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側(cè)目看向鐫風,“你,抱她?!?br>鐫風面色一僵,雙手環(huán)在身前,如黃花大閨女般無措,“屬下……屬下……”
陸玄昭語氣加重了幾分:“你又怎么呢?”
鐫風窘迫低頭,結(jié)結(jié)巴巴道:“主子,屬下還未婚配……這……不好?!?br>陸玄昭笑得咬牙切齒。
眼前這個情形,他根本不愿親自碰這個女人,偏偏鐫風這個老實愣頭青扭扭捏捏,氣得他牙根癢癢。
他就婚配了嗎?
陸玄昭重重吐出一口濁氣,最終臉色一沉,身形一動,俯身將虞蘇抱了起來。
女子的身子出乎意外的柔軟,依偎在他的胸膛間,仿若無骨一般。
陸玄昭黑色眸子晃了一瞬,帶著虞蘇離去,只留下鐫風在屋內(nèi)處理殘局。
·
夜深人靜,月色如水。
陸玄昭一路輕功,抱著虞蘇在屋頂上飛掠。
月光灑在他冰冷俊逸的側(cè)臉上,四周寂靜無聲,唯有耳邊呼過的風聲。
虞蘇被藥效折磨得幾乎失去意識,頭昏腦漲,身體猶如火焰般炙熱燃燒。
她如蛇般緊貼著唯一的清涼。
陸玄昭微微低頭,目光掃過她蒼白的面容,眼底浮現(xiàn)出一絲嫌惡,恨不得將人扔出去。
終于抵達別院,陸玄昭徑直走入室內(nèi),將虞蘇毫不留情地丟在了寒床上。
那寒床冰冷如鐵,據(jù)說乃千年寒石所鑄,也是他練功調(diào)息的地方。
虞蘇躺在寒床上,沒一會被凍的瑟瑟發(fā)抖。
寒氣直沖天靈蓋,冷意像一盆冰水,將她的意識澆醒了幾分。
就在她眼睛猛地睜開的瞬間,一股怒火從心底竄起。
她尚未完全恢復理智,第一個念頭便是,自己被毀了清白,定要與那人同歸于盡。
眼中閃過殺意,虞蘇猛地撲向眼前之人。
動作猶如野獸般兇狠,毫不顧忌生死。
好在陸玄昭反應(yīng)迅速,以手隔擋。
但虞蘇的牙齒已深深嵌入他的右手虎口處。
尖銳的疼痛襲來,陸玄昭眉頭微蹙,面上依舊沒有太多表情,只是眼神越發(fā)森冷。
虞蘇咬得死死的,牙齒深深刺進他的血肉,似乎帶著恨意,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