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br> “南槐另派糧食出去,方家村的糧食,還得留下,方平,也還需留在李兼身邊?!?br> 陳旬眸光一動。
“陛下是想讓方平做我們的暗線?”
蕭文清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
“朕可沒這么說?!?br> 翌日早朝。
蕭文清坐在龍椅上,單手扶額。
聽著下方大臣爭吵不休,不由有些頭疼。
“南槐一帶年年大旱,北擎又年年洪災(zāi)。比起年年賑濟(jì),興修水利豈非良策?”
“如今大乾本就不同以往!興修水利說得簡單,你可算過財政壓力!”
“陛下!臣以為......”
蕭文清聽了片刻,終是忍不住,抬手打斷了眾大臣的言論。
“南槐一事,諸位愛卿所言皆有理?!?br> “將你們的想法呈份奏折上來,其他改日再議?!?br> “除此之外,諸位愛卿還有什么要奏?”
“臣有奏!”
蕭文清目光落在開口大臣身上。
“朱愛卿請講?!?br> “稟陛下,前戶部侍郎貪贓一事,尚有諸多紕漏?!?br> “臣斗膽,請陛下重新調(diào)查此事,還前戶部侍郎一個清白!”
聲音落下,滿朝皆是一靜。
不多時,便另有幾名大臣走出,一并跪在了地上。
“臣斗膽,請陛下還前戶部侍郎一個清白!”
蕭文清見著眼前場景,眸子卻是微微蹙起。
前戶部侍郎?
怎么印象里沒有這個人?
“陛下!前戶部侍郎張頌之如今問斬將至,貪贓一事也早已證據(jù)確鑿。
臣以為,無需在多費(fèi)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