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以傅懷義一個擒拿把陸江庭按在地上結(jié)束。
陸江庭的臉被死死的按在地上,憤怒的低吼,“傅懷義!”
傅懷義并不理會他,反而是抬起頭來問林玉瑤,“你想怎么做?”
林玉瑤吸了吸鼻子,帶著哭腔說說:“麻煩你把他帶走吧?!?br>
看著她那雙明亮的大眼睛里蓄滿淚水,傅懷義險些忍不住向她沖過去。
最終,還是忍了下來。
他沖她點點頭,用力的掰了一下陸江庭的胳膊,疼得陸江庭驚呼一聲。
他就這么,以一個別扭的姿勢押著陸江庭離開了。
出門后,還不忘叮囑她,“把門窗關(guān)好?!?br>
“好,謝謝你?!?br>
陸江庭除了生氣惱怒,還嫉妒壞了。
林玉瑤明明是他的媳婦,她對自己不假辭色,卻憑什么這么和顏悅色的跟傅懷義說話?
陸江庭被傅懷義帶走了,就在林玉瑤即將關(guān)門之際,看到隔壁兩顆好奇的腦袋。
這是她的鄰居,兩個年輕的姑娘。
林玉瑤尷尬的沖她們笑了笑。
兩人互相說了什么,然后開始推來推去。
大概是讓跟林玉瑤說話,但又膽怯,互相推著對方出來。
最后還是林玉瑤開了口,“你們要不過來坐坐?”
兩人忙不迭的點頭,跟著到了她家里。
屋里剛才才打了架,凌亂不堪。
林玉瑤在心底嘆了口氣,認命的一邊收拾一邊說:“不好意思啊,我這里連個能坐的地方都沒有。”
“沒關(guān)系,我們就站一會兒?!?br>
然后兩人開始自我介紹。
“我叫李紅,在附近一家制衣廠打工?!?br>
“我們是一起的,我叫張倩倩?!?br>
聽她們都這么介紹了,林玉瑤就說:“我叫林玉瑤?!?br>
工作就沒法介紹了。
但是張倩倩問了,“林玉瑤啊,名字真好聽。對了,你是哪個廠的?”
林玉瑤說:“我昨天剛到,還沒找到工作呢?!?br>
“這樣啊,你要不要去我們廠啊,我們廠正好在招人?!?br>
這……她有正事要辦,暫時還沒想找工作呢。
“我剛來,想看看再說。”
“哦,這樣也好?!?br>
兩人與她閑聊了半天,沒說到點子上。
大概還是有點兒不好意思問。
這姑娘真漂亮,女孩子看了都嫉妒的那種。
然后,她們看到兩位穿軍裝的男人為她打架。
她們的八卦心壓都壓不下去,但真的不知道怎么開口。
林玉瑤也猜到了,她們就是想聽一嘴八卦。
想著自己還要在這里住一段時間,遠親不如近鄰,指不定回頭還得人家?guī)兔Α?br>
加之陸江庭老這么鬧,這點破事怕是早晚人家也會知道。
頭疼。
林玉瑤想了想,還是道:“我跟我丈夫過來的,他想讓我隨軍?!?br>
就這樣吧,剩下的她現(xiàn)在也不想說。
看她沒有繼續(xù)的意思,二人也覺得不好問。
畢竟剛認識呢,又不熟。
“這樣啊,難怪你不急著找工作。你應(yīng)該快去軍區(qū)大院里了吧?”
林玉瑤低著頭沒說什么。
兩人也不好問了。
閑聊了幾句,二人就說:“今兒不早了,我們明天還要上班,就先走了啊?!?br>
“好?!?br>
“玉瑤,你要有什么需要我們幫忙的就說,我們在這邊打工一年多子,對這里挺熟的?!?br>
“好,謝謝你們?!?br>
“不客氣?!?br>
二人離開了。
林玉瑤把門窗關(guān)好,獨自把屋里的東西收拾好,各自歸一,又拿出煤爐來準備燒水。
這才發(fā)現(xiàn),她新買的煤爐已經(jīng)壞了。
她頭疼不已,疲憊的躺在床上。
新買的搪瓷杯瓷掉了一地,新買的煤爐壞了,新買的碗也成了好幾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