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帽子落下了,卻沒注意我被他趕出包廂時,外套圍巾都還放在座位上。
他只記得程薇的耳朵不能凍,卻忘記了我手上正生著凍瘡!
那還是拜他和程薇所賜——
前段時間,程薇的內(nèi)褲沾了血,讓我?guī)兔ο?,她說熱水洗不干凈,必須用冷水。
我反問她自己怎么不動手,盛澤宇聽到了大發(fā)雷霆:
“薇薇還在生理期,你居然讓她碰冷水?”
“她是我下屬,又不是前任,你對她這么大惡意干什么?”
他罰我把程薇的臟衣服全都用手洗了,我的手受了凍,生了一片凍瘡。
我天真地以為他多少會有點(diǎn)內(nèi)疚,誰知卻看到他拍下我紅腫的手發(fā)到他和發(fā)小們的小群里:
懷孕前再漂亮有什么用,懷孕后邋遢得像豬,手都變豬蹄了。
電話那頭,盛澤宇還在逼問我多久能到。
我正要讓他找別人,程薇甜膩的聲音在他不遠(yuǎn)處傳來:
“盛總!快過來拍大合照呀,我旁邊的位置給你留好了!”
他語氣里的不耐煩立刻煙消云散,溫柔地應(yīng)了一句,掛斷電話。
我自顧自回了家。
天快亮?xí)r,我剛迷迷糊糊睡著,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拖出被窩。
2
盛澤宇憤怒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薇薇耳朵都凍紅了,你竟然心安理得睡了一晚上?”
我被從床上拽了下來,扔在冰涼的地板上。
肚子磕到了旁邊的床頭柜,我忍不住悶哼。
盛澤宇頓住,下意識想要扶我,但嘴里還在指責(zé):
“你就不能站穩(wěn)點(diǎn)?傷到孩子怎么辦……”
我不想看他,低著頭安撫腹中躁動的胎兒。
他抿了抿嘴,硬是把手也覆在我的肚子上:
“孩子最近怎么樣?愛動嗎?”
我皺眉,剛要推開他,程薇從門外闖了進(jìn)來,頭上戴著新買的絨線帽。
看見這一幕,她的臉色有些難看,酸溜溜地說:
“盛總,對不起,我打擾你和姜寧姐了……你們繼續(xù),我先自己打車過去了?!?br>盛澤宇連忙過去攔住她:
“都說了你一個女生別獨(dú)自打車,遇到壞人怎么辦?”
他轉(zhuǎn)頭對我說:
“好了,別耍小脾氣了,走,跟我們一起去泡溫泉。”
他施舍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