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一樣的,周景云,你拿走的不僅僅是一株藥,還有我和小寶的命。
小寶似乎也感受到我的情緒波動(dòng),踢了我一下,胃里突然涌上來一陣惡心,我趕緊捂住嘴才沒有讓自己當(dāng)場吐出來。
我把這些東西全扔了出去,然后平靜地關(guān)上了門,再?zèng)]有多看一眼。
周景云變了臉色,咬牙切齒地問我:崔錦書,朕真就這么令你作嘔嗎?
朕給你的一片心意,你就這樣糟踐?
我笑意盈盈的看著他:周景云,我就惡心你了,就糟踐你心意了,你能怎么?
打我?
罰我?
還是干脆直接廢了我?
我說一句想要生辰禮物,你便眼巴巴的上趕著去置辦,賤不賤吶?
我專揀傷人的話說,狠狠往他心上戳刀子,周景云的臉色果然徹底冷了下來。
他沉聲吩咐宮人都退下,拽著我的手就把我扔上了床榻。
周景云像是被我氣得徹底失了理智,野獸般粗蠻的扯開我的衣襟。
我怕極了,想要反抗他,卻渾身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只能無力的把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大聲哭喊:周景云,你混蛋!你說過要護(hù)我一輩子的,你就是這么欺負(fù)我的!他一只大掌輕松制住我的雙手,握住我的手腕高高舉過頭頂,又夾住我的腿讓我動(dòng)彈不得,愈發(fā)兇狠地吻著我,嘴唇被他咬出了血,半是疼痛半是屈辱,我哭得更兇了。
他貼在我耳邊呢喃道:錦書,你怎么就這么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