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尊司”創(chuàng)作的《蝴蝶逝于夏日》小說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不乖乖聽話呢?顧言琛或許是怕影響整容效果,不許我去看媽媽,他說他已經(jīng)付好了這一期的藥費,還給媽媽請了護工,媽媽的手術(shù)也安排在兩個月以后。我放下心來,這樣也好,免得媽媽見到我這樣擔(dān)心,她一直不知道我在做什么,我跟她說我找了個包吃包住的廠子。兩個月后,終于到了拆線的時候。顧言琛剛給我拆了線,我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出門,畢竟已經(jīng)兩個月沒見到媽媽......
顧言琛認定是我因為嫉妒,雇人將柳依依打到流產(chǎn),還將她和她的母親遣送出國。
可是那時候家里已經(jīng)破產(chǎn),爸爸承受不住打擊跳樓自盡,存款全部用來賠給客戶,入不敷出,我哪有錢送她出國呢?
倒是柳依依母親不見的那天,家里的現(xiàn)金和首飾全都不見了。
我還來不及報警,顧言琛就找到了我。
他掐著我的脖子一遍遍質(zhì)問我把柳依依送到哪兒去了?
可我怎么知道呢?
“就因為依依是你家保姆的女兒,不得已住在你家,你就看不起她,處處欺負她,大冬天的只讓她穿破洞的衣服,她不肯你就打她?”
“即便你討厭她,可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錯?
那是一條命啊,你怎么敢的?!”
“我一直以為你是個單純善良的女孩兒,鄭南音,你不配喜歡我,你不配?!?br>
可是他說的這些事,我一件都沒做過。
家里再也沒錢供我讀書,我辦了休學(xué),四處打工,直到媽媽查出癌癥。
我沒有錢,無助下求上了已經(jīng)是金手術(shù)刀的顧言琛,他冷冷地笑道:“我可以替你家還清債務(wù),支付你媽媽的醫(yī)藥費,也可以救她,只要你足夠聽話?!?br>
我住進了顧言琛的家,當(dāng)起了他的奴隸,給他洗衣做飯,收拾家務(wù),跑腿辦事,4小時隨叫隨到。
他心情不好時,就會讓我穿著單薄的睡衣整夜跪在客廳,然后一遍遍問我,柳依依去哪了?
我一遍遍地回答,我不知道。
這時候他就會生氣,將窗戶全部打開,任憑我遭受寒風(fēng)的肆虐,冷冷地丟下一句:“那你就在這里感受一下當(dāng)初依依被你虐待的痛苦,直到你知錯為止?!?br>
我苦笑不已,我又什么時候虐待過柳依依呢?
我就這樣跪了一夜又一夜,膝蓋腫得比饅頭還大。
好幾次他喝多了,不顧我的反對,把我拽上床,一邊暴戾的征伐,一邊欣賞我痛苦的表情:“鄭南音,你現(xiàn)在的下場,都是你的報應(yīng)。”
所以,我怎么能不乖乖聽話呢?
顧言琛或許是怕影響整容效果,不許我去看媽媽,他說他已經(jīng)付好了這一期的藥費,還給媽媽請了護工,媽媽的手術(shù)也安排在兩個月以后。
我放下心來,這樣也好,免得媽媽見到我這樣擔(dān)心,她一直不知道我在做什么,我跟她說我找了個包吃包住的廠子。
兩個月后,終于到了拆線的時候。
顧言琛剛給我拆了線,我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出門,畢竟已經(jīng)兩個月沒見到媽媽了。
可剛走到門口,柳依依就擋在我面前,‘嘖’了一聲:“臉倒是一樣了,可是好像還差了些東西啊?!?br>
我抬眼看她,她勾起唇,脫掉了毛衣,只剩下吊帶。
在她的胸口上,有一條十幾厘米的刀疤。
柳依依眼圈泛紅,委屈地看著顧言?。骸鞍㈣?,這是當(dāng)年那些把我打流產(chǎn)的混混干的?!?br>
當(dāng)初顧言琛趕到醫(yī)院時,柳依依已經(jīng)不見了,所以他并沒看到柳依依到底什么狀況。
“我倒不是想計較,只是我身邊的工作人員都知道我身上的疤,如果南音不跟我一樣,我怕會穿幫?!?br>
“阿琛,這些年我在國外好想你,我是真的想好好和你在一起呆幾天,咱們的孩子被害死了,我只有你了?!?br>
我轉(zhuǎn)臉看向顧言琛,他眸色幽深地看著我。
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