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入皇城,宮斗就在一瞬間 閱讀精彩章節(jié)

劉秉和趕緊把嘴閉上,低低垂下頭去。
“太后那邊什么時(shí)候結(jié)束。”等了一會兒,祁淵忽然出聲。
他問的是請安禮什么時(shí)候結(jié)束。
劉秉和怔了一下,想明白了什么,趕緊回:“回陛下,估摸著這個(gè)時(shí)辰就該結(jié)束了?!?br>祁淵輕飄飄灑了些餌料進(jìn)去,一旁的宮女適時(shí)奉上了手帕。
等祁淵擦干凈手,他道:“去壽康宮?!?br>“是?!眲⒈蛻?yīng)一聲,退了下去。
御駕到壽康宮正殿大門之時(shí)祁淵特意沒叫人通傳,他能聽到里面太后正在和人說什么。
距離越近,聲音越是清楚地傳進(jìn)他耳朵里。
他面不改色,直到被里面的人發(fā)現(xiàn),聲音霎時(shí)間止住。
“兒臣給母后請安?!?br>祁淵來得突然,沈珈芙跪伏到一旁,恭恭敬敬地給祁淵行禮。
“起來吧?!逼顪Y側(cè)過頭,瞥她一眼,坐上了主位。
沈珈芙站起了身,與太后對上一眼,慢吞吞走到她身后,捏了捏手指,站好了。
太后原就沒幾分的好心情更敗了些,她沒好脾氣地開口:“皇帝今日倒有閑心到哀家這兒來?!?br>祁淵裝作渾然不覺:“母后說的這是什么話,兒臣來看望母后,自是應(yīng)該的。”
太后的臉更是青,也不顧沈珈芙在不在這兒了,問他:“你究竟是什么打算,你知不知道你后宮里那些人今日都是怎么說珈芙的?她一個(gè)小姑娘,招誰惹誰了,平白惹一陣奚落嘲諷,偏偏個(gè)個(gè)都是你的人,她——”
沈珈芙急急忙忙跪下,望著太后,手掌輕輕搭在太后的手臂之上,慌張搖頭,憋著聲兒著急道:“都是珈芙的錯(cuò),姑母莫要生氣?!?br>祁淵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著沈珈芙的一舉一動,見她小臉說白就白,不禁挑了挑眉,擺明了要看這一出戲。
沈珈芙是側(cè)過身的,自然看不見祁淵的眼神。
她還在低聲求著太后消消氣:“姑母,珈芙?jīng)]關(guān)系的,姑母莫要?dú)鈮牧松碜?。?br>太后也跟著不說了,見著珈芙跪著求她的可憐模樣,再一抬頭看見祁淵那副看似毫不在意地模樣,狠狠閉上眼,一咬牙,說了狠話:“好,左右珈芙也是來宮里侍疾的,如今哀家的病好得差不多了,等她的生辰一過,哀家就讓人把她送回曲州?!?br>她不管不顧地說罷,伸手摸了摸沈珈芙的頭發(fā),對上她驚愕得睜大的雙眼,繼續(xù)道:“等珈芙出嫁,哀家給你添妝,定叫你風(fēng)風(fēng)光光地嫁出去?!?br>祁淵在一旁看著這一幕,神情淡下來,視線輕飄飄掠過地上跪著的沈珈芙,見她驚訝之余似乎并不打算推辭。
這下是徹底笑出了聲。
一道輕而淺,狀似無意的低沉笑聲打斷了沈珈芙剛剛近乎繃斷的一點(diǎn)思緒,她后背微僵,趕緊收回了眼神。
祁淵站起了身,腳步緩而沉地向這邊來,行走間似乎帶來無形中的壓迫力,叫沈珈芙有些抬不起頭。
就在沈珈芙偷摸著想躲著帝王的視線時(shí),腰身忽然陷進(jìn)一只寬大的手掌中。
祁淵稍一使力,將她從地上輕而易舉地半摟著站起來,看見她神色中的驚疑慌張,又自然地把手收了回來,話是對著太后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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