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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相信,一向開朗的姐姐怎么會抑郁自殺。

回國后,我發(fā)現(xiàn)姐姐的未婚夫處處透露著蹊蹺。

看著他耀武揚(yáng)威的樣子,我被氣得渾身發(fā)抖。

姐姐的人一定和他的未婚夫脫不了關(guān)系。

你就準(zhǔn)備等著給姐姐贖罪吧。

1.

「你姐姐得抑郁癥,她實在熬不住了才自殺的,也算是她解脫了,你也不要太難過。」

賀圖背對著賓客雙眼含淚,面露悲痛的和我說著。

可我卻清楚的看見了他眼底這擋不住的喜悅,壓不住的上揚(yáng)的嘴角。

我咬著牙瞪向他,恨不得把他就地正法。

賀圖是我姐姐的未婚夫,兩人是在我出國后遇見的。

姐姐和我聊天時總是提起他,笑的一臉甜蜜。

我和姐姐是雙胞胎,她因為創(chuàng)業(yè)和照顧我吃了很多苦。

賀圖的出現(xiàn)后,我沉浸在有人能代替我照顧姐姐的喜悅中。

直到兩天前,姐姐的律師給我打來電話。告訴我姐姐死了,按照遺囑我繼承了她的遺產(chǎn)。

「還請季小姐盡快回國?!?br>
手機(jī)上還挺留著律師發(fā)來的消息,我的思緒立刻回到了前不久和姐姐的一次聊天。

那天一向很樂觀的姐姐一反常態(tài)地表露出低落的情緒。

甚至說出要是哪天她死了,她創(chuàng)業(yè)留下的財產(chǎn)全部由我繼承。

察覺出異常,我連忙開口詢問。

「怎么突然說這個,是最近發(fā)生什么事了嗎,我看你臉色也不怎么好,是不是姓賀的欺負(fù)你了?我馬上就回國找他去?!?br>
姐姐臉上露出一抹笑來,「沒有,我很好,就是最近工作有些累了。再說了,你是我唯一的妹妹,我的遺產(chǎn)不給你還能給誰。你不是一直希望狠狠的花我的錢嗎,臭妹妹?!?br>
聽了姐姐的話,我有些將信將疑。但姐姐反復(fù)強(qiáng)調(diào)自己沒事,加上我那兩天在弄一個項目也走不開,才打消了回國的念頭。

沒想到,那次的聊天成為了最后一次。

想到這里,我恨不得給自己兩耳光。

明明都察覺到了她情緒不對,我怎么就不能回來一趟呢。

也是因此,我堅信姐姐絕對不是自殺。

收到律師的消息后我立刻就買了最近的機(jī)票趕回來。

回到家就看見賀圖攬著一個女人,兩人在給我姐姐辦著葬禮。

姐姐的未婚夫幾乎是把身邊的人都請來了,而我卻沒有收到消息。

見狀我心中有了猜測,姐姐的死是不是和他脫不了干系。

我壓下怒火,把賀圖拉到一邊質(zhì)問他。

「誰讓你給我姐姐辦葬禮的?」

賀圖挑了挑眉,「我怎么不能辦了,我是她未婚夫。再說了她都死了,不辦葬禮難道在醫(yī)院臭著?!?br>
賀圖不在意的語氣讓我更加氣急,我脫口而出道。

「我姐姐怎么會死,剛剛你身邊那個女人是誰?是不是你們兩個一起害了我姐姐?!?br>
2.

我的聲音驟然加大,身邊的幾個賓客都聽見了我說的什么,紛紛開始議論起來。

賀圖臉上閃過一絲的不自在。

那個女人見狀也走了過來,穿著一身黑裙卻帶著妖艷的妝來參加葬禮。

生怕別人不知道她倒底圖的什么。

女人走到我身邊,親熱的挽著我的胳膊,一只手掩著鼻子就開始哭。

「你就是清清吧,你出國了可能不知道,我叫何君是清歡的閨蜜。我看見你就會想起來清歡在我面前的樣子,你說說她怎么就自殺了呢?!?br>
何君說著眼淚就流了出來,看起來真的和我姐姐關(guān)系很好。

可我不相信她說的話,姐姐和我向來是無話不談的,何君要真是姐姐閨蜜,她不可能不告訴我。

不等我說什么,賀圖也連忙情深意切的說我姐姐得了抑郁癥,他也很難過。

賓客聽見他哽咽的聲音,相信了他說的話,甚至開始夸贊他真是個深情的好男人。

我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

賀圖趁機(jī)讓主持人繼續(xù)主持葬禮。

我看向遺照上姐姐的臉,腦海中不停的閃過最后一次聊天時姐姐的異常、賀圖剛剛快要掩藏不住的笑意、莫名其妙出現(xiàn)的何君,這一切都讓我覺得姐姐的死和他們脫不了干系。

