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不過我得捅破這層窗戶紙,看你們還有臉面對!
柳如煙一夜未歸,我也不急,早上起來,顧知白臉色蒼白,看見我時眼神怨毒。
我沒搭理他,直接去了研究所,找到所長,提出到一線研究新種子。
所長一臉驚愕,“文仲,你確定了?
你上次不是說準備要孩子?
你家女人同意你走?”
“我的事我自己能做主,她是廠里先進積極分子,肯定會支持我的?!?br>
“所長,現(xiàn)在咱們所的研究進度止步不前,我已經(jīng)想好了,扎根基層才能徹底解決問題?!?br>
“西北地區(qū)就是最合適的,我們的同志都在那里,我想出一份力,盡快解決當下難題。”
所長想了想,終于還是同意了,“那行,你準備一下,一周之后出發(fā)!
這一去恐怕得好幾年,跟家里說說。”
我點點頭,轉(zhuǎn)身回去。
等我回家,柳如煙還沒回來,空蕩蕩的房間里,窗戶上的喜字早就褪了色。
想當初我跟柳如煙結(jié)婚時,是看她這個人為人友善,對工友熱情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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