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仁宮內(nèi)院內(nèi)的花草都修剪得十分精細(xì),沒有一根凌亂的樹枝。檀香木雕刻而成的飛檐上鳳凰展翅欲飛,金瓦雕刻而成的浮窗玉石堆砌的墻板,無一不顯示著皇后的尊貴……
大殿中,皇上明黃色的龍袍加身,王者之氣盡顯。皇后身穿金黃色牡丹古香綢外袍,金絲銀線在袍下縷上如意流云圖案,青絲被整齊挽起,束于鳳冠之內(nèi),中宮的威儀盡顯。
蘇錦蘭和楚祁睿進(jìn)入景仁宮大殿,三跪九叩之禮之后,宮女將茶水端在了兩人面前。他們雙手奉茶端在了皇上和皇后的面前。
皇上接過茶盞,淺淺地飲了一口,開口道:
楚祁睿規(guī)規(guī)矩矩地應(yīng)道。
皇后眼中帶著慈祥,淺淺笑著說道:
這話不僅說明楚祁睿不求上進(jìn),而且還提點皇上他是個天煞孤星!皇后到底是皇后,看似不經(jīng)意的一句話,卻句句點中要害!
這話楚祁睿若是應(yīng)了,便是自己之前不思進(jìn)取,若是不應(yīng),便是辜負(fù)了皇上對他的關(guān)心!
就在楚祁睿進(jìn)退兩難之際,蘇錦蘭微微一笑,謙卑地對著皇后說道:
皇后這話誅心!這是要讓楚祁睿失去斗志!
蘇錦蘭佯裝不解地問道:蘇錦蘭清中清澈,就像一眼能望到底的湖水一般,讓皇上都不忍心懷疑她是有意和皇后叫板。
蘇侯爺不是說蘇錦蘭是他派去侯府做細(xì)作嗎?怎么會問這般尖銳的問題?皇后表情稍許凝滯!她和聲說道:
相比于蘇錦蘭盡心維護,皇后的話未免有些言不由衷?;噬峡粗铑W妮喴危p腿已經(jīng)三年未好,只怕將來也只能在輪椅上度過,不會威脅到朝堂的穩(wěn)定?;噬蠈λ挥傻囟嗔艘环萏巯АK煺f道:
皇后應(yīng)了下來,袖子中的手不由地緊了緊,她對蘇錦蘭的厭惡又增加了一分。
楚祁睿十分堅定地看向皇上。
楚祁睿此刻的狀態(tài),讓皇上不由得佩服!這些皇子之中若是有人能如他這般堅強,自己將來也不愁后繼有人!于是說道:
皇上的這句話讓皇后心中警鈴頓起!楚祁睿的能力遠(yuǎn)在楚天傲之上,若是他入朝為官,必定會分掉楚天傲不少權(quán)力!皇后當(dāng)即出言阻攔道:
蘇錦蘭佯裝不懂,出聲問楚祁睿:
蘇錦蘭都將話遞到楚祁睿嘴邊了,他順著接道:
皇后見蘇錦蘭眼底清明,也分不清她到底是無心之失還是有意言之?;屎笾坏米ブK錦蘭的一些瑕疵,勸誡道:
蘇錦蘭佯裝驚恐,立刻起身跪在殿中,道:
蘇錦蘭口中認(rèn)錯,實則點名了皇后帶頭干預(yù)朝政在先,自己無意之失在后!
皇后急忙辯解道:
蘇錦蘭一聽,便知道皇后所指的就是自己欽慕端王一事。此事既然皇后提及,正好給了自己一個機會!她誠惶誠恐地道:她借著皇后的話順利地道出端王和蘇錦榮的私情,也將自己摘了個干干凈凈。
皇上看著跪在地下的蘇錦蘭這般地驚恐,不由得反思起來:若不是因為欽天監(jiān)的預(yù)言,楚祁睿這些年被打壓,何至于祁王妃一個堂堂的親王妃居然會被別人暗中這般編排?他說道:
楚祁睿原本就戰(zhàn)功赫赫,去兵部任職豈不是放虎歸山?皇后急忙阻攔道:
皇后這話一出,若是楚祁睿再跪下來接旨,未免顯得有些操之過急。但是兵部是實權(quán)之職,怎么能輕易放棄?
楚祁睿正在想著如何回應(yīng),就聽著蘇錦蘭謙和地回道;
皇上見蘇錦蘭如此,心中也十分欣慰!他點頭道:
楚祁睿急忙接旨。
從祁王軍交給了楚天傲之后,天煞孤星的名號壓在楚祁睿頭上,他已經(jīng)賦閑三年。今日蘇錦蘭三言兩句居然能幫自己爭了一個要職回來。誰說她腦子不清楚?分明是清楚得很!
皇上已經(jīng)有了定論,皇后也不好再反駁。她緊握著拳頭,指甲都快嵌入了肉里,忍著心中的不悅,說道:
楚祁睿應(yīng)了下來。
蘇錦蘭也隨著楚祁睿的話,對著皇后贊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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