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訕笑,什么萬戶侯,那場站是他打贏的嗎?
有人進京檢舉,太子查了才知道,他原本是要投敵的,要不是底下的兵死守,我大夏幾座城池早就歸別人了!
說要封侯也是將他騙回京的計策而已。
這也是我為什么著急帶走女兒的原因。
只可惜她不領情啊。
見我一直不跪,魏逸突然拿起銀槍往我腿上掃,疼得我直接跪倒在地。
“不跪就別怪我了!”
我疼得蹙眉,最后一次警告,“我都說了,你們受不起!
我勸你們盡快將和離書簽了,除了魏昭江氏二人,其余人還能從輕處罰!”
“否則等我兒來了,你們一個也跑不了!”
魏昭笑得更甚,“你兒子是誰?。?br>
動得了我萬戶侯?
我倒是見城北街角打鐵匠的女人很像你,你說的該不會是那打鐵匠的傻兒子吧!”
眾人一對眼,笑得前俯后仰,“難怪是個瘋子呢,原來是這個瘋婦生的啊!”
魏昭過來摁住我的頭往下磕,“給我磕!”
掙扎中,我腰間的玉佩掉了出來,被他一把奪過。
“這玉佩....好像是宮中之物?!?br>
聞言,江氏趕忙跑過來查看,“這上好的和田玉確實是....不過怎么可能,此玉料就做了兩塊,一塊獻給皇后娘娘了,一塊在裴夫人手里?!?br>
她怒指著我,“她剛才不是說認識裴夫人嗎?
我看這就是從她那偷了!”
“居然是偷了我娘的!”
裴郎君怒視著我。
魏昭嘴角勾起一抹譏笑,“我就說不可能是宮中之物,這個賤人竟然敢到處偷東西,來人吶,給我去盤查盤查院里是不是丟了什么!”
我掙脫開他的束縛,伸手去搶,卻被江氏踹了一腳,“竟然還敢搶?”
“還給我!
這是我夫君親手為我雕刻的!”
“笑死人了,你那打鐵匠配擁有這么好的料子嗎?”
這會兒幾名小廝跑進來稟報:“回老爺,確實是少了東西。”
“黃金十兩,白銀五兩,還有老夫人的玉鐲也不見了。”
“什么!”
聽了這話,老太太直接站了起來,“王氏,還不趕緊把我的東西交出來!”
我訕笑,“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我從進將軍府,就沒離開過你們的視線,怎么下手偷東西?”
“再說,你們竟然敢冤枉我,知道是什么罪名.......”我話還沒說完,就挨了江氏一巴掌,“你先好好想想怎么離開將軍府吧!
給我把她的衣服拔了,再讓她三跪九叩到我面前來認罪!”
我死死護住衣服,“你們敢!
我是皇后!”
此言一出,不僅沒震懾住他們,幾人還笑得更甚,江氏甚至還笑出了眼淚:“你是皇后?
那我還是太皇太后呢!
給我脫!”
隨著江氏一聲令下,一群小廝粗糙的大手直徑伸向我的衣服,我心中涌起無盡的驚恐與憤怒,雙手用力揪住衣服的領口與衣角,指關節(jié)因過度用力而泛白。
我乞求地看著我生的一雙兒女,可他們卻斜視著我,目露譏諷。
“等等!”
魏宜開口喊停。
我有些欣喜,我的女兒必定不會真的看我被人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