可我沒有證據(jù),那就只能報警了,讓警方開展調(diào)查。

我立刻搶了主持人的話筒,「各位,葬禮終止。我懷疑我姐姐季清歡的死根本不是什么自殺,因此我決定報警,對姐姐的死開展調(diào)查?!?br>
「今天來到現(xiàn)場的各位我深表感謝,但還是請大家回去吧。」

賀圖臉色倏地陰沉下來,揚(yáng)聲吼道。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些什么,你姐姐她就是抑郁癥自殺了,哪里有問題?你在這里阻撓,不讓她入土為安究竟是什么居心?!?br>
何君也抱著姐姐的遺照,責(zé)怪的看著我。

我看著兩人假惺惺的樣子忍不住冷笑出聲。

「我只是想查清楚我姐姐的死因而已,這難道不是我這個當(dāng)妹妹的應(yīng)該做的嗎?反倒是你,我倒是想問問了,你給我姐姐舉辦葬禮所有人都叫來了,唯獨瞞著我這個親妹妹,你到底是什么居心!」

眾人聞言也露出若有所思的議論起來。

「就是啊,我說這葬禮都快進(jìn)行一半了清歡妹妹怎么才來,敢情是不知道啊?!?br>
「那這樣說的話,還真說不準(zhǔn)到底是誰居心叵測了。」

「你們這就變了口風(fēng)了?我看剛才賀圖對清歡的死不是挺難過嗎,怎么,幾句話你們就從夸獎變成質(zhì)疑了?」

聽著眾人一陣陣的議論,賀圖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一雙眼睛死死的瞪著我。

我全當(dāng)做沒看見繼續(xù)說著,「我已經(jīng)報了警,倒底是誰居心不良,我相信很快就可以有一個定論?!?br>
我一邊說著,一邊不動聲色的打量著賀圖和何君。

果不其然,在聽見我報警后,兩人臉上快速的閃過一絲心虛。

知道自己想的沒錯我才松了一口氣,差點就讓這兩個人得逞了。

3.

警局很快對這件事立案并展開調(diào)查。

看見警察的那一刻,我慌亂不安的心才終于稍稍安定下來。

解決好這些事情后,我回到家里。

看著家里姐姐生活過的痕跡終于忍不住放聲大哭,心里忍不住怨恨起來。

怨恨自己為什么要出國留學(xué),為什么察覺姐姐的異常也沒有及時趕回來,要是我在的話,姐姐一定不會死的。

更怨恨賀圖和何君,要是結(jié)果出來他們真的害了姐姐,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

哭完我開始查看家里有沒有什么線索。

進(jìn)行到一半的時候,賀圖和何君回來了。

我聽到聲音去看的時候,兩人還抱在一起。見到我出來了,何君才一臉驚慌的推開賀圖。

有些尷尬道,「清清你怎么在這?」

我看了眼賀圖臉上的不滿挑了挑眉,「這是我姐姐的房子,也是我家,我怎么不能在這。倒是你們,來我姐姐這里干什么?」

賀圖此時也緩過勁了,把鑰匙隨意扔在一邊就大搖大擺的走了進(jìn)來。

「我可是你姐姐的未婚夫,她死之前就讓我和何君住進(jìn)來了,現(xiàn)在我倆回來有什么不對嗎?!?br>
聽見他理所當(dāng)然的語氣,我感到一陣火大。但轉(zhuǎn)念想起來剛才我并沒有在家里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勁,他們在我眼皮子底下反倒更方便了。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我就不信他倆不會露出什么馬腳來。

「沒問題,想住我就讓你們住好了?!?br>
4.

