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要推開門,沈飛白尖銳的聲音隨之響起。
“這位老師,我知道你擔心孩子的傷勢。
可家長不到,你這樣貿(mào)然去送孩子,孩子路上出了什么事,你擔的起這個責任嗎?”
“我已經(jīng)說過了,我老婆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了,到時候他們要賠多少錢我都認。
但你現(xiàn)在帶走孩子,加重孩子的傷勢的話,我可是不會當這個冤大頭的?!?br>
“你……”老師被氣的說不出話來。
我皺眉聽完,心里已經(jīng)猜到是沈哲跟晨晨鬧了矛盾。
只是推開辦公室門前,我從沒想過晨晨會傷的這么重。
他依靠在語文老師懷里,臉色和嘴唇都泛著白,手上滿是鮮血,滴滴答答的往地上淌,整個人似乎很冷,一直在發(fā)抖。
“晨晨,你怎么傷成這樣?”
我沖到兒子面前,抬起手想抱他,又怕觸碰到他的傷口。
晨晨看到我,眼淚瞬間盈滿眼眶。
隱忍許久,終是哇的一聲哭出聲來。
“爸爸,我好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