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陽嘆了口氣,壓低了聲音。
“陛下雖明面上未說,但其對匈奴在京城駐軍一事可是多有不滿,不然也不會如此對待諸將。”
“現(xiàn)今陛下也開始干政,左相大人聽陛下意思,怕是想對匈奴不利。”
安陽聲音壓得極低。
末了,見匈奴使者神色一變,連忙再度開口。
“當然,這也只是我等猜測。大乾自古以和為貴,匈奴怎說也是一大族地,如非情況特殊,相信陛下也不會做出那等荒唐決定。”
“左相大人也是好意提醒,該如何抉擇,還得看使者大人的心思?!?br> “東珠已送到,在下便先告辭了?!?br> “使者大人若是有所需要,可隨時去尋左相大人。”
“告辭。”
“告辭?!?br> 匈奴使者見安陽離開,眉頭卻久久沒能松開。
蕭文清竟是想對匈奴動手?
不會做此等荒唐事?
蕭文清本就是荒唐本尊。
他會做什么荒唐事,怕也不甚稀奇。
在加上今日糧食突然變多......
本還覺得沒有異樣。
此時經(jīng)安陽如此一說,匈奴使者卻不得不多想。
想了想,匈奴使者當即給匈奴王寫了一封信件。
翌日一早,便前往左相府前去拜會。
然,李兼卻不在府內(nèi)。
接連幾次,皆是如此。
蕭文清送的食物日益變多,匈奴諸將的日子倒也逐漸好轉(zhuǎn),但越是如此,便越是惹匈奴使者猜忌。
蕭文清如此舉動,又何嘗不是為了讓他們安心留在大乾?
匈奴距離這邊并不算近,短時間內(nèi)根本不可能收到他們的信件。
若是蕭文清當真有意攻打匈奴,在匈奴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發(fā)兵攻打……
越是思索,匈奴使者便越是不安。
卻在此時,一名匈奴將士忽的自外面跑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