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安辰聞到南初身上的香味,看著她嫩白的肌膚時(shí),完全沒了思考能力,臉直接埋在了她的脖頸間。
南初忍下恐懼和惡心,故意提及戚如煙。
“靳安辰,睡了我,你就不能碰戚如煙了。”
“我有潔癖!”
果然,靳安辰在聽到戚如煙的名字時(shí),僵住了身子。
南初趁機(jī)猛地推開他,狠狠一巴掌甩在他的臉上。
“人渣!”
靳安辰被甩耳光,眼底煞氣乍現(xiàn)。
“南初,你是在找死!”
南初想跑,被靳安辰拽住,他利用身高優(yōu)勢(shì),欺身朝南初壓過去。
這次,沒等他動(dòng)作,南初眼底一狠。
她屈膝一抬,朝靳安辰的小腹處撞去。
靳安辰吃疼,滿臉痛苦地捂著小腹跪在她面前。
“南初,你完了!”
南初整理衣領(lǐng),“嘁”了聲。
“要完也是戚如煙完了?!?br>
“不過......”南初雙手懷胸看向跪在她面前的男人,“靳安辰,就你那身材,完不完,區(qū)別也不大。”
靳安辰氣得大罵,“南初,你不要臉?!?br>
南初笑得更歡了,“說實(shí)話,就你,我還真看不上。”
捉到靳安辰和戚如煙奸情那晚,她忍著惡心觀戰(zhàn)了他們的全程。
所以,她非常清楚靳安辰這方面的能力。
這也使得她慶幸戚如煙鎖死了靳安辰。
要不然,漫漫長(zhǎng)夜,她只能跟他大眼對(duì)小眼,多浪費(fèi)光陰。
還別說,她又開始想那人了......在靳安辰的咒罵聲中,南初抬步往樓梯口的方向走去。
靳安辰看向南初,看著南初柔美的身材曲線,一時(shí)看呆了眼,眼底也有些發(fā)熱。
回過神來時(shí),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
“靳安辰,保持清醒!”
千萬不能著了南初的道!
南初就是故意刺激你,故意勾引你,離間你和如煙感情的!
你喜歡的人是戚如煙!
如煙可是跟了你五年,愛了你五年!
而且,你愛的人也是她!
“南初,懷不上孩子,我看你怎么跟南家和靳家交代?!?br>
轉(zhuǎn)彎處,南初回身直懟,“我要是懷上孩子,靳安辰你應(yīng)該更怕吧!”
靳安辰氣咒,“南初,你要是敢頂著我未婚妻的身份,在外面亂搞男人,我弄死你?!?br>
南初想說:晚了!
已經(jīng)搞了!
還搞了一年!
他要是沒回來,她還會(huì)繼續(xù)搞!
轉(zhuǎn)念一想,她又怕靳安辰查,改了口:“別來嚯嚯我?!?br>
靳安辰指著南初的腦袋,“南初,再牙尖嘴利,我拔了你的牙?!?br>
南初“嘁”了聲,轉(zhuǎn)身上樓。
上到三樓,南初一間一間地推門檢查。
發(fā)現(xiàn)除了她和靳安辰的主臥室外,所有房間的門都被鎖了。
無奈,她只能進(jìn)了主臥室。
又趁著靳安辰?jīng)]上來前,立即去衣帽間找衣服去洗漱。
靳安辰出國這一年,她沒留宿過靳家老宅。
所以,留在這里的衣物,還是去年訂婚時(shí)留下的。
全部都是沒拆封的喜慶的大紅色。
不想穿臟衣服,南初將就著選了套睡衣進(jìn)了浴室。
靳安辰進(jìn)房間時(shí),剛好碰上南初從浴室出來。
水汽氤氳,清水芙蓉。
靳安辰再一次震驚于南初的美貌和身段,也震驚于南初在喜慶紅色映襯下的白嫩。
南初見靳安辰眼神色瞇瞇,扯過外套披上。
“再看,我挖了你的狗眼喂豬!”
靳安辰甩了甩頭,找回理智,弱弱懟了句,“如煙身材比你好一百倍?!?br>
南初沒理他,自顧翻出包里的充電線,給低電量的手機(jī)充上電。
解鎖手機(jī),上面又多出十三個(gè)未接來電和三條短信。
南初,你這是在找死把我微信加上要不然,我等下弄死你南初看完消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還別說,這小鴨子說話還挺有霸總范。
不過,這并不影響她拉黑他。
靳安辰聽到南初的笑聲,朝她走了過來,“笑什么?”
