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審從來不是一錘子、一時間的事情。
所有的問題又回到了原點。
鄭軍會堵丁芷蘭,丁芷蘭的嘴功也不可能輸給鄭軍啊。
厲毅比鄭軍會抓重點:“王副所病了?”
難怪丁同志膽子那么大,跟他一樣喝止徐清。
徐清也明白過來,剛那會兒丁芷蘭讓自己閉嘴不是膽大包天,是怕他把王副所給刺激壞了。
“你放屁!”鄭軍看厲毅和徐清真信了丁芷蘭的鬼話,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丁芷蘭,為達目的,你還真無所不用其極。老領導的身體好得很,哪有你說的那么嚴重。老領導要知道你為了報復孫偉國,這么咒他,才要被你氣死了吧!”
“看什么看!”鄭軍吼厲毅和徐清,“她是醫(yī)生嗎?她說老領導有很嚴重的病,就有很嚴重的?。繀栆?,你跟徐清都腦子進水了?連這點判斷能力都沒有,就你這樣的,憑什么次次都壓在我的頭上!”
鄭軍的吼聲讓丁芷蘭的耳朵“嗡嗡”作響:“……”厲、厲毅?還有,徐清?
丁芷蘭突然仰頭,看看越發(fā)刺目的太陽:是那個在部隊里表現(xiàn)極好,被稱為最強兵王,卻在一次任務中被叛徒出賣與戰(zhàn)友一起犧牲后被孫偉國取代的那個厲毅???
那么和厲毅一起犧牲的戰(zhàn)友,也就是這位徐清了。
在招待所的時候,聽王副所喊“徐清”,丁芷蘭就覺得有點耳熟。
現(xiàn)在徐清和厲毅組合在一起,關于兩人的描述,丁芷蘭終于回想起來:原來大家是“炮”友啊。
為了安撫自己受驚嚇的小心臟,丁芷蘭開始發(fā)力:“鄭團長,最近這段時間,你是不是失眠、睡不好,嘴巴干還牙疼?”
鄭軍:“……你怎么知道?瞎猜的吧?”
厲毅、徐清:“……”還真說對了?
丁芷蘭笑笑:“多喝點菊花茶,下下火。雖然便秘不是大毛病,讓你長長痔瘡,但最好還是多注意一點。下不通,則上涌。這口氣沖的,太為難跟你說話的人了?!?br>
在場三個大男人齊齊失聲,尤其是鄭軍這個當事人,恨不得挖個洞鉆進去:“你你你,你一個女同志,能不能注意點形象。當著三個男同志的面,說什么亂七八糟,不害臊?!?br>
徐清點頭,什么便秘、痔瘡的,他聽得挺不好意思的。
看到徐清認同自己的話,鄭軍還要訓斥丁芷蘭,卻聽徐清先一步說道:“鄭團長,你真的有口臭!”說完,徐清還往旁邊退了一步,拉開自己跟鄭軍的距離,免得被鄭軍的口氣沖到。
隨時顧著厲毅這個好友,徐清自己躲開一點的時候,半點沒有忘記要拉上厲毅這個好友一起。
鄭軍:“……”
他磨著牙,看看丁芷蘭,再看看離自己一米多遠的徐清和厲毅,后槽牙都快咬碎了:“你、你們給我等著!”
說完,不再等徐清和厲毅,鄭軍先跑了。
直到跑遠,回頭沒有看到厲毅和徐清的身影,鄭軍才停下腳步,往自己的手里呵一口氣,用力一聞,臉綠了…… 徐清嘻嘻一笑,特別想跟丁芷蘭再聊幾句,厲毅手一伸,拎住了徐清后衣領:“別忘了,我們還有一個重要的會議要參加?!?br>
厲毅對丁芷蘭點點頭,接著就拖著不情不愿地徐清離開。
丁芷蘭轉身離開的背影比徐清果斷多了,看著丁芷蘭的倩影消失于招待所的門口,徐清碰碰厲毅的肩膀:“厲毅,你說,這么漂亮的女同志,孫偉國是怎么肯退婚的?”
丁芷蘭那嬌美的模樣,拿到大院里去比,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