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如煙很自然地說:
“也沒什么,拍賣會上拍了瓶好酒,想請若薇姐來嘗嘗,她忙就下次吧?!?br>“不忙。等她洗完澡,我跟她一塊兒去?!?br>我話音落下,電話那頭陷入詭異的沉默,好一會兒才磕磕巴巴地表示了歡迎。
程若薇曼妙的身影從氤氳的水汽中走出來,微濕的長發(fā)如墨般垂落。
聽到我告訴她柳如煙邀請我們過去,她有些愕然。
我平靜地看著程若薇:
“怎么,我去不方便嗎?”
她愣了一下,連忙抱住我,溫柔地哄道:
“老公說什么傻話?你陪我去,我開心還來不及?!?br>出門前,她特地系上我送的那條絲巾,說要跟朋友們炫耀。
我的目光落在她面前的穿衣鏡上。
昨天還完好無暇的玻璃上多了一道細長的裂痕,似乎被什么東西大力撞擊過。
程若薇也發(fā)現(xiàn)了那條裂痕,身體微不可察地緊繃了一下。
她回過頭想要說些什么,我挪開視線,若無其事地推門走了出去。
坐在副駕駛座上,我感覺坐墊下有什么東西。
拿出來一看,是一只小小的方形塑料包裝袋。
程若薇愣了下,迅速反應(yīng)過來,露出羞憤的神情:
“柳如煙這人怎么這樣,都跟她說過好幾次了,別借我的車去泡男人。”
她從我手中把東西拿走,氣惱地扔出窗外,仿佛那真的不是她的物品。
如果是以前,我真的會信。
所以她才能一次次騙過我。
我不想再看到她那張?zhí)搨蔚哪?,?cè)過臉去看窗外。
程若薇從后座拿了條毯子蓋在我身上:
“老公睡會兒,到了我叫你。”
毛毯暖絨絨的,我的身體依然一片冰涼。
到了柳如煙的別墅。
一群男男女女邊唱歌邊喝酒。
肖澤也在其中。
他摟著柳如煙,手臂肌肉的線條把白襯衫繃緊。
一個女人調(diào)笑道:
“原來柳姐私底下吃這么好?!?br>柳如煙尷尬一笑,沒有反駁。
程若薇不動聲色地移開眼,柳眉微蹙,薄唇緊抿。
我知道她在生氣。
上一次參加拍賣會,她錯失了一件心愛的藏品,就是這樣隱忍著怒意。
肖澤好像沒看到我們一樣,舉起酒杯喝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