“晚上能跟我睡,就這么開心?”
南初看了他一眼,忍著沒將手機(jī)砸他腦袋上。
放下手機(jī),她嚴(yán)肅看向靳安辰。
“靳安辰,我們談?wù)劙??!?br>
靳安辰往床上一坐,“談什么?”
“爺爺堅(jiān)決反對(duì)戚如煙入靳家門,而你又那么愛她,你打算怎么辦?”
南初從他身邊走過,朝窗戶走去。
靳安辰再次聞到南初身上的梨花幽香,一時(shí)失了神。
對(duì)比一年前,南初似乎越來越有女人味。
而這種女人味,他很熟悉,是男人養(yǎng)出來的。
戚如煙身上就很有女人味,是他養(yǎng)的。
那南初身上的女人味又是怎么回事?
忽地,一個(gè)想法撞進(jìn)靳安辰的腦子里:南初有男人了!
他兩個(gè)大步跨到南初面前,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質(zhì)問,“南初,你有過男人了是不是?”
問句,但語氣篤定!
南初被捏疼,狠狠一巴掌拍開他的手。
“別碰我!”
“戚如煙那么賤都有男人,我這么高貴還漂亮,為什么不能有男人?”
靳安辰瞬間臉色鐵青起來,“誰?”
“關(guān)你屁事!”
靳安辰黑著臉,死死攥住南初的手腕,“到底是誰?”
南初見他的表情,忽然笑了,“靳安辰,你知道你現(xiàn)在的表情像什么嗎?”
“像一個(gè)吃醋的丈夫!”
靳安辰臉色陰沉得厲害,像是下一秒就要爆發(fā)。
“到底是誰?”
他越生氣,南初心里越爽,笑得越開心。
“是誰都跟你沒關(guān)系?!?br>
“你忘了你一年前說過的,就算訂婚你也不會(huì)碰我,我們各玩各的,互不干涉?!?br>
意識(shí)到南初真有男人了,靳安辰怒氣高漲,忍不住想捏死南初的心都有了。
“南初,你怎么這么賤!”
話落,他將南初推倒在床上,欺身壓下掐住她的脖子,“你沒有男人會(huì)死是不是!”
南初卻鎮(zhèn)定摟住靳安辰的脖子,“靳安辰,你說,要是我們睡了,戚如煙會(huì)不會(huì)鬧自殺跟你逼婚?”
果然,提到戚如煙,靳安辰如夢(mèng)大醒翻身下床。
他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嘲諷,“南初,你剛剛承認(rèn)你有男人,是騙我的是吧?”
“你就是想故意刺激我,刺激我睡你的,是吧?”
“你做夢(mèng)!”
吼完,靳安辰起了身。
南初輕嗤了聲,“放心,就你這種被戚如煙睡爛了的,我碰了怕得病。”
之后,兩人誰也沒搭理誰。
當(dāng)晚,南初和靳安辰到底還是睡在了同一個(gè)房間。
靳安辰大爺似的,直接占了床,一直給戚如煙打電話。
南初也沒指望靳安辰紳士,簡(jiǎn)單洗漱后衣著整齊地睡到了沙發(fā)上。
像是故意要刺激南初,靳安辰的電話粥一直煲到凌晨一點(diǎn)都舍不得掛。
南初忙了一上午工作,中午接到靳安辰回國的消息后,趕著時(shí)間約了小鴨子最后一面。
后來,兩人在床上忙了一下午。
晚上,又一直跟靳安辰糾纏,她現(xiàn)在困得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她提醒靳安辰好幾次,讓他聲音小點(diǎn),可靳安辰每次都充耳不聞。
南初忍無可忍,撿起拖鞋直接朝靳安辰的腦袋上砸。
“靳安辰,聲音小點(diǎn)。”
靳安辰本來也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人,本來就一肚子氣,這會(huì)兒被南初用拖鞋砸,氣得他把拖鞋狠狠扔砸回了南初身上。
“南初,你給我老實(shí)點(diǎn)?!?br>
南初冷笑了聲,眼底精光一閃。
她跳下沙發(fā),赤著腳朝靳安辰所在的大床走去。
靳安辰見她過來,下意識(shí)往后縮了縮。
“南初,你要干什么?”
在他疑惑的眼神下,南初開始脫身上的外套,爬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