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典力作《訂婚宴上,男友說他的新娘不是我》,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譚玉成惜柔,由作者“麗婷”獨家傾力創(chuàng)作,故事簡介如下:在我挽著他上司出席公司年會的時候,他徹底失態(tài)了。1.訂婚晚宴上親朋滿座,男友譚玉成興致勃勃地跟他的朋友們談天論地,講述的全都是我沒涉及過的話題。我完全插不上嘴,只能干坐在一旁,如同擺設(shè)一樣默默吃著菜。他其中一個朋友舉著酒杯向他敬酒,“譚哥,你這真要結(jié)婚了,哥幾個還有點不太相信啊...
訂婚晚宴上,男友用法語公布他心里的新娘不是我而是顧惜柔的婚訊。
可他沒想到的是,我全部都能聽懂。
為了更加了解和融入他的圈子,我早已精通四門外語。
他和顧惜柔本想看我的笑話,但我憑一口流利的法語震驚四座,驚艷眾人。
并在他震驚的目光下提出了分手。
他以為我過不了幾天就會回頭求他復(fù)合。
在我挽著他上司出席公司年會的時候,他徹底失態(tài)了。
1.
訂婚晚宴上親朋滿座,男友譚玉成興致勃勃地跟他的朋友們談天論地,講述的全都是我沒涉及過的話題。
我完全插不上嘴,只能干坐在一旁,如同擺設(shè)一樣默默吃著菜。
他其中一個朋友舉著酒杯向他敬酒,“譚哥,你這真要結(jié)婚了,哥幾個還有點不太相信啊。”
譚玉成回敬,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其實我根本就不想娶她,這只不過是走個過場,你們還當(dāng)真了?”
“我就說嘛,原來是這樣,我還是更看好你跟惜柔,還是你們倆比較般配?!蹦桥笥岩桓绷巳坏臉幼?。
范惜柔面上一紅,含情脈脈地看向譚玉成,“哎呀,這好歹也是人家的訂婚宴,你們別亂說。”
譚玉成挑了挑眉,沒有說話。
那人又追問,“既然如此,那你又是何必呢,為什么不直接把她甩了跟惜柔在一起呢?惜柔苦等了你這么久,連我都看不下去了?!?br>
范惜柔適時露出苦澀的神情,低垂著眼。
譚玉成看在眼里,連忙解釋:“她的家世對我還是有些助力的,要不然我也不會跟她在一起,惜柔太好了,我配不上。”
“我哪兒有你說的這么好?!?br>
聽到譚玉成夸自己,范惜柔竊喜的表情就快要藏不住了。
他們的交談全程用的都是法語,譚玉成以為我聽不懂。
他一定沒想到,我為了更加了解和融入他們的圈子,早已精通四門外語,包括法語。
看著他們在飯桌上眉來眼去,我對于訂婚的喜悅?cè)际幦粺o存了。
我沒有直接戳破,還想看看譚玉成到底能做到哪一步。
譚玉成偏過頭,“寶貝,我們講的你都聽不懂,你會不會覺得有點無聊???”
以往我會覺得他這是在關(guān)心我,可現(xiàn)在不同了,他根本就是在嘲諷我!
我冷下臉,“你還知道問我???你們說的何止是有點無聊,簡直是無聊透頂!”
甩下這一句話我就離了席,走到外面來想透透氣。
我跟譚玉成在一起已經(jīng)四年之久了,當(dāng)初是我追的他,但他對我的好早已讓我忽略了這一點。
他總是那么無微不至,記得我的喜好,記得我的習(xí)慣,哪怕是我隨口的一句話,他也會放在心上。
會因為一句我想你了就不分晝夜跑來見我,緊緊抱住我說他也很想我,以后的每一天都會陪在我身邊。
可今天他卻說跟我在一起只是因為我的家世,是他變了,還是他演得太真?
我分不清,搖晃了下手里的酒杯,仰起頭將酒一飲而盡。
我酒量不好,每次這種場合譚玉成都會奪過我的酒杯,不讓我喝太多,不過現(xiàn)在他是顧不上這些了。
2.
夜晚涼風(fēng)陣陣,我穿的無袖晚禮服顯得有些單薄,冷得打了個哆嗦。
“你站在這兒干什么?跟我進(jìn)去。”
轉(zhuǎn)頭一看,是譚玉成來了,我連忙抹去眼角的淚水。
譚玉成以為我是因為被冷落了所以鬧脾氣,追出來拉著我往回走。
這又是他故作深情的表演嗎?
“放手。”我甩開他的手。
譚玉成皺著眉頭,將不耐煩都寫在了臉上。
“今天是我們的訂婚宴,你非要在這么多人面前胡鬧嗎?你聽不懂法語我有什么辦法,大喜的日子,你就不能多理解我一些嗎?”
