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染該不會借此想著賴上傅叔叔了吧?”
季染:啊啊啊啊啊!
她掙扎的想要辯解,可是聲音嘶啞的根本說不成話。
傅京淵笑的更惡劣了,他拍了拍季染的小臉:“染染不要激動,傅叔叔知道你被戳穿不好意思了,放心,傅叔叔不笑話你?!?br>
“染染乖,趴好,傅叔叔要給你上藥?!?br>
季染好憋屈啊。
她臉已經(jīng)紅的不像樣,最后索性直接將頭埋進了枕頭里。
狗男人,就是欺負(fù)她不能說話!
抹藥也是真疼啊,季染疼的身子一顫一顫的,眼底都蘊上了一層汪汪的水霧。
“好了染染?!?br>
等結(jié)束后,季染再看向傅京淵,眼淚汪汪直勾勾的,像個沒人要的小兔子。
傅京淵一下子又被戳到。
他隱忍的眼底剎那都浸染了一層猩紅戾色,大手又緊緊攥起,他已經(jīng)忍不住想狠狠欺負(fù)季染!
再開口,這個男人聲音變得很壓抑:“染染,傅叔叔剛剛救你時,脖子好像被攻擊受傷了,你幫傅叔叔看看好不好?”
傅京淵說著,已經(jīng)開始扯脖子上的領(lǐng)帶。
季染眨巴著小鹿一般濕漉漉的大眼睛看著他。
雖然這個男人很壞,但畢竟是因為自己受的傷,她傻傻的起身幫忙。
結(jié)果剛靠近咫尺之間,傅京淵就像算準(zhǔn)一般回頭,季染的小嘴一下子就親到了傅京淵的臉上!
啵一聲!
季染都沒反應(yīng)過來。
傅京淵就已經(jīng)死死抓著季染的手腕,惱怒的賴上了小姑娘。
“染染,你就非要勾引傅叔叔嗎?你費盡心機的親傅叔叔,是想干什么?你以為傅叔叔這么隨便嗎?”
沒有!她沒有!
“嗚,傅叔叔別生氣……”
季染著急想要解釋,可是她現(xiàn)在是啞巴染。
她嘶啞的聲線沒開口,就被傅京淵又捉住了下巴,男人凌厲的俊臉就在她眼前惡劣放大:“不過染染,這么湊近看,你的小嘴真好親!”
“你小嘴長的這么好看,生來就是被傅叔叔親的吧!”
嗚嗚——
這是什么虎狼之詞!
季染再也受不住的想要趕傅京淵離開,她嗚嗚指指傅京淵,又指指門,意思不言而喻。
可是傅京淵卻故意曲解。
“哦?染染的意思是門沒關(guān)緊嗎?讓傅叔叔去關(guān)門,然后染染才能好好勾引傅叔叔對不對?”
“染染怎么能對傅叔叔起這樣的心思呢?”
“小姑娘家一點兒都不知道羞恥!”
季染要瘋了!
好在傅京淵調(diào)戲了她一會兒就出去了。
這里畢竟是季家,他也不敢在大舅子眼皮底下做的太明顯。
他是在季染又羞又憤時,才饜足的離開。
這個欺負(fù)她的大壞蛋!
季染氣的在房間里直捶床!她一定要報復(fù)回來!
第二天一大早,季染寶貝似的抱著自己的四個金碗,就去金店賣了。
不得不說,金碗工藝精湛,又是純金,四個就賣了二百萬!
季染直接將錢退還了群里的一個學(xué)員。
但還有一千八百萬的缺口。
其他人只給了她七天的時間籌錢。
七天,一千八百萬!
除了跟傅京淵或者她大哥要錢,把她賣了也湊不齊!
季染笨笨的小腦瓜子轉(zhuǎn)了又轉(zhuǎn),最后還是將主意又打到傅京淵的身上。
這次,她大太陽底下故意支了個煎餅攤子在傅氏集團門口。
要知道傅京淵平日里對她嬌寵的很,一直喜歡她白白凈凈軟軟糯糯的樣子,要是知道她被太陽曬黑肯定會心疼。
說不定到時候就能大發(fā)慈悲給她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