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七年風(fēng)霜過眼,梨花自有下一春》,相信已經(jīng)有無數(shù)讀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別是鄭如璋梨娘,文章原創(chuàng)作者為“蔓越莓多多”,故事無廣告版講述了:”“說起來,這幾年來表嫂對(duì)表哥一片癡心,也已經(jīng)蹉跎到雙十年華了呢......”忽然,她啊的一聲作勢捂住了嘴:“看我,怎么一高興起來就把表嫂的私事說出了......不過今日來的都是表哥的至交好友,大家知道也無妨吧?”鄭如璋看了我一眼,對(duì)女配道:“素素,你話太多,失禮了?!彪m是斥責(zé),卻沒否認(rèn)她的話。齊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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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動(dòng)靜被身邊的齊素素察覺到。她向我一笑,又對(duì)正在給她布菜的鄭如璋嬌嗔道:“表哥,你別光顧著我,也照顧照顧段姐姐呀。段姐姐怕是傷心了,在獨(dú)酌呢?!?br>
旁邊有人聽到齊素素說話,紛紛打笑:“看平日里鄭兄一副不茍言笑的君子模樣,原來家里竟有齊人之福,赴宴還是帶著兩位小娘子來的!”

這話說得有些不尊重。齊素素卻不惱,只是佯裝生氣道:“這話怎么說的?我不過是鄭郎君的表妹罷了。那位......”

她朝我努努嘴,“才是鄭郎君未過門的妻子呢?!?br>
“我這位未來表嫂是先前段侍郎的嫡女,還未及笄時(shí),就千里迢迢來趕來江州寄居在表哥家,可以算是半個(gè)童養(yǎng)媳了?!?br>
“說起來,這幾年來表嫂對(duì)表哥一片癡心,也已經(jīng)蹉跎到雙十年華了呢......”

忽然,她啊的一聲作勢捂住了嘴:“看我,怎么一高興起來就把表嫂的私事說出了......不過今日來的都是表哥的至交好友,大家知道也無妨吧?”

鄭如璋看了我一眼,對(duì)女配道:“素素,你話太多,失禮了?!?br>
雖是斥責(zé),卻沒否認(rèn)她的話。

齊素素吐了吐舌頭:“表哥說的是......”又轉(zhuǎn)向我,“表嫂,我年輕不懂事,說錯(cuò)了話,你不會(huì)與我計(jì)較吧?”

見此情形,左右旁人都有些尷尬,笑著打岔開來。

我卻把酒樽往桌上一頓:“既說錯(cuò)了話,就須向我道歉?!?br>
女配一愣,沒想到我會(huì)與她較真。鄭如璋臉色也沉了下來:“梨娘,你這是做什么,何必在他人大喜之日鬧得大家都不愉快?”

這樣的事情不是第一次發(fā)生了。

可這次,我不想再忍了。

正要開口時(shí),聽到一個(gè)清朗的聲音在身后響起。

“依我看,鬧得大家不愉快的明明是這位表妹才對(duì)。”

我循聲看去。只見一位陌生男子坐在另一席上首,自顧自低頭斟著酒,也不朝我們這邊看來。

鄭如璋皺眉道:“這位兄臺(tái),你隨意置喙他人家事,也有些無禮吧?”

那男子輕笑了一聲,緩緩抬頭。

看清他的容貌后,我不禁在心里暗喝一聲彩。原本以為鄭如璋已經(jīng)是林州數(shù)一數(shù)二出色的俊朗男子,但在這男子面前,也瞬間失色。

他掃視了我們一眼,才懶懶道:“若非你這位表妹聒噪,聲音都大過了奏樂聲,我也不會(huì)聽到你家這些隱私?!?br>
“這位表妹......”他又上下打量齊素素一番,“難道是個(gè)天生癡傻的?就算我三歲的小侄兒都知道,做錯(cuò)了事須得道歉賠罪。她生得一副好相貌,卻連這道理都不懂?挑起了事端,居然想著蒙混過去?”

“你......”從未有人這般對(duì)齊素素說話過。她氣得一張?zhí)一樁寂で饋?,伸手指著他,卻半天罵不出什么。

鄭如璋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正要和他理論。他卻伸個(gè)懶腰,撣撣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塵,笑道:“今日喜酒喝完,也盡興了,恕不奉陪。”竟徑直離席走了。

大家面面相覷,原來竟無人知道他的身份。去問新郎,新郎只笑稱是他的舊友。大家再追問時(shí),他卻怎么也不肯說了。

婚儀完畢,酒過三巡,我們也準(zhǔn)備離席回府。

齊素素登車時(shí),忽然身子一晃,順勢倒在了去攙扶她的鄭如璋懷中,口中還嬌嗔:“表哥,都怪我今日貪杯,實(shí)在是醉得起不了身了。勞駕表哥扶我上車吧?!?br>
這種把戲,我實(shí)在是看倦了。

我頭也不回,登上了自己的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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