終于裝不下去了。
我冷笑,“我就想出來透透氣,礙著你什么事了?你繼續(xù)喝你的嘍,我看你開心得很,怎么好意思在里面打擾你?!?br>
“你差不多行了,甩臉子也別在今天吧?跟我回去。”
譚玉成又要過來拉我,但被我躲開。
“別碰我。”
“芳澤姐這是怎么了?快別生氣了,里面那么多人都等著你呢,這時候鬧大小姐脾氣可不好?!?br>
范惜柔又來裝好人了,她穿的也沒比我多多少,抱住了雙臂。
譚玉成很快注意到了,脫下西裝外套披在她身上,動作無比自然。
“你怎么也出來了?外面冷,小心感冒?!?br>
譚玉成的手碰到了范惜柔裸露的肩膀,她含羞帶怯,“謝謝玉成哥,我擔(dān)心你們,所以出來看看。”
其實我也很冷,不知道譚玉成是沒看見,還是說看見了,根本就不在意。
我皮笑肉不笑,“沒什么大事,你們不用管我,晚宴上有惜柔妹妹就足夠了,我嘛,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而已?!?br>
“芳澤姐這是從何說起???這是你的訂婚宴又不是我的?!?br>
范惜柔一副無辜聽不懂的樣子。
“你當(dāng)眾駁了玉成哥的面子,讓他在這么多人面前下不來臺,現(xiàn)在他都來哄你了,你再生氣可就傷感情了?!?br>
說的確實很有道理,可她有什么資格和立場來教訓(xùn)我?我今天的委屈不也有她的一份嗎?
“連惜柔都懂的道理,你卻不明白嗎?快跟我回去?!?br>
譚玉成拽著我進(jìn)去了,我的手被他拽得生疼,紅了一大圈。
3.
他拉著我坐在原來的位置上,那些朋友看我來了,眼神充滿不屑。
“嫂子好大的氣性啊,自己聽不懂法語,跟我們溝通有障礙,卻把氣灑在我們譚哥頭上,大小姐就是大小姐,脾氣就是比我們普通人大啊?!?br>
他那些朋友都是跟他一樣的高材生,覺得我這種家庭條件好的都是靠家里,論能力一定比不過他們,所以對我一直都是瞧不起的。
譚玉成始終沒為我說一句話,而是顧著給范惜柔夾菜,還有說有笑的。
他只是需要我坐在這個位置上,而不是需要我。
范惜柔忽然站起來往臺上走,“今天可是個隆重的日子,我給大家活躍一下氣氛,唱首我最拿手的歌送給大家!”
她穿著長拖尾的白色小洋裙,譚玉成貼心地給她整理了下裙擺,站在一邊,像個守護(hù)公主的騎士。
說完范惜柔自顧自拿起話筒開始唱歌,含情脈脈地望著臺下的譚玉成。
她脖子上的鉆石項鏈在燈光下熠熠生輝,更襯得一張臉?gòu)汕蝿尤恕?br>
譚玉成寵溺地看著她,眼睛一眨不眨。
這首歌譚玉成很喜歡,一直用作手機(jī)鈴聲,沒有換過。
是范惜柔投其所好,還是譚玉成原本就是因為她才喜歡這首歌?
他們無所顧忌地對望,好像完全忘了其他人的存在,我的存在更是一個笑話。
我端起酒杯,再次一飲而盡。
為我擋酒的人,早就把目光投向別人了。
一曲唱完,譚玉成帶頭鼓掌,周圍掌聲四起,他的朋友也都在稱贊。
“唱的真好聽,我記得譚哥可是最喜歡這首歌了,惜柔真是有心了?!?br>
訂婚晚宴上的風(fēng)頭,可謂是全被她搶光了。
范惜柔傻笑著,跌跌撞撞走下臺,“玉成哥哥,我唱得好聽嗎?”
譚玉成扶著她,拉緊她肩上的外套,“好聽?!?br>
我一杯接一杯地喝著酒,但還是清楚地聽見了這刺耳的對話。
晚宴結(jié)束時我已經(jīng)喝了不少酒,按理說早就該醉了,但在最想醉的時候,偏偏是清醒的。
我的胃有些承受不住,因為酒精的刺激開始灼痛起來。
4.
我下意識想去依賴譚玉成,轉(zhuǎn)過頭卻不見他的身影,心里某些地方缺了一塊,一陣失落。
背后響起熟悉的腳步聲,我以為譚玉成注意到了我的不適,連忙抓住他的手臂,想靠一下。
“芳澤,你打車回去吧,惜柔喝醉了,我得送她回去?!?br>
譚玉成沒有看我,摟著范惜柔,范惜柔靠在他胸膛上,雙手緊緊抱著他的腰。
可是我也喝醉了,他難道一點都察覺不到嗎?
