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逞嬌》,是作者“原瑗”寫的小說,主角是裴鶴語謝夔。本書精彩片段:即便是日日清洗,但只要一日不抹香膏,都覺得渾身干癢。鶴語現(xiàn)在正褪了衣衫,放下了床幔,坐在里面朝胸腹處涂抹著。小臂后背小腿這些地方,她可以讓身邊的婢女擦拭,但更隱秘一點的地方,需要褪了小衣褻褲,她都是自己動手。降真香還在室內(nèi)燃燒著,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寢被,被床幔圍起來的狹小的空間,都讓鶴語覺得分外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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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夔倏然從床上翻身而起,擱置在枕邊的長劍被他拎在手中,隨后,他大步離開了營帳。
萬一,那又嬌氣又愛哭的公主殿下,真等著自己呢?
黑夜中,在清冷朦朧的月光籠罩之地,一匹黑色的高馬從軍營處急急奔出,朝著望城的方向而去。
鶴語的確還沒有就寢。
從上京來了這漠北蒼涼之地,她有些水土不服,平日里都覺得嗓子干得難受,而身上亦是如此。即便是日日清洗,但只要一日不抹香膏,都覺得渾身干癢。
鶴語現(xiàn)在正褪了衣衫,放下了床幔, 坐在里面朝胸腹處涂抹著。
小臂后背小腿這些地方,她可以讓身邊的婢女擦拭,但更隱秘一點的地方,需要褪了小衣褻褲,她都是自己動手。
降真香還在室內(nèi)燃燒著,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寢被,被床幔圍起來的狹小的空間,都讓鶴語覺得分外有安全感。
謝夔推門進(jìn)來時,見到的便是這么一幅美人圖。
煙霞色的床幔并不能將床榻內(nèi)的一切都遮掩,相反的,輕紗將床內(nèi)的那道身影勾勒得朦朧而又有攝人心魂的美感。
雪白裸背的流暢線條,在往下滑落到腰際時,狠狠一緊,便成了江南水鄉(xiāng)人口中傳唱的“一搦掌中腰”。
謝夔沒想到會是這樣,一時間,他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倏然一下轉(zhuǎn)身。
鶴語在聽見門口傳來的動靜時,不由蹙眉。
珍珠瑪瑙都是伺候了她多年的婢女,知道她不喜在抹香膏的時候有人進(jìn)來。
“誰?”
鶴語在問這話的時候就已轉(zhuǎn)身,朝著床幔外看去。
當(dāng)堂中那道看起來修長又英偉的,儼然是成年男子的身軀出現(xiàn)在鶴語視線中時,鶴語登時瞪大了眼睛,“來……”
最后的“人”字還沒有喊出口,下一秒,鶴語甚至都沒有看清面前這人的身影究竟是如何動的,反正在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情況下,對方已經(jīng)隔著眼前這煙霞色的床幔,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另一只強(qiáng)勁有力的手臂,已經(jīng)橫過她的胸口,將她整個人壓在了床榻上。
“是我。”謝夔低沉著聲音開口。
這瞬間,他對上了眼前鶴語的那雙眼睛。因為猝不及防和驚駭,而出現(xiàn)的濕漉漉的霧氣,看起來又嬌又令人憐愛。這么近的距離,謝夔能輕而易舉地看見被迫躺在床上的年輕女子鴉羽般濃密的睫毛,此刻甚至還在簌簌地抖動,像是不安。精致的五官在此刻看起來更顯得驚艷,謝夔手上的動作不由輕了兩分,“謝夔?!彼恢历Q語究竟還記不記得自己是什么模樣,他先主動開口。
鶴語此刻的狀態(tài)不太好,她不知道謝夔是怎么進(jìn)的自己房間,但現(xiàn)在,她幾乎半裸著被謝夔壓在床榻上,即便眼前自己跟謝夔之間還隔著一層床幔,這副模樣被謝夔看見,也是她極為不能接受的。
“放肆!”當(dāng)謝夔的手終于松開時,鶴語眉宇間展露出來的神色陡然一變,高高在上的上京貴女姿態(tài)十足,但又奈何此刻鶴語的姿態(tài)實在跟她的神情有些不太對味,青絲鋪滿了枕間,露出來的那抹雪白的脖頸,黑與白的對比,顯得格外強(qiáng)烈。這般場景,任由世間任何一個男子看了都會覺得血脈噴張。
謝夔也是男人,尤其是現(xiàn)在他身下壓著的人,是自己名正言順的夫人。他掌心里還捏著鶴語的那截手腕,指腹間傳來的柔嫩光潔的觸感,令人心旌搖曳。
謝夔的喉結(jié)滾了滾,他自然有聽到鶴語的呵斥聲,說實話,嬌滴滴的公主殿下這般姿態(tài),“放肆”這兩個字吼出來沒什么氣勢。
可謝夔到底身上還剩下世家子最后一點涵養(yǎng),他從床上站起來,背對過鶴語。
在床榻上的鶴語趕緊起身,伸手拉過一件寬大的外袍,囫圇將自己包裹了起來。雖說現(xiàn)在謝夔已經(jīng)起身被對著她站著,但是對方帶來的壓迫感卻還十足清晰。英挺而鐵血肅殺的男人,在這一間香軟的閨閣房間里,如此格格不入。
這時候,門口傳來了珍珠的聲音。
“殿下?”
珍珠和唐堅在門口面面相覷,剛才珍珠從鶴語房間退出來,她知道自家殿下的習(xí)慣,在涂抹香膏后,還要喝上一碗燕窩。剛才珍珠就是去樓下煮燕窩,門口就只留著唐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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