第二天我去了公司,按照遺囑接手了一切。

辦公室里還擺放著姐姐的東西,桌子上的文件、筆維持著原狀。

好像姐姐只是出去一會很快就會回來一樣。

可我卻清楚的知道,她不會回來了。

她變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尸體。

我緊緊攥著簽字筆,拼命汲取上面殘留的氣息,在心里發(fā)誓一定不會放過那兩個人的。

辦公室的門被敲響,我快速收拾好情緒讓人進(jìn)來。

秘書小劉匆匆走進(jìn)來,一臉焦急的說。

「不好了,咱們新產(chǎn)品的計劃書泄露了?!?br>
聞言我挑了挑眉,怪不得接手過程這么順利,原來在這等著我呢。

「先別慌,查一查源頭在誰那,還有董事會的人也盯一下,說不定某個人就和外界串通好?!?br>
「再把大家叫過來,咱們商討下怎么應(yīng)對。」

小劉點點頭,轉(zhuǎn)身去做了。

我看著桌子上姐姐的照片,喃喃道。

「姐姐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他們得逞的?!?br>
商討完應(yīng)對措施已經(jīng)過了下班時間了,我轉(zhuǎn)了轉(zhuǎn)僵硬的脖子去車庫開車。

這會過了下班高峰期,路上倒是不堵,我也就慢慢開著。

可是開著開著我忽然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勁。

剎車好像失靈了,為了驗證我的腳緩緩踩著剎車,直到踩到底也沒用的時候,我慌了。

渾身驚出一身冷汗,心也突突的跳著。

我緊方向盤,思索著附近有沒有可以助停的地方。

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車上,沒想到旁邊突然沖出來一輛大貨車,直直的朝我沖過來。

等我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

痛感傳遍全身,好像全身的經(jīng)脈骨骼都破碎斷裂一樣。

在意識消失前,我強(qiáng)撐著最后一絲力氣叫了救護(hù)車。

5.

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靈魂被抽出拉回的感覺。

好像除了皮肉什么都被剝離,卻又在下一刻快速填滿整個身體。

我以為自己會死,但還是活了下來。

掙開眼來的那一刻,所有的感官回籠,我慶幸自己還活著。

小劉看見我醒來,一臉焦急的看過來。

「小季總你可算醒了,賀總仗著自己是季總未婚夫,已經(jīng)把公司好幾個項目搶了過去?!?br>
聽到這句話我才猛然想起,為什么會這么巧,剛上任第一天公司就出問題,當(dāng)晚我就出了車禍。

他想借此除了我,這樣更方便他和何君吞掉姐姐的財產(chǎn)。

心里對他的恨意不斷攀升,這樣的人憑什么能逍遙自在。

「先報警,把手上的證據(jù)都交給警察。然后你幫我聯(lián)系董事會的人,用我手上的股份把他們拉攏過來,先把賀圖趕出公司?!?br>
這樣一個蛀蟲,不配在我姐姐的公司待著。

小劉應(yīng)了一聲,匆忙去做了。

有了股份的誘惑,拉攏董事會的事宜比我想象的要順利。

可是沒想到,等我出院回到公司后,一切都變了樣子。

6.

原本答應(yīng)的好好的董事,都改變了主意。

劉叔撲通一聲跪在我面前,語氣急切。

「清清,你就聽我的吧,不要再調(diào)查你姐姐的死了,也不要再做這些事情了,你就還和之前一樣在國外留學(xué)不好嗎?」

聽到這話,我原本已經(jīng)慌亂伸出想要扶他起來的手又收了回來。

我有些失望的看著他。

「劉叔,你怎么可以這樣呢。明明之前姐姐做什么決定你都支持她,姐姐也很尊敬你。你難道不想知道我姐姐究竟是因為什么死的嗎?」

劉叔突然激動起來,「我不想知道!我只知道現(xiàn)在你和賀圖斗起來,讓公司損失了不少的資金,那可都是我們的錢!」

我不可置信的看向他,「劉叔,做人不能這么沒良心?!?br>
劉叔卻站起來激動的拍著桌子。

「什么良心不良心的,我就告訴你了,只要有我在公司一天,你就不能再對付賀圖?!?br>
「那幾個老家伙你也不用再想了,他們和我都是一個想法。你要是再一意孤行,我們可就把你趕出去了?!?br>
聞言我有些無力的坐在椅子上,眼里的淚水不停的打轉(zhuǎn)。

不想姐姐一手創(chuàng)辦的公司落在別人手里,我只好無奈的妥協(xié)。

「好,我答應(yīng)你?!?br>
見我松口答應(yīng),劉叔才滿意地離開。

我頹廢的坐著,手指不停的摩挲著姐姐的照片。

是我沒有能力,才會變成今天這樣。

晚上回到家,我沒有看見賀圖和何君的身影,以為他們出去慶祝,我也就沒多想。

誰知道第二天早上我就被小劉打來的電話吵醒。

「不好了小季總,賀總對外宣稱是您為了財產(chǎn)害了季總?,F(xiàn)在他們正在季總的老家,準(zhǔn)備重新舉辦葬禮。」

我猛地從床上坐起身,慌亂的換上衣服匆匆往外走。

「我現(xiàn)在就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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