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一撇,回嘴道:“我這演技都可以去當戲子了,你還不滿意啊?”
系統(tǒng)不緊不慢地說:“你呀,別看表面上作死作得挺歡實,可你那眼神、小動作還有那些個不自覺的表情,都明明白白地寫著你對蕭攬星上心了?!?br>“就說他把你從水里撈出來的時候,你那害羞又嘴硬的調侃,這些個情緒波動可把任務攪得亂七八糟?!?br>“你沒讓他徹底討厭你,反倒讓他對你好感度蹭蹭往上漲,現(xiàn)在還非你不娶,這可跟任務目標背道而馳了。照這架勢,任務妥妥得黃。你是不是覺得他比那些古板的公子哥有趣多了,所以才舍不得讓他討厭你???”
我這心里 “撲通撲通” 直跳,就像迷了路的小羊羔,腦袋里一團漿糊。
心里直犯嘀咕,難不成真得為了任務把蕭攬星的心扎成篩子?
我咬著嘴唇,還死鴨子嘴硬:“那我之后改改還不行嘛,肯定能把任務搞定。我就不信我搞不定一個男人?!?br>我就像站在十字路口,每個選擇都像個大怪獸,要把我這顆小心臟給吞了。
我說了不會為他改變,這家伙非得逼著我為他努力試一試。
宮宴上。
他讓我表演琴藝,結果我一彈,那聲音簡直就是魔音穿耳,周圍的人都紛紛掩耳,好像我彈的不是琴,而是要命的毒藥。
他讓我展示舞藝,結果我一跳,那姿態(tài)簡直就是群魔亂舞,周圍的人都紛紛側目,好像我跳的不是舞,而是在驅趕蚊蟲。
他讓我吟誦詩賦,結果我一張嘴,那詩句簡直就是胡言亂語,周圍的人都紛紛皺眉,好像我念的不是詩,而是讓人頭疼的咒語。
他讓我書法展示,結果我一提筆,那字跡簡直就是鬼畫符咒,周圍的人都紛紛掩面,好像我寫的不是字,而是凌亂的雜草。
事后,蕭攬星緊緊盯著我,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將我吞噬。
“林棲月,你為何如此抗拒嫁給我?我就這般令你難以忍受?你在宮宴上故意出丑,是想讓父皇徹底斷了將你許配給我的念頭,對不對?”
我張了張嘴,想要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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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卻不給我機會,繼續(xù)說道:“我為了你,不惜忤逆父皇,在他面前多次求情,甚至放下自己所有的驕傲和尊嚴。可你呢?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的心意放在心上?”
我低下頭,避開他那灼灼的目光,輕聲說:“蕭攬星,你不明白,這其中的緣由太過復雜……”
“復雜?” 他冷笑一聲,“我看你就是從未真心待我,那些相處的過往,難道對你來說就毫無意義?”
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因他的憤怒而變得凝重起來,宮女太監(jiān)們嚇得大氣都不敢出,紛紛退到一旁。
我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抬頭看著他:“蕭攬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
“夠了!” 他猛地打斷我,“從現(xiàn)在起,我不會再逼迫你,但你也別指望我會輕易放過你。”
說罷,他轉身拂袖而去,那背影帶著滿滿的憤怒與失望,讓我的心猛地揪緊,眼眶也不自覺地紅了起來。
我知道,這一次,我是真的傷了他的心,但我又能如何呢?
心中的苦澀,如影隨形,揮散不去。
我深知自己必須加大 “作妖” 力度,讓蕭攬星徹底厭棄我。
我和宮外的一個公子哥傳出緋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