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就騰地方。
面對喬語微的小脾氣,祁硯之讓助理買了一顆粉鉆,又訂了一束鮮花。
他知道,女人是需要哄的,以往喬語微鬧脾氣,他都是這樣做的。
不同的是這次她沒有收到喬語微收到禮物后的撒嬌服軟,問助理她的反應,也只是淡淡的。
未及深想,公司會議打斷了他的思路。
喬語微向學校遞交了申請,只需要完成一篇論文便能拿到畢業(yè)證。
寫論文對于她來說并不是什么難事,只要在規(guī)定時間完成答辯就可以。
只是邊學習語言邊練習,她始終練不太好。
加上她聾了這幾年,語言功能還在慢慢恢復,口語更是一塌糊涂。
她將電話打給了自己的閨蜜蘇晚,那邊有些遲疑的接起了電話:“喂?你是?”
“我也沒換手機號碼,你那邊沒備注嗎?”
蘇皖驚呼:“天啊寶貝,我有多久沒接到你的電話了,你!怎么聽力恢復了!”
說來話長,兩個人干脆在咖啡廳碰面。
等蘇皖的間隙,祁硯之打來電話焦急的詢問:“紅糖的比例是多少來著?”
“什么?”
被祁硯之的詢問問蒙,還沒恢復便聽見對面保姆張媽的聲音:“開小火開小火,這樣快糊了,少爺還是我來吧!”
“不用我自己來……微微,紅糖的比例是多少,我為什么做了兩次味道不太對?”
“辛蕊發(fā)燒發(fā)到了38度,整個人都昏迷不醒,吃藥的作用不大……”
從聽筒中傳來的聲音便能想象到那邊的手忙腳亂,一向冷靜自持的祁硯之也只有會為了辛蕊才會如此吧。
他自己別說進廚房了,就連吃飯都是挑三揀四,口味刁鉆。
而喬語微輟學后專心照顧祁硯之,吃穿住行,都是她一手操辦,就連每日的吃食,也都是她專門去學了藥膳,為他量身定做。
能讓祁硯之走進廚房的,也只有辛蕊了。
喬語微想起之前自己陪祁硯之滑雪,發(fā)燒燒到了40度,整個人都糊涂了。
那時候祁硯之還沒接受她,只是覺得她小題大做。
在異國他鄉(xiāng),醫(yī)療不及時的情況下,喬語微自己硬撐了下來。
如今辛蕊只是燒到了38度他便急的失去了體面,還真是白月光的力量。
不加糖的咖啡喝到嘴里,喬語微愣是沒覺得苦。
剛掛電話,蘇皖便匆匆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