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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耳根頓時就泛紅了,連忙收回手,攏著五指掐了掐掌心,眼神慌亂地想找個焦點(diǎn),開口胡亂找補(bǔ)著:“我,我自己下去也可以的,麻煩沈總幫我把輪椅拿一下?!?br>說完,她扶著一旁的樓梯扶手起身。
剛起身,迎面就撞上了俯身下來的沈靳洲的下巴。
男人悶哼了一聲,聽得出疼。
姜惟意下意識就伸手想去捂沈靳洲的下巴:“對不起啊沈總,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想到——”
“別亂動?!?br>低沉的男聲傳來的同時,無名指的指腹一陣涼軟,下一秒,她就感覺到一股熱氣纏繞著自己的食指中指和無名指。
姜惟意僵了僵,她站在那兒,看著沈靳洲把她的手拉了下來,隨后俯身將她抱了起來。
身體失衡,姜惟意連忙伸手勾著對方的脖子。
那清冽的木香幾乎將她包裹,姜惟意忍不住動了動摟在沈靳洲脖子后面的手指。
這才見面幾次啊,她昨天就摸了人家的喉結(jié),今天就摸了人家的嘴唇!
一直到吃完早餐后被沈靳洲抱著坐上了車,姜惟意都還是覺得自己右手的中指和無名指是熱的。
她低下頭,看著自己右手的中指和無名指,又看了一眼身側(cè)的沈靳洲,紅唇微動,想解釋些什么,卻又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開口。
說她不是故意的?
唉,算了,就當(dāng)她是故意的吧。
姜惟意也沒想到,自己的這雙手除了彈鋼琴厲害,占人家便宜也挺厲害的。
為了避免再有尷尬的事情發(fā)生,姜惟意直接閉上了眼睛裝睡。
早上的路況不是很好,恰逢又趕上上班高峰期,賓利已經(jīng)在這個紅綠燈前堵了將近七分鐘了。
沈靳洲一向是沒什么耐心的,可此時,沒什么耐心的男人手隨意地搭在方向盤上,正偏著頭看著一旁裝睡的姜如意。
清晨的陽光和煦美好,透過擋風(fēng)玻璃打在姜惟意的身上,一張皎白的臉連毛孔都在透著光。
臉頰一側(cè)的耳朵透著血紅,映襯得那截頸項如上好的白玉。
沈靳洲看向姜惟意的右手,眉頭輕輕一挑,他抬手用指腹摸了一下自己的唇,平日冷漠的黑眸幽幽晦暗。
如果姜惟意這個時候睜開眼,必定能從那雙深邃的眼眸里面看到毫不掩飾的欲念。
哼,膽小鬼。
他空咽了一下,收回視線,開著車跟著前面的車流往前挪了幾十米。
斷斷續(xù)續(xù)地堵了十二三分鐘,車流終于暢通起來。
車子停在醫(yī)院門口的時候,姜惟意睜了一只眼,看到已經(jīng)到醫(yī)院門口,不禁松口氣。
這車再堵下去,她脖子都得斷了!
早知道不挑這么一個姿勢裝睡了!
她正準(zhǔn)備睜眼,襲來的木香頓時就將她包裹住了,男人的體熱烘得她臉一下子就跟著熱起來了。
下一秒,姜惟意只覺得自己的耳垂被捏了一下。
姜惟意渾身一顫,連忙睜開眼睛,“到,到了嗎?”
沈靳洲看著她,意味深長:“睡著了?”
姜惟意有些心虛,總覺得沈靳洲好像已經(jīng)知道她裝睡了。
她避開他的目光,看向他的喉結(jié):“睡,睡了一會兒?!?br>她應(yīng)著,手忙腳亂地松了安全帶。
沈靳洲見狀,默了一下,推開車門下了車,繞到她這邊,先是把輪椅提了下來。
姜惟意已經(jīng)識趣地扶著車門下車了,看到他把輪椅展好推過來,她連忙道謝:“謝謝啊?!?br>沈靳洲看了她一眼,“不客氣?!?br>“……”
不知道為什么,她覺得沈靳洲在陰陽怪氣她。
但她沒證據(jù)。
姜惟意坐在輪椅上,被沈靳洲推著進(jìn)醫(yī)院。
她忍不住摸了一下自己剛才被捏過的右耳耳垂,溫度正常,可她總覺得右耳耳垂?fàn)C得好像被炙烤過一般。
姜惟意的號掛得早,到的時候已經(jīng)九點(diǎn)半了,CT檢查很快,再加上這么早,人也不多。
沈靳洲取了號推著輪椅帶她過去,前面就只有兩個人。
姜惟意想到沈靳洲說他有會議的事情,主動開了口:“沈總,你回公司吧,我爸爸一會兒就過來醫(yī)院接我,我做完檢查后回家?!?br>“回哪個家?”
沈靳洲有電話打進(jìn)來,拿著手機(jī)掃了一眼來電顯示,沒馬上接。
姜惟意囧了囧,“我家?!?br>“哦?!?br>他臉色明顯冷淡了幾分,“有事打我電話?!?br>說著,沈靳洲接了電話,一接電話,他渾身的氣場就變了。
“那——”
姜惟意剛張了嘴,對方轉(zhuǎn)身就往外走了,“下周搬過去”這五個字就這么卡在了嘴邊。
怎么感覺又生氣了?
唉,果然伴君如伴虎,這塑料婚姻也不是那么好維持的。
廣播已經(jīng)在叫姜惟意的名字了,她收了心緒,自己推著輪椅進(jìn)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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