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無表情:“周桃,我們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我和誰在一起,做了什么,都跟你沒關(guān)系?!?br>
周桃的臉色蒼白,雙手微微顫抖。
“你,你別這么說,我們還有機(jī)會,我知道錯了,你再給我一次機(jī)會好不好?”
“我們從頭再來,好嗎?”
“不好?!?br>
我打斷她的話,對上她絕望的眸子,慢慢開口。
“你們周家淪落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其中就有我的手筆,我們互相扯平了?!?br>
“以后還是別再有牽扯了。”
周桃搖頭,她死死抓著我的手腕,像溺水的人拼命抓住水面上的稻草。
鵝考我已經(jīng)不想再跟她糾纏了。
我用力拉開她的手。
“好自為之?!?br>
“傷好了就回國吧,別在我這里浪費(fèi)時間了?!?br>
沒有意義。
我轉(zhuǎn)身離開。
就在這時,麗薩迎了上來。
“解決了?”
“嗯?!?br>
麗薩眼里閃過喜悅。
“既然解決了,可不可以考慮一下我?”
我輕輕搖頭,伸手在脖子上摸了摸,給她示意。
“我覺得,還是沒必要?!?br>
麗薩脖子上,一個吻痕格外清晰。
我終究無法接受。
學(xué)業(yè)完成后,葉雪旋說什么都要將我調(diào)回國。
回國后。
對于我提出的離婚,她語氣平靜。
“在沒有更合適的人選前,我倆先湊合著過吧?!?br>
我不明白,她為什么要做到這種地步。
我想拒絕。
畢竟如果依舊像之前那樣相處。
一旦適應(yīng)了彼此的存在后,那個合適的人選出現(xiàn)了,我們拋下彼此,豈不是一件很殘忍的事情。
“好啦,別糾結(jié)這些?!?br>
葉雪旋挽住我的胳膊。
“誰讓你在國外的時候不說分手呢?”
是啊,為什么呢?
我不知道。
我用了一周的時間和安以陌交接業(yè)務(wù)。
而后,我跟葉雪旋舉薦了老李當(dāng)我的副手。
她沒有反對,只是意味深長地看了我兩眼。
我有些心虛。
我打算找到合作商之后就從這里離職的事情,還沒有告訴她。
好在她也沒有多問。
“項(xiàng)目部的事情,你說了算。”
她對我依舊無條件信任。
可經(jīng)歷了那些,我卻不知道該怎么回饋她的信任。
從我回國那天,大熒屏上又開始播放葉雪旋的婚訊。
我越來越摸不透她的想法,只是下意識遠(yuǎn)離她。
可不到三天,我就被她叫到了辦公室。
一進(jìn)門,她就拉著我的手,整個人賴在我懷里。
“你該不會還喜歡那個周桃吧?”
“我聽說她還給你擋了一刀,真癡情?!?br>
我苦笑搖頭。
“葉總,我真的不值得……”
“噓——”
她堵住我的嘴。
“我不管,你都和我見過家長了,你必須娶我,我可賴定你了?!?br>
我挑眉。
“當(dāng)時我說離婚,你不是挺樂意的嗎?”
她白了我一眼。
“我那是在說氣話,誰知道你個木魚腦袋,真的一走就是兩年?!?br>
“你知道這兩年我有多想你嗎?”
她說著,聲音變得哽咽。
我心中暗嘆。
我知道,再拒絕下去,就是我不禮貌了。
我搬回了別墅。
那是我們的婚房。
夜晚,她來到我的房間。
“顧帆,你知道嗎,其實(shí)我一直在等你?!?br>
葉雪旋語氣平靜地說道。
她穿著睡衣,長發(fā)披肩,我隱隱約約還能聞到一股若有似無的香味,看樣子這是剛剛洗過澡。
“等我?”
葉雪旋一臉笑容地看著我。
“可以聊幾句嗎?”
她斜靠在床上。
我一時之間,手腳都不知道該怎么放:“當(dāng)然可以。”
葉雪旋淡雅一笑,臉頰上飄起了兩片紅云。
她深吸一口氣,淡淡說道:“其實(shí)在大學(xué)的時候,我經(jīng)常在圖書館遇到你,那時候的你穿著白襯衫,戴著眼鏡,總是低頭安靜看書的樣子,好看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