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月月,你…留個地址吧,我以后路過,去看望你和希希?!?br>
我沒猶豫,發(fā)他微信上。
等希希睡下,唐青昊終于發(fā)問。
“那姓盛的看你的眼神都快把你吃了,你別告訴我你倆沒什么?!?br>
唐青昊總是雙標(biāo)得令人無語。
就算有什么,也輪不到他來管。
“盛平是喜歡我。但我和他不是你和佘恬那種齷齪關(guān)系?!?br>
唐青昊覺得話刺耳,卻也反駁不了。
佘恬確實齷齪,他自己也臟。
我攤開手,露出起繭子的手心。
“唐青昊,我不是萬能的。這雙手也不是什么都會。我不會修電路,我搬不起重物,我再小心也會生病?!?br>
“盛平他救過我,一次次幫襯我,希希他都替我?guī)н^很多次…我感激他,才會請他吃飯送他東西…”
“我不明確拒絕他,是因為我真的沒有辦法?!?br>
唐青昊的指責(zé)變成心虛。
如果他盡過一天父親和丈夫的責(zé)任,我也不用受一個外人的情。
唐青昊關(guān)切問:“你說他救你,你出什么事了?”
說起來,這事跟唐青昊沾點關(guān)系。
離婚第一年的跨年夜,我沒日沒夜送外賣。
當(dāng)前方的煙花秀炸開時,我的小電驢打了滑,我摔出去數(shù)米遠(yuǎn)。
我仰躺在地,頭下一片熱液。
正好看到頭頂?shù)臒熁ㄗ?“佘恬,來年依然愛你?!?br>
我跑一單還能賺6塊錢,得一句謝謝。
唯獨真心,一文都不值。
那一刻,我閉上眼睛。
真想不再醒來。
可惜很快,我落入一個懷抱。
我說謝謝,不用管我。
我歇一會就能起來。
身為西點師的盛平也許是心疼我不要命跑單,也許是摘下我頭盔后的驚艷。
他開車送我去醫(yī)院,替我付醫(yī)藥費,還幫我買來熱食。
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