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么丟了也太可惜了?!?br>
我沒說話。
未婚夫既已經(jīng)變成了個空頭名號,這圍巾也就沒了存在的意義。
行李剛收拾好,醫(yī)療隊的小護士就氣喘吁吁的跑進來。
“陳杳,你未婚夫找來了!”
主任了然的笑了笑,重新將圍巾從垃圾桶里撿起來拍了拍,交到我的手里。
“你不是專程來找他的嗎,快別耍小性子了?!?br>
她推著我走出了屋子。
外面天色陰沉沉的,似乎快要下雪了。
我一眼就看見院子里身形高大的男人,他背對著我負手而立。
那是我思念了一千多個日夜的人。
哪怕跋山涉水,因為暈車吐到昏天黑地也想要見到的男人。
可就在這些時日里,他滿心滿眼裝著的,是另一個女人。
我邁著沉重的腳步走到他面前。
“你怎么來了?”
鐘繼明比我先開口,他伸出雙手捧住我的臉龐。
“這邊不比城里,你打小就沒吃過苦,我等下送你去村口坐車回去?!?br>
我心里苦澀,強忍著質(zhì)問的沖動,只睜大了眼望他。
“你不跟我一塊嗎?”
“支教工作沒結(jié)束,我還要再呆一段時日?!?br>
他低頭看見我手中的紅圍巾,“來給我送圍巾的?這點小事你何必專程跑一趟?!?br>
他從我手里抽走圍巾,戴在自己的脖子上。
我吸了吸鼻子,“不是送給你的?!?br>
他的動作一頓,大掌落在我頭上揉了揉,輕笑著說:
“不是給我的,那還能是給誰的?我的杳杳長大了,就連脾氣也大了不少?!?br>
我張了張嘴,想問他許給我的婚約呢,卻被門外女人的驚呼聲打斷。
“醫(yī)生,求你救救我兒子!”
李婉身穿藍白條紋的病號服,跌跌撞撞的抱著孩子沖了進來。
因為著急,腳上的拖鞋都掉了一只,光著的左腳被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