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這件事倒是不急,只是老太太的身體再也經(jīng)不起折騰了?!?br>“不如,先把許問舟送出國,等老太太身體好了,再從長計議。”
“好,就這么定!”
孟父孟母離開后,孟昕然才長長嘆了一口氣,反握住林嘉樹的手:
“謝謝你。否則……”
剛剛孟父一怒之下,真有可能押著孟昕然和許問舟退婚。
要是那樣,她就真的進退兩難了。
林嘉樹善解人意地笑了笑:
“這有什么好謝的?”
“許問舟這么對你,你還幫她……”
“問舟就是小孩子脾氣,我難道還真的和他計較嗎?”
安撫好孟昕然,林嘉樹這才有空去看望自己那個,險些被打斷一根肋骨的姐姐。
林歡歡一邊給自己上藥,一邊痛得齜牙咧嘴,還不忘埋怨:
“你說你好好的鬧這么一出,非把那個死老太婆引過來干什么?”
林嘉樹頗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看向她,嘆了一口氣:
“你以為許問舟身上的傷還能瞞多久?”
“萬一他真死在你手上,你以為孟昕然會放過你?不要說你這個外科主任的身份要被撤掉,連你的命都不保!”
“這……”林歡歡一下就急了,“當初可是你讓我瞞下許問舟的病情的,你可不能不管我啊!”
“所以啊,我才想盡辦法布了這個局,就是為了把許問舟送出國。”
“等他在國外出了意外,就沒人能怪到我們身上了?!?br>“只有他死了,然然的新郎才能理所應當?shù)負Q人?!?br>出國的日子就定在了兩天后。
這兩天許問舟被單獨關在了病房里。
每天都有護士和保鏢在病房里外守著,像是生怕他又會跑出去鬧事。
可明明,他連站都站不起來。
孟昕然不是沒有過疑問,都被林歡歡掩飾了過去:
“許問舟的腿其實早就好了,但他不肯站起來,我也沒辦法?!?br>“等送去國外,他沒法再在你面前裝可憐,興許就能站起來了。”
孟昕然的臉又沉了下去:
“看來上次在哀牢山一個月,你還是沒有長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