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次化療這天,正趕上老公為婆婆慶祝七十大壽。
我從醫(yī)院出來,匆匆趕去飯店。
剛找到一個空位坐下,老公的情人時瑤就指著我嘲諷:
“晚晴姐好像一尊蠟像,不戴假發(fā)的話會不會更像,好想看下哦?!?br>眾人剎那爆發(fā)出陣陣嘲笑,如同鋒利的刀,將我殘存的自尊切割得支離破碎。
我強作鎮(zhèn)定,說回頭可以幫她量身打造一尊光頭蠟像,就不用好奇別人了。
老公卻罵我惡毒:
“瑤瑤只不過開個玩笑,你就咒她跟你一樣得絕癥?”
“把假發(fā)摘掉,滿足瑤瑤好奇心,我就原諒你的冒犯?!?br>見我遲遲未動,他臉色變得陰沉。
轉到我身后,不顧我的哀求,一把扯掉我的假發(fā)。
也扯掉我最后一絲尊嚴。
“晦氣東西,你就不該來!”
我捂著臉跑出飯店,卻聽到他向親朋好友調侃:
“都這樣子了,再打扮也掩不住那股子死人味兒?!?br>“你們信不信,等我回家,她還巴巴給我煮醒酒茶呢?!?br>婆婆也應和道:
“得了這樣的病,連孩子都生不了,除了討好我們娘倆,誰會多看她一眼?!?br>我緊緊握拳,決定不再坐以待斃。
她插足我婚姻,我就破她美夢。
她輕視我付出,我就毀她晚年。
他背叛我感情,我就斷他財路。
我不好過,那誰都別想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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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回家,而是開車返回腫瘤醫(yī)院找羅醫(yī)生。
“羅醫(yī)生,我同意參加國外第二期臨床試驗志愿者計劃?!?br>羅醫(yī)生十分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