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層薄薄的月影紗擋不住殿內(nèi)的春情,婉娘萬種風情,此時正在跳著脫衣舞,無心陪她共度生辰的趙蒼淵倚在榻上,手中提著一壺美酒。
這樣的良辰美景自然比陪一個無趣的神女要好。
婉娘軟倒在趙蒼淵懷里,趙蒼淵寬大的衣袍將她的身子半遮半掩,絲毫擋不住春情。
婉娘軟聲道:“神女清高冷傲,平日可能讓陛下滿足?”
趙蒼淵沒有應(yīng)聲,卻將婉娘摁在身下用力吻著,良久,他喘息著:“這不是有你嗎?”
婉娘嬌笑著,她伸手摟住趙蒼淵的脖子。
“神女不會伺候人,可是奴會??!今夜,便讓奴好好地伺候陛下。”
“小妖精。”
趙蒼淵的聲音沙啞,在婉娘的耳邊不停說著葷話,一番春情濃的幾乎溢出來。
鄭清瀾雙手無意識緊握,用力到指甲掐進了肉里,她再也不愿去看,匆匆轉(zhuǎn)身,卻聽趙蒼淵開口。
“神女哪里都好,就是在床上僵硬了些,你若是能教教她就好了!”
婉娘聞言自是得意至極:“陛下是九五至尊,神女便是再高貴,也是您的女人,您對她不滿意,那她自然得學,奴是很樂意去教她的呢!”
心臟一陣刺痛,鄭清瀾苦笑連連,從不知趙蒼淵這樣嫌棄自己,竟然還要找人來教她。
鄭清瀾匆匆下了摘月樓,過往的一幕幕令她想起就覺得惡心。
初成婚時,趙蒼淵索求無度,她反應(yīng)生澀,自然無法滿足他。
那時她心懷愧疚,趙蒼淵卻滿懷愛意地摟著她道:“那些事情都不重要,只要你在我的身邊就好了?!?br>后來鄭清瀾還是沒有學會如何伺候人,只是趙蒼淵也不再過分索取。
現(xiàn)在想來,趙蒼淵那時就有了別人了吧。
鄭清瀾這夜受了涼,次日便發(fā)起了高燒。
昏昏沉沉之中,鄭清瀾聽著伺候的人不可思議的議論。
“神女居然也會生???”
鄭清瀾有些想笑,那是自然,她沒了神力,如今也不過就是個普通人。
只是旁人不知道而已,他們將她捧得太高,還以為她是高高在上的神,可如今神女只是個稱呼。
“聽說御藥房有一味退熱神藥,還不快拿來給神女用?”翠喜急切道。
“回姑姑,那藥已經(jīng)給了胭脂閣那位,還是陛下允準的,說是那位昨夜著了涼,也發(fā)了高熱?!?br>“既然這樣,那就先找些普通的藥給神女用吧。”
鄭清瀾聞言只覺得無力,原來婉娘也病了,是啊,她伺候有功,好藥的確應(yīng)該給她。
原來大家都知道她的存在,只瞞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