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xiàn)在,她卻穿著象征著我們幸福一家的圍裙伺候程軒。
要知道她平日在家可是看見垃圾桶倒了都不會扶一下的小公主!
我和楚幼薇談了多年戀愛,好不容易臨證結(jié)婚,她卻遲遲不愿意舉辦婚禮。
好不容易答應(yīng)舉辦婚禮,卻也只簡單的喊了兩家比較親近的親朋好友,不到三桌客人。
她說沒必要大操大辦,想給我省點錢,還說只要我們彼此相愛組成一個幸福的小家即可。
可我看著程軒朋友圈下面祝福他們99的評論,逐漸明白了真相。
她只是不愿意公布和我的婚訊,也不愿意讓人知道她嫁給了我。
渾沌了多年的大腦終于清醒過來,我幡然醒悟。
這個被我寵到心尖上的女孩,她心里藏著另一個男人。
點開程軒的朋友圈,一天天往下翻。
我突然發(fā)現(xiàn),他曬在朋友圈領(lǐng)證的那條動態(tài),剛好是我和楚幼薇領(lǐng)證的前一天。
我笑了。
笑著笑著,眼淚居然不自覺滑落。
怪不得她當(dāng)初會莫名其妙提出和我領(lǐng)證,怪不得她會選在那個時期。
原來,我只是橫插在他和程軒之間的第三者。
這段婚約屬實沒有繼續(xù)的必要。
這個所謂幸福的小家我不要了,這個心有他人的老婆我也不要了。
我只要兒子。
“砰——”的一聲,病房門被撞了一下。
我不由得眉心緊縮。
程軒曖昧的試探道:“你檢查婦科,我和你一起去不太好吧?”
楚幼薇嬌嗔的瞪了他一眼:“要不是你昨天不注意,我怎么可能來醫(yī)院檢查?
你必須負責(zé)!”
聽著兩道熟悉的聲音,我頓時愣在原地。
即使已經(jīng)做好離婚的打算,我此刻還是不免心寒。
他們孤男寡女,還有一份舊情,做了什么才需要來婦科檢查呢?
我不敢細想。
扭頭看向病床上的兒子,還好他已經(jīng)睡著了,什么都沒聽見。
或許是還有點不死心,我打開病房門追了上去。
楚幼薇靠在程軒的身上,被他親昵的攙扶著走向婦科。
哀莫大過于心死,我站在原地,久久沒有回神。
直到程軒領(lǐng)著一大袋藥,扶著楚幼薇從婦科走出來的時候,我才反應(yīng)過來。
看見我,楚幼薇頓時不滿,陰陽怪氣的開口道:“大過年非要帶著孩子離家出走,連自己老婆都不顧,要不是軒哥哥在,只怕我死在家里都沒人發(fā)現(xiàn)?!?br>
程軒寵溺的看著她:“呸呸呸,什么死不死的,別說這種不吉利的話?!?br>
楚幼薇靠在他的身上,用眼神余光悄悄打量著我:“早就知道你會跟蹤我,知錯了就趕緊和我們道個歉,否則我是絕不會原諒你的?!?br>
她嬌俏蠻橫的語氣一如從前,我卻沒有任何反應(yīng)。
沒等到我的認錯,楚幼薇臉上頓時爬上不滿:“你裝什么死?”
程軒嘆了口氣,語重心長的看著我,規(guī)勸道:“林不凡,不是我說你。”
“幼薇一個女人在外面打拼養(yǎng)著你們父子已經(jīng)夠辛苦了,你怎么連服軟道歉也不愿意?
難不成你要軟飯硬吃嗎?”
他聲音很大,周圍人的目光逐漸落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