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她說的是真的,我們來這山上這么長時間,怎么連那人的影子都沒見著?!?br> 那還不是因為他們來得不湊巧。
郁北諶前日剛下山處理公務(wù)。
沒等我解釋,姜容容突然“呀”的一聲。
“這里怎么有件男人的衣裳?!?br> 說著,眾人朝她手指的方向望去。
一件黑色罩袍隨意的搭在椅子上。
一哥們拿起來在裴寂珩身上比劃了一下,隨即笑出聲。
“還撒謊呢,這分明就是我們阿珩的尺寸。”
“在這天臺山三年,她該不是整日抱著它賭物思人吧?!?br> 我沒理會他們的戲謔,只想把衣服拿回來。
這是郁北諶央了許久,我才答應(yīng)給他做的。
若是弄臟弄壞了,他肯定又要生氣。
“那是我給夫君做的,還給我。”
那人躲了一下。
“剛才還說和侯府再無瓜葛,這么快就改口喊夫君了?!?br> “蘇綰青,你還真是不知廉恥?!?br> 裴寂珩不知想到什么。
不屑的勾了勾唇:“我勸你別再白費心思,就算你做一百件一千件,我都看不上。”
說來不怪他們誤會。
以前裴寂珩生辰,我都會親手給他縫制一件衣裳,可他一次都沒穿過。
如今,他也沒有資格再穿我做的。
他們故意捉弄我,將衣服扔來扔去。
戲看夠了,姜容容又一次站出來充當好人。
“好了,別為難她了。”
“蘇姐姐,侯爺快回來了,您就別再任性,跟我們回去吧。”
我看著裴寂珩,頓時了然。
我說他怎么突然想起我了,原來是老侯爺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