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不是就不是?既然不是,她何必撒謊?”
陸之律吐了口煙。
喬予聞不得煙味,一聞到,就嗆的猛咳嗽,左胸口的傷口因?yàn)榭人哉痤?,好像撕裂了,一抽一抽的疼?br>
她用力按住傷口。
陸之律手里的煙,忽然被人劈手搶走。
薄寒時將煙蒂直接摁滅在煙灰缸里,動作利落又干脆,“喝那么多酒,還抽煙,你不難受?”
“不難受啊,干嗎?這就心疼了?”
陸之律故意把話說的模棱兩可,不知道指的心疼對象是他還是喬予。
薄寒時回來了。
喬予也不好多做停留,“陸律師,話我就說到這兒了,聽不聽是你的事,但你真的誤會南初了?!?br>
“行了,你走吧,我和南初的事,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插手。她如果真想解釋,讓她親自來找我?!?br>
喬予也沒多說什么,轉(zhuǎn)身就離開了酒吧。
……
帝都的夏天,總是變得很快。
半夜,下起了雷陣雨。
喬予站在酒吧門口的長廊里,正在拿著手機(jī)打車。
她身后的酒吧門口,不斷地有人出來。
那些人喝的很醉,走路看不清人,接二連三的撞到喬予身上。
似乎扯到了傷口。
她疼的臉上毫無血色,捂著左胸口,慢慢地蹲了下來。
一輛黑色邁巴赫從酒吧門口駛過。
車內(nèi),男人從后視鏡里掃了一眼,沒管。
車子又往前開了一段路。
豆大的雨點(diǎn),砸在擋風(fēng)玻璃上,很快被刮雨器刮走。
這一段路,是熱鬧市口,又有酒吧。
這個點(diǎn),下大雨,是不可能打到車子的。
他下意識又朝后視鏡里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