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怡微微皺眉,似乎有些不信,
“難道你真生病了?你怎么沒說清楚。”
季遠在一旁附和:“思怡,可能真的是誤會,看他臉色確實不太好?!?br>我冷笑一聲,“現(xiàn)在說這些還有什么用?在你心里,我病得快死了都不及他的頭疼重要?!?br>沈思怡一時語塞,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愧疚,但很快被她掩飾過去。
“那你現(xiàn)在什么情況,咳的這么厲害不會傳染吧?!?br>“阿遠身體不好,你離他遠點別傳染給他了?!?br>“你先好好休息吧,沒好全之前不要再來找我了,我會替你付清醫(yī)藥費?!?br>“我先走了,你自己好好休息吧?!?br>說著,她便要轉身離開。
我望著她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曾經(jīng)的山盟海誓仿佛還在耳邊回響,可如今她卻如此決絕。
“沈思怡,你走了,我們就徹底結束了?!?br>我大聲喊道。
她的腳步頓了一下,但最終還是沒有回頭,和季遠漸漸消失在我的視線里。
我靠著墻壁緩緩滑坐下來,淚水再次模糊了雙眼,這次,我再也不要回頭了。
我在醫(yī)院又躺了半個月,沈思怡一個電話都沒打過。
我卻在她新發(fā)的朋友圈看見了,她和季遠去滑雪的照片。
九宮格里有八張都是和季遠的合照。
可我還記得,她曾經(jīng)說過不喜歡拍照,就連我舉起手機想記錄她美麗的時刻,也被她打斷。
至于我們的合照更是少之又少。
我自嘲地扯了扯嘴角,盡管我已經(jīng)決定離開,心卻依然很疼。
我給她這條配文「要永遠在一起」的朋友圈下面點了個贊。
不到五分鐘,沈思怡的電話就打來了。
“江逸晨,你在陰陽怪氣什么?”
“不就是和阿遠滑個雪嗎?你不在還不能有別人陪我嗎?”
“況且我們只是去滑雪,別的什么都沒干?!?br>聽完沈思怡的質問我竟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