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免費試讀

大家聽后,都對這個秦外婆的印象大打折扣,她上午鬧那么一場,大家都覺得她是心疼孩子的。
可轉頭,等她們都走了,余惠也被送醫(yī)院去了,她就把家里奶粉,豬肉還有雞蛋洗劫一空。
她這到底是想外孫了,來看外孫了?還是來掃蕩的?
她女兒考上大學就把顧營長踹了,她還跑到已經再婚的女婿家,拿這拿那,也真是要臉。
錢蘭回家時嘴巴都說干了,也把奶粉券給余惠送了過去。
余惠剛洗完澡,穿著原主白色的無袖藍碎花褂子。
錢蘭把奶粉券給了她,說了是誰家給的,不用錢,就趕緊回家喝水了。
余惠看著手里的奶粉券,繼承了原主記憶的她,也知道這奶粉券的分量,人家心好照顧下頭軍人的孩子,免費把券給了她。
她確是不能不知感恩的,還是得想辦法回些謝禮給人家的。
這時,三個臟猴子回來了。
“我燒了水,你們三個今天都洗個澡?!庇嗷菔懿涣伺K兮兮的孩子,趁著北北睡著,燒水自己洗了個澡,又給三哥孩子燒了一鍋。
顧東和顧南樂終于跟后媽唱反調,都說不洗。
顧西站在兩個哥哥身后不說話,也不太想洗澡。
“不洗呀,那明天早上我就不給你們做蔥油餅吃了?!痹诠聝涸赫疹欉^那么多的弟弟妹妹,她可太知道怎么拿捏人類幼崽了。
“蔥油餅好吃嗎?”顧西張口便問,對于吃的,他最是積極了。
“當然好吃,外表被油煎的兩面金黃,一口咬下去,外酥里軟滿口蔥香,不要太好吃?!庇嗷菀贿呎f還做出吃蔥油餅時的享受感覺,聽得三個孩子直咽口水。
“大哥,二哥,我想吃蔥油餅......”顧西看著兩個哥哥小聲說。
顧東和顧南也想吃,但不想表現出,自己是為了蔥油餅向后媽妥協的,都瞪著弟弟說:“我可都是為了你?!?br>余惠幫三個孩子打了水,浴室里的大木盆,夠他們三個人坐著洗了。
“要不要我?guī)湍銈兿矗俊背鲈∈仪坝嗷菘粗齻€孩子問。
“不用你,我們自己會洗,你趕緊出去吧。”顧東紅著臉攆人,他才不要后媽幫忙洗。
余惠也不惱,只是說:“幫著點兒弟弟。”
說完就出去了,回到臥室就見北北醒了,空氣中彌漫著臭臭的味道,她就知道孩子拉了。
拉臭臭了這娃也不哭,看到后媽進來了,還露出幾顆小米呀嘎嘎樂。
余惠十分熟練的給北北換了尿布,洗了屁股。
聽見孩子喊“奶奶”又把先前剩的粥熱了,喂她吃了一些。
正陪她玩兒著,三個孩子洗完澡出來了。
顧東看到妹妹,才想起回來之后沒有檢查,妹妹有沒有被后媽虐待。
頂著濕漉漉的頭發(fā),掀起褲腿和衣服看。
北北以為哥哥是跟他玩兒呢,嘎嘎樂。
“怎么樣?我可有趁你們不在虐待你們妹妹?”余惠臉上掛著淡淡的嘲諷。
顧東冷哼一聲,“你沒有最好?!?br>“媽媽,明天早上可以做蔥油餅了嗎?”顧西頂著濕漉漉的腦袋,走到后媽面前問。
余惠看到他頭上的水就皺起了眉,拿了毛巾,坐在椅子上,把顧西拉到自己面前,用雙腿夾住他,免得他亂動。
“洗完澡頭發(fā)要擦干,不然要感冒的?!?br>顧西笑嘻嘻地看著跟自己擦頭的后媽,覺得后媽身上有一股香香的還很溫暖的味道,讓他想要靠在后媽懷里。
給顧西擦完,余惠就把他推開了,伸手指著顧東,“你過來?!?br>顧東頭一扭,“我才不要你擦?!?br>“怎么,想讓自己感冒生病,然后又對外人說,我這個后媽虐待你嗎?”
顧東:“......”
后媽本來就虐待北北了,咋聽她這么說,他這心里卻有些心虛和尷尬呢?
余惠手一伸,直接把人拉了過來,直接把人按著給擦干了頭發(fā)。
頭發(fā)擦干后,顧東還有些不服氣,氣呼呼地瞪后媽。
顧南雖然不想讓后媽給自己擦頭,但也不想感冒,所以還是乖乖讓后媽幫著擦了頭發(fā)。
時間不早了,余惠就讓三個孩子回東廂睡覺了。
北北剛醒,倒沒那么快繼續(xù)睡覺,她陪著孩子玩兒了一會兒,又哄了一下,才摟著孩子進入了夢鄉(xiāng)。
余惠是被號角聲叫醒的,睜開眼看著身邊吮吸著大拇指,貼著自己睡得黑甜的孩子,她一時之間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
緩了好一會兒,才想起自己靈魂穿越了,現在是三個孩子的繼母。
看看外頭的天還沒完全大亮,她閉上眼決定再睡一會兒,可在下一瞬就猛地把眼睛睜開了。
她今天還想去買肉買蛋呢,這個年代想要買肉,去晚了可就買不到了。
她打著哈欠下了床,查看了一下北北尿了沒?
很好,孩子沒尿。
余惠先穿好衣服去洗漱,洗漱完把錢和票揣兜里,拿上網兜抱著孩子去了東廂。
推開房門,三個孩子在一張大床上,睡得東倒西歪。
余惠把北北放在顧東旁邊,剛要把人叫醒,顧東就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
“看著點兒妹妹,我去買菜。”
“嗯?!鳖櫀|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后媽一走,就又閉上了眼睛。
余惠憑著原主的記憶,往大院兒外的副食店走。
一路上有不少同路的人,有人認出她來,都會鄙夷地瞥她一眼,然后加快腳步離她遠些。
余惠無所謂,一路走到副食店外,在賣豬肉的柜臺前排隊。
“這就是顧營長家里那個吧?”
“是的?!?br>“嘖,還真是沒看出來,瞧著像是個老實本分的鄉(xiāng)下丫頭,沒想到心腸卻那么惡毒。”
“就是,還有臉出門呢......”
排在后頭的兩個婦女,小聲議論著排在前頭的余惠,臉上盡是鄙夷之色。
“什么什么......”前后的人聽見了,也加入了議論。
“要什么肉?”終于輪到余惠了。
余惠看了看案板上擺著的肉,開口了,“要半斤里脊肉,兩斤半的五花肉,兩斤梅頭肉。”
說完,她就從兜里掏肉票。
賣豬肉的大媽,瞪大眼睛看著她,“咋了,這日子不過了?”一下子買這么多肉。
余惠笑著說:“上半個月沒咋買肉,家里肉票還多著呢?!?br>大媽聽了,也沒再說什么,麻利地給她切肉稱肉。
那些議論余惠的人,見她買這么多肉,都說她是因為昨天被大家知道了,她身為后媽的惡行,所以開始找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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