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小心惹惱了夫君的白月光,她一封舉報害我全家入獄,流放三千里外。
爹娘病死在流亡路上,我被護送的將士肆意凌辱,他們說夫君交代過要“好好關照”,貪我容貌,想要試試將軍夫人的滋味……五年時光將我蹉跎的如同人偶,那晚,我還在冰冷的湖邊給將士洗里衣,被拽了過去,他們給我換上干凈的衣裙,警告我不要胡說八道,我才得知夫君來接我回家。
無父無母,無情無愛,何來的家呢?
“這五年的時間果然讓你懂事了不少,芊芊說的很對,在軍營里能讓人急速成長?!?br>
慕容祈見我低頭,怯生生地給他行禮,甚至連抬頭看他都不敢。
在被送出來之前,護送的頭兒已經特意警告我,不許在慕容祈面前亂說。
“我們都是慕容將軍的親信,當初若沒有他的允許,怎么敢對您下手,您還是不要自討沒趣?!?br>
他的警告未免多余,慕容祈從來不信我。
當初不過是他白月光的一封書信,連多余的證據都沒有,他便將我府上定罪。
我們全家都被流放,我爹娘病死在這苦寒之地,這一切全都拜他所賜!
“怎么,還在怨我?”
慕容祈見我遲遲不肯說話,他伸手攥住我的下顎,他的指腹傳遞著絲絲暖意。
他是居高臨下的看著我,耐心逐漸耗盡,他說再裝就沒意思了,誰也不欠我的!
“當年的事情,芊芊的確是誤會了,與敵國有書信往來的的確不是你爹娘,芊芊也跟你道歉了?!?br>
噗。
我忍不住氣得一口血吐出來,只是一句簡單的誤會了,那可是我爹娘的命啊。
慕容祈說他會好好補償我的,這不是親自來接我了嗎?
他說的好似是對我的恩賜一般,他嫌惡的拿起帕子去擦拭被我弄臟的衣服。
“余昭昭,差不多得了,演過頭了可就討嫌了!
噴的到處都是?!?br>
我嚇得當即跪了下來,連連磕頭:“我不是故意弄臟你的衣服,將軍饒命?!?br>
“將軍?”
我下意識的恐懼與害怕,在這條路上,不小心弄臟別人的東西,動輒被打罵。
我身上全是傷痕,新傷舊傷交替,我甚至不敢多看那些人一眼,他們是禽獸是瘋子。
我永遠忘不掉那晚,我娘凍死在雪地里被他們推下山崖,我來不及悼念亡母,那領頭的人一下把我拽進屋子,那一晚的痛苦與羞辱,我至今不敢回憶。
這一切,都是拜眼前這個男人所賜。
我跟慕容祈從小青梅竹馬,他父親在朝當個小官,我家世襲爵位,我們的母親也交好,自小便指腹為婚。
我從知事后就被告知未來是慕容祈的小媳婦兒,我也特別喜歡跟著他。
年少時候的慕容祈特別寵著我,他去哪里都看著我,我受點兒皮肉傷他都會心疼守一整晚。
我以為我們是相愛的,可直到他踏馬出征,帶回那個女子時,他告訴我他遇見了此生摯愛,他要跟我解除婚約。
我看著他被責罰滿身是血跪在地上想要求娶白芊芊的畫面,我動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