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不再遲疑,伸手便直接撕開了女子的衣物。
少女此刻正昏迷著,權明赫便也未行任何撫慰之事。
沈毓靈突然被一陣劇痛驚醒,陌生的感覺,讓她害怕。
睜開眼,卻只能看見男人猙獰的面具,以及面具下深邃的黑眸。
她的淚水不受控制地奪眶而出。
“疼.....”
“混蛋,你放開我!”
自己馬上就要嫁給當今陛下親自指婚的陵陽郡王了,可誰能想到,在婚期之前,竟然遭遇厄運,失了清白之身。
沈毓靈回過神后,拼命地掙扎,一雙小手用力推拒著身上的男人。
臉上憤恨又無助。
可權明赫此刻對于她的掙扎,只當做是女子欲拒還迎的情趣,反倒愈發(fā)來了興致。
“乖一點,若是聽話,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給。”
權明赫一邊說著,一邊大手一伸,握住了沈毓靈的手腕兒,稍一用力,便將她的雙手別在了頭頂,讓她動彈不得。
“我有夫君了,你放開我!色狼!壞蛋!我定要爹爹斬你人頭!”
權明赫卻只是輕嗤了一聲。
這女子分明還是處子之身,她夫君難不成不能人道?
至于她口中所說的她爹能斬下他人頭,只要他爹敢,可以試試。
權明赫身體的藥效還沒過,身下少女梨花帶雨的嬌態(tài),紅艷艷的小嘴兒,一張嬌顏楚楚動人,令人沉醉。
白皙細膩的肌膚,柔弱無骨的身子,更是欲罷不能,此刻只想在溫柔鄉(xiāng)中沉淪下去。
外面,月亮高懸于夜空之中,灑下清冷的光輝,卻不知屋內這一場荒唐事究竟過了多長時間,權明赫才漸漸感覺到身體內那股瘋狂的欲望逐漸恢復正常。
此時的沈毓靈,嗓音已然沙啞得幾乎發(fā)不出聲音,淚水也流干了,只能任由男人肆意擺布,眼神空洞而絕望。
這般可憐的樣子,權明赫卻并未有任何動容,這世上能讓他觸動的,極少。
他掐著她的腰,目光深邃地凝視著她,已經很久不曾這般縱情聲色了。
此刻,即便藥效已然過去,他卻仍舊不想離開。
“不,不要了?!?br>
沈毓靈感覺到腰上的手又開始輕輕摩挲起來,下意識地便開口拒絕。
可她如同小貓兒一般嬌弱的聲音,卻讓權明赫更加燥熱。
他將人重新圈進懷中。
就這樣,在無盡的糾纏與掙扎之中,夜?jié)u漸褪去,天光微亮,房內的動靜也終于停止了。
女子眼尾的淚痕清晰可見,是淚水干了又流,流了又干,反復多次留下的痕跡。
此刻,她已然累得昏睡了過去。
權明赫看了她一眼,起身穿好衣裳,大步流星地走出門去。
敢算計到他的身上,簡直找死!
而原本昏睡過去的沈毓靈,在權明赫離開之后,睜開了雙眼。
被淚水洗過的眼睛,顯得格外明亮澄澈,可在眼底深處,卻透著一股得逞的快意。
權明赫,這輩子也許要跟你糾纏不清了......
你這把刀,若是能為我所用多好呢。
沈毓靈忍著身體一陣不舒服的感覺。
整整一晚啊。
自己這副精心保養(yǎng)過的身子,權明赫似乎確實挺喜歡的。
沈家鎮(zhèn)守西北,離西域頗近。
所以沈毓靈小時候便時常往西域去,西域之地人杰地靈,有著不少保養(yǎng)身子的奇妙方子。
她不僅將那些方子一一學了來,還會去學習西域那邊獨特的舞蹈,閑暇之余自己也會練練從現代所學的瑜伽,再綜合運用一些現代的保養(yǎng)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