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淡而又滿不在乎的語氣刺穿了我的心臟。
隨后她又輕飄飄的說道,“我媽要是有什么三長兩短我是不會原諒你的,你聽清楚了?!?br>她挽著顧西澤的手大步離開,消失在我的視線中。
我低頭看著自己泛紅的胸口,它好像是在嘲笑我的無能。
那年我們爬山游玩,宋暖韻為了拍網(wǎng)紅照片站在高處卻差點失足跌落。
我瘋了一樣的拽著她的手堅持了三個小時,手腕處鮮血染紅了她的臉。
她被成功救上來后,激動的抱著我說。
“煜城,我欠你一條命,以后我一定會加倍補(bǔ)償你,加倍愛你。”
那一刻,我也用力的抱緊她,我以為我終于走進(jìn)她的心里。
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都是徒勞無功的。
我簡單的收拾好后便回了家,還沒等鑰匙掏出來,門竟然是開著的。
屋子里到處都是難聞的氣味,地上散落一地的衣服足以證明剛剛發(fā)生過什么。
我默默的把所有衣服撿起扔在臟衣簍里,坐在沙發(fā)上一動沒動。
等到他們結(jié)束后,宋暖韻出來送顧西澤離開,意外看到了我。
她吃驚的睜大眼睛,心虛而又無所謂的說道。
“你什么時候回來的,你不是應(yīng)該住在醫(yī)院里嗎?”
我眼神緊緊盯著茶幾上的合照,默不作聲的起身扣下。
隨后我抬頭與她對視,輕輕開口。
“就這么迫不及待嗎?”
宋暖韻張了張口,臉色鐵青。
“都是遲早的事,我只是提前行使我的權(quán)利而已?!?br>她說的理直氣壯,完全忽略到她的合法丈夫像是個外人一樣坐在這里。
我環(huán)顧四周,才幾天沒回來,我在這個家的痕跡就要消失不見了。
窗臺上的吊蘭是我們一起挑選回來,她說要讓綠色充滿整個房間,那樣才有生機(jī)。
可現(xiàn)在,很好養(yǎng)活的吊蘭也有了枯萎的趨勢,就像是我們的感情一樣。
玄關(guān)處的照片也被換了下來,隨意的丟在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