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十分》是網(wǎng)絡(luò)作者“五度米酒”創(chuàng)作的小說推薦,這部小說中的關(guān)鍵人物是易安然簡柔,詳情概述:曾經(jīng),易家指責(zé)她學(xué)跳舞玩物喪志,對易安然沒有任何助力。如今,他們卻將同是舞蹈演員的魏若雪捧上天。簡柔苦澀,原來易家只是不喜歡她這個人。吊燈投射下來的光,晃花了她的眼...
聞言,簡柔汗流浹背,眼神躲閃。
易安然自然注意到了簡柔的異常,忍不住問:“你為誰做的?”
簡柔小聲,“明天是我父母忌日,她們的墓碑舊了,我想替他們換新的?!?br>
提到去世的人,易安然有些傷感,“明天我陪你?!?br>
簡柔愣住了,自從三年前表白后,他再也沒主動說過陪她的話。
易安然掠過她,去替魏若雪整理裙子。
晚宴上,易家人都圍著魏若雪,直夸美貌才情。
簡柔孤獨地躲在角落,有些失神。
曾經(jīng),易家指責(zé)她學(xué)跳舞玩物喪志,對易安然沒有任何助力。
如今,他們卻將同是舞蹈演員的魏若雪捧上天。
簡柔苦澀,原來易家只是不喜歡她這個人。
吊燈投射下來的光,晃花了她的眼。
簡柔看著搖得越來越劇烈的燈,瘋了一般奔過去。
千鈞一發(fā)之際,她推開了站在燈下方的易安然。
易安然順手拉走了身邊的魏若雪。
墜下的吊燈重重地砸在簡柔身上,鮮血濺到了不遠(yuǎn)處易安然的臉上。
他怔愣片刻,要跑過去扶她,身后的魏若雪痛苦地開口:“安然,我的腳受傷了?!?br>
易母及時趕到,催促著易安然,“魏若雪是舞者,腳可是她的命!”
易安然站在原地猶豫不決,簡柔微弱的聲音傳進(jìn)他的耳朵。
“哥哥,你的腿也受傷了?!?br>
這時,易安然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流了血。
易母焦急地勸他,“你快和魏若雪去處理傷口,簡柔交給我吧。”
易安然不再猶豫,轉(zhuǎn)過身扶起魏若雪。
待他們走遠(yuǎn)后,易母看向地上趴著的簡柔,滿臉傲慢和嫌棄。
“你就自生自滅吧!死了最好,死了就不會拖累安然!”
簡柔獨自一人拖著殘破的身體回家。
躺到床上后,她發(fā)呆了許久,直到風(fēng)鈴破碎,才打斷她的思緒。
距離回魂結(jié)束,只剩三天了。
三天后,她再也不會是易安然的累贅了。
簡柔一夜未眠,凌晨四點,樓下傳來輕微的悉索聲。
她從門縫中看到客廳的畫面。
易安然舉起一瓶猛烈的白酒往喉嚨里灌。
簡柔知道這是他心情不好的表現(xiàn)。
她下意識想下樓。
從前,發(fā)現(xiàn)他不顧身體去喝烈酒,她便會去安慰他。
可剛走兩步,她的腳就被膠住了。
易安然已經(jīng)放下酒瓶,她又退了回來。
即將掩住門之時,她看到易安然將白酒往腿上的傷口上澆。
而他面無表情,仿佛沒有痛覺一般。
不知過了多久,樓下的易安然醉了,倒在沙發(fā)上,而簡柔的雙腳早已站得麻木。
一陣烈風(fēng)呼嘯,吹開了客廳的窗。
怕易安然感冒,簡柔下樓將他扶回房間。
她將他放在床上。
易安然卻突然起身,拉住了她的胳膊。
簡柔僵愣住了。
易安然卻快速扒下了她的外套,將她扯到了床上。
床榻上。
易安然用手指輕輕描摹簡柔的面龐,滿眼愛意。
他的唇湊近她的臉。
簡柔驚慌地推開他。
他不滿地叫了一聲,“若雪……”
瞬間,簡柔石化在原地。
易安然竟然將她錯認(rèn)成了魏若雪!
她落荒而逃。
一整夜,直勾勾地盯著天花板。
直到晨光微熹,她帶著骨灰盒去了墓地。
她跪在父母的墓前,“爸媽,您們?nèi)ナ篮?,哥哥是這個世界上唯一對我好的人,他是我的精神支柱,沒有他,我根本活不到21歲,所以,我不可救藥地愛上了他。可是,還沒來得報答他,我就死了?!?br>
“看到他的壽命只剩半年時,我的心真的很痛,既然生前沒有機會回報他,死后我總要為他做點什么,我以魂飛魄散為代價替他換了七十年壽命,您二老別怪女兒不孝?!?br>
“他遇到了想結(jié)婚的人,我愛他,怎么忍心看他剛過上幸福生活,就早早殞命!犧牲自己來救他,我甘之如飴!”
說完后,簡柔去附近將她的骨灰盒下葬了。
摸著墓碑上她的名字,簡柔有些恍惚。
冰涼的觸感提醒她,原來自己真的已經(jīng)死了。
她在自己的墓前站了好久,一回頭,對上了易安然的視線。
“說好一起來看叔叔和阿姨,你怎么不等我?”
簡柔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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