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你不能這么對我!


時過境遷,她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再次辯解,可是他的態(tài)度,卻絲毫未變。

“能不能把你那套收起來!”他突然暴怒起來,“人證物證都在,你還有什么好狡辯的?心狠手辣的害死自己的親妹妹,還裝出一副無辜,深受其害的模樣,紀暖,你真是我見過最賤的女人!”

每說一句,紀暖臉上就蒼白一分。

她胸口一陣悶痛,半天后才苦笑著道,“我就知道你不會相信的……”

“行了,停止你的謊言吧?!标懡泊驍嗨?,眼里深深的厭惡和反感。

管家悄無聲息地端著一碗藥進來,他一聲令下,“喝了它!”

她臉色一變,直覺告訴她這不是什么好東西,“這是……”

他懶得跟她解釋,直接半強迫性的灌下去,然后帶著她出了門。

這一次,陸靳安把她送去了酒店,那個藥苦澀難聞的味道還在她胃里打轉,沒緩沖一下,就被推進了房間。

“你要干什么?”她有些焦躁,卻見陸靳安笑的滲人。

他打了個電話,“陳總?現在過來吧,人我已經準備好了?!?/p>

她心里一緊,隱隱感覺到了他要做什么。

“不……不行……”她慌不擇路,想要跑出去,被他直接拎起來,甩在了床上。

她后背撞在床上,額角起了一層汗水,急切地道,“陸靳安,你不能這么對我!”

“不能?”他慢條斯理,“你已經簽了那份合約了,無論我做什么,都不屬于犯法,因為這都是你‘自愿’的?!?/p>

紀暖渾身冰涼,她突然想起了那碗藥,心中大駭。

“剛剛那個藥……它……”

他既沒承認也沒否認,她立刻就明白自己猜對了,腦袋一懵。

門鈴聲忽然響起,她條件反射地繃緊身子,陸靳安起身去開了門,一張油膩的臉頓時出現在紀暖的眼前。

“陸總?!彼荒樥~媚,在看到紀暖的瞬間,眼睛都直了。

“這個妞兒,臉蛋不錯啊?!彼嵉匦χ?,陸靳安笑了笑,“慢慢享用吧?!?/p>

紀暖急得都是汗,她直接跳了起來,“陸靳安,你還是個男人嗎?!我不是你可以隨意送人的附送品!”

他眼睛都不眨,依然保持著優(yōu)雅的笑容,風度翩翩地關上了門。

腳步聲漸漸遠去,那個胖子露出奸笑,慢慢靠近紀暖……關門聲響起的那一刻,她心臟幾乎停止了跳動。

陸靳安,居然真的就把她送給了這個老男人!

難道他就打算這樣報復她嗎?

她攥緊了手,青筋隱隱突出,胖子色瞇瞇的臉就在她咫尺之間。

“小美人,來吧,哥會好好疼你的?!?/p>

他一笑,臉上的肉抖堆積了在一起,像個巨大的肉餅。

她不斷后退,“你別過來。”

大概是見多了這樣被逼迫的女人,她話音剛落,胖子反倒加激動起來,像是貓抓老鼠,不急不忙地把她圈在一個小角落里。

周圍都是他油膩的體味,紀暖都快吐了,強忍著道,“滾開,別靠近我?!?/p>

他壓根就沒聽進去,手不老實的放在她的肩上,恰好她穿的就是一字肩的衣服,肌膚與他相觸的那一刻,她整個胃都翻騰了起來。

某些不堪的回憶走馬觀花的從她腦海里經過。

終于,她還是沒忍住,直接吐了出來。

胖子被嚇了一跳,手收回來,看到地上那灘東西后,他頓時就惱怒了,“小娘們,你是找死啊,不就碰了你一下?既然你越不讓我碰,我就越要弄臟你?!?/p>

他動作迅速,抓著紀暖的胳膊,把她往床上甩,她的頭猛地撞在床板上,疼的眼淚差點飆出來。

胖子急不可耐地往她身上撲,她急中生智,立刻道,“等等,你確定要碰我?我可是從監(jiān)獄里出來的女人!”

這句話,成功的讓胖子停下了,“你什么意思?”

“我今天剛從監(jiān)牢里出來,不信的話你可以去查查?!奔o暖忍著痛意,抬起眼看著他,“你覺得,牢里出來的女人能有幾個干凈的?實不相瞞,我已經跟過好幾個男人了……”

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笑了,“你以為這樣就會讓我放過你?我管你幾個男人,我先爽了再說!”

“可是,上一個坐過牢的女人,傳出去你的臉往哪放?”她見縫插針。

胖子猶豫了一下,紀暖馬上又道,“這么多漂亮的美女等著你,也不缺我一個是不是?免得讓別人知道了,還以為你連個勞改犯都不放過……”

說完,她還忐忑了片刻,生怕他腦子突然轉過彎來,所幸的是,他似乎真的有所顧慮,怒氣沖沖的走了。

紀暖松了口氣,等他走遠后,她馬上出了酒店,因為身上沒有現金,她只能盡可能的步行,專門往那些小巷子走,以防被陸靳安抓到。

就在她逃走不久后,陸靳安就得到了消息。

“她居然敢跑?”他神情冰冷,眼里有火苗跳躍,令他更憤怒的是,這個女人在監(jiān)獄才呆兩年,嘴巴就這么厲害了?居然能巧舌如簧到把那個胖子連哄帶騙的給忽悠走了。

看來,他還真的是低估她了。

他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全城給我搜捕她,必須把她給我捉回來,我倒是要看看,她能跑到哪去!”

“是!”

紀暖身無分文,就連個身份證都沒有,就這樣倉皇的穿著件禮服跑走了。

現在,她饑寒交迫,又沒地方可去。最后,她只能隨便找了個餐館,厚著臉皮問人家收不收服務員。

現在許多餐館都是要身份證和健康證的,她什么也沒有,只能是被轟出來,有些老板見她長得漂亮,好幾次咸豬手差點伸過來。

紀暖逃之夭夭,一直到凌晨,她還在街上游蕩。

她漫無目的亂走著,突然聽到旁邊的路人在交談,“今天是25號了?!?/p>

她一愣隨即就反應過來,今天是她父親去世的日子。

那兩個女孩邊說變笑的走遠了,可紀暖卻久久不能平靜,猶豫再三,她還是抬腳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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