“為什么非得你來送?你那些朋友不能送她嗎?”
譚玉成的注意力全在懷里的范惜柔身上,“別人送我不放心,她一個人回去不安全,特殊情況,你就別鬧脾氣了行嗎?”
“那你就放心我一個人回去嗎?”
淚水不爭氣地流下來,滴在他的手背上。
譚玉成敷衍地分給我一個眼神,“你這不是很清醒嗎?一個人回去有什么問題?!?br>
很顯然,在我們兩個人之間,他選擇了范惜柔,那我也沒有什么好說的了。
我松開了手,任由他摟著范惜柔逐漸走遠(yuǎn)。
一個人回到家,我胃里難受,到廁所吐了好幾趟,徹底睡不著了,一晚上他都沒有回來。
當(dāng)時譚玉成在他公司附近租了這個房子,讓我也搬了進(jìn)來,現(xiàn)在他心里住進(jìn)了別的人,我想我該走了。
我收拾了一下東西,在一個盒子里找到了我們曾經(jīng)拍的一張照片。
照片上的我們無比親密,可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快要不認(rèn)識譚玉成了,到底哪個才是真的他呢?
我看著照片怔愣了許久,直到譚玉成回來,看到了地上的行李箱。
“你要出去旅游?怎么不跟我說一聲?”
告訴他有什么用,如果他關(guān)心,早就應(yīng)該發(fā)現(xiàn)我的不對勁了。
我一把揉碎了手里的相片,拉上行李箱往外走。
譚玉成拉住了我,“旅游的事情先放一放,過幾天有個慈善晚宴,我們公司高層都會參加,你陪我去吧?!?br>
我已經(jīng)要走了,本來是不想答應(yīng)的,但看著他的眼睛,我發(fā)現(xiàn)我沒辦法拒絕。
5.
慈善晚宴那天我穿了一件艷麗的紅裙子,妝容也換了,風(fēng)格大變。
譚玉成有些移不開眼,“寶貝,你今天好像跟平時不一樣了?!?br>
以前為了貼合他的喜好,我穿的衣服總是淺色系的,其實我真正喜歡的一直都是亮色,只是他一直不知道。
他很少這么夸我,我心里還是挺驚喜的。
“是嗎?那你幫我看看挑什么首飾比較好?”
我轉(zhuǎn)了個圈,把首飾放到耳朵上給他看。
譚玉成沒仔細(xì)看,隨意指了其中一套,“就這個吧,你快戴上,我們先去接惜柔,然后再一起去晚宴?!?br>
聽到范惜柔的名字,我瞬間如同被潑了一頭冷水,從上到下涼得徹底,剛剛的高興也被澆滅了。
“她也要去?”
譚玉成完全沒注意到我的情緒,“對,你就別問這么多了,快點收拾,別讓她等久了?!?br>
果然強扭的瓜是不甜的,不能勉強。
接到范惜柔的時候,她又穿了件大裙擺的禮服,譚玉成照舊為她整理裙擺。
她拉開副駕駛的門挑釁看著坐在里面的我,“不好意思啊芳澤姐,我暈車,想做副駕駛,只能委屈你坐后座了?!?br>
譚玉成沒說話,看來也是贊成的。
我推開范惜柔走下去,路過她的大裙擺時狠狠踩了一腳。
到達(dá)晚宴會場時,范惜柔走在前面,譚玉成在后面一點給她扯著裙擺。
我仿佛是一個人來的。
這場慈善晚宴的舉辦方是法國人,上臺發(fā)言的人說的大多都是法語。
范惜柔起哄,“芳澤姐,到時候你代表我們上臺吧,你今天穿的這么好看,可不能浪費了呀?!?br>
“惜柔說得對,你上去試試唄,反正以你的家世,就算不會說法語,也沒有人敢笑話你的,大不了你就說中文?!?br>
譚玉成跟著附和。
他們兩個這是想合伙看我的笑話,讓我在眾人面前出丑啊。
我可不會讓他們得逞。
6.
“行,那我只好獻(xiàn)丑了?!?br>
輪到我上臺了,我毫無懼色走上臺拿起話筒。
范惜柔捂著嘴偷笑,譚玉成看熱鬧不嫌事大。
我鎮(zhèn)定開口,憑借一口流利的法語震驚四座,驚艷眾人。
主辦方還以為我在法國生活過,夸我的法語發(fā)音完全沒有口音。
在譚玉成震驚的目光下,我走下臺,淡淡說:“我們分手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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