嘆氣。

手術室的紅燈一直在亮,顏初坐在外面長方形的凳子上等,愣愣地看那緊閉的大門。

時間一點點過去,深夜的醫(yī)院,四周安靜的仿佛深淵,腦海里各種光怪陸離的念頭涌現,

身心的煎熬,處在崩潰的邊緣,她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祈求著神明,

大概到了凌晨四點多的時候,手術室的門終于開了。

媽媽被推了出來。

“情況還算好,現在已經脫離了危險….”

顏初聽著醫(yī)生的話,心臟才落回了一點,人這么一放松下去,才發(fā)現腿都發(fā)軟。

她過去病房里看,媽媽蒼白地臉閉著眼,呼吸實在是幽微,如果不是心電圖上波動的頻率,幾乎是要讓人以為是不行了。

“別擔心,是睡過去了,白天能醒?!?br>
聽著醫(yī)生這樣說,顏初勉強地穩(wěn)住心神。

她看了下時間,也才四點半,靠著床頭,就這么半睡半醒著。

睡一會,然后又被驚醒,看一眼媽媽還沒醒過來,然后又接著再睡。

就這么迷迷瞪瞪到了七點多的時候,顏初從床上起來,出去附近的包子店還有賣粥的店。

帶了豆腐包子,肉包子還有粥回來了。

她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床上的媽媽已經醒了,看她進來,眼睛轉過來看她。

顏初的眼淚一下子就掉了下來,連忙跑過去抱著她,不住地哭。

“你嚇死我了,醫(yī)生說你晚上的情況不好,我還以為….”

現在看到她媽媽醒了,顏初還在止不住的后怕。

想到晚上剛來醫(yī)院的時候,醫(yī)生說的話,要是媽媽真的再也醒不過來了...

她甚至都不敢想下去。

”你一晚上沒睡吧,是不是還有課,趕緊去上課?!?br>
顏母臉上的血色幾乎看不到了,病來如山倒,短短幾天,整個身體就瘦了下去一大圈。

”今天是周六,我們沒課。”

顏初喂她喝粥,眼淚憋了回去,她看著媽媽蒼白的臉,心里難受的要命。

“要不,咱們就不治了,我看希望也不大?!?br>
顏母看著女兒那張小臉,幾天的時間,這眼圈就有淡淡的青色痕跡了。

女兒還要上學,平時還得抽時間來醫(yī)院照顧她,她這病也不是說一下就能好的。

家里存的錢早拿出來了,女兒還有兩年的學費也搭了進去,就這樣,還欠了七七八八的親戚好幾萬塊錢。就這樣,也才勉強撐住了這段時間的住院費用,

那以后呢?

治不治得好還不一定,背著一身的債,

“我還不如從樓上跳下去算了,讓你跟著我吃苦。”

顏母喝著粥,眼淚也掉了下來。

她們這樣的家庭,一旦生了重病就是毀滅性的打擊。

窮人生重病看不起,最后也就剩不治這一條路可走了。

剛得病那會,她也經常怨恨,恨老天不公平。

老公出軌另組建家庭,她辛辛苦苦一個人把女兒拉扯大,怎么有病的不是那一對道德淪喪的賤人。

“我不許你說這種話,你要是敢做出這種事,我也不活了?!?br>
顏初手里的勺子一丟,抱著她媽又開始哭起來。

她十四歲那年,父母離婚了,媽媽一個人照顧她很辛苦。

她知道媽媽之前一直是個很溫柔的人,但自從離婚以后,性格也變得急躁和古怪,她經常會聽到她半夜一個人崩潰地哭。

她當然知道,這都是因為爸爸,他出軌,他們一家子傷害了媽媽。

母女倆又抱在一起哭了一會,顏初給她擦眼淚,強撐著說:

“你現在就是好好治病,別想太多了,我們大三以后,也快要實習了,到時候我就有錢了?!?br>
“我不是還會彈琴嗎,我現在在找兼職了,一節(jié)課也挺貴的,好幾百呢。還有我們學校還有一些競賽的項目,很多獎學金的,現在醫(yī)院那邊還有兩萬多呢,咱們先治病….”

這么絮絮叨叨說著,顏母的情緒也終于因為女兒的安慰,慢慢穩(wěn)定下來。

顏初等著她睡了過去,才下床,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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