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跪在自己房中,朝著靈堂的方向為母親披麻戴孝。
那時,我真信了父親,以為他一時失了手。
只怪他平常偽裝的太好了。
他和母親從未紅過臉,一直過著蜜里調(diào)油的日子。
騙得母親心甘情愿為他犧牲一切,助他飛升。
直到他與龍瑤勾搭在一起,我才明白母親的死或許是父親的一場陰謀。
父親成婚的當(dāng)晚,我跑去質(zhì)問他,“你這個趨炎附勢的卑鄙小人,親手將匕首插進(jìn)我娘的胸口就是為了娶龍瑤吧?”
父親一巴掌打過來,“胡說什么,你娘自己撞了上來出了意外,你再提她,滾回蛇族。”
那是父親第一次動手打我。
我抱著幻想,或許他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總有一天會變回來。
后來,他變本加厲地對我。
我才明白,他不是變了,而是本性如此。
可惜我明白的太遲了。
龍瑤進(jìn)府后總找機會誣陷我。
不管龍瑤說什么,父親都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