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這筆錢會成了他吩咐我去給他“女朋友”買奶茶的獎勵。
她是他女朋友,那我算什么呢?
噢,對,我是消遣,是玩具。
心頭像鈍刀子割肉一般疼。
可我還是默不作聲從他手里接過那些鈔票,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外面的雨下得好大好大,我沒撐傘,狂風驟雨下,撐傘也沒意義。
帶著奶茶回到包廂的時候,我狼狽得像是落湯雞。
我將奶茶遞給放在桌上,嗓子啞得驚人:“您的奶茶?!?br>江辭煜愣了愣,有些疑惑的看向我,卻又不能確定。
而他那位白月光看著上面沾滿雨水的奶茶,微微皺眉:“......有點涼,而且臟了,我不想喝了。”
江辭煜回過神:“那就不喝了?!?br>他隨手把奶茶也扔進垃圾桶,而后淡漠看我一眼,揮了揮手:“出去吧。”
我最后看他一眼,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大概是因為淋了雨,我渾渾噩噩打掃完別的包間,只覺得頭重腳輕。
半夜四點,我下了班。
外面的雨已經(jīng)停了,但寒風冷得刺骨。
我一步一挪出了酒吧,忍著頭暈打算回家。
江辭煜想分手,那我就如他所愿,直接跟他攤牌吧。
可走到半路,我覺得頭越來越暈,連視線都變得模糊起來。
滴滴——
刺耳的車笛聲鉆進耳膜,我只來得及看清一輛車朝我開過來。
我下意識后退,腳踝卻忽然一陣鉆心的疼,就這樣倒在了地上。
那股眩暈感更重了。
我沒力氣爬起來,看著車上的人大步走向我,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
“病人腳上的傷倒沒什么,但她發(fā)著高燒,而且有嚴重的低血糖,應該是營養(yǎng)不良導致的......”
耳邊有人細碎低語。
而后,低沉的聲音響起:“好,謝謝醫(yī)生?!?br>那聲音讓我覺得有點耳熟,又想不起來在哪里聽過。
我努力想睜眼,感覺一只冰冷大手輕輕覆上了我額頭,袖間帶著醇厚的木香,格外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