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小說《主母逆襲錄》,由網(wǎng)絡作家“翊君”所著,男女主角分別是傅傾禾宴辭,純凈無彈窗版故事內容,跟隨小編一起來閱讀吧!詳情介紹:上一世。她若是早點意識到子嗣的重要,又怎么會被庶子挖骨拋尸,被困在亂葬崗挫骨揚灰。她曾經(jīng)。將夏荷當作姐妹,將她的兒子當作親子,可養(yǎng)育之恩終究比不得骨血之親?!?,一敗涂地。想到這里。她握賬本的手緊了又緊,可面上卻笑得春風化雨,讓人挑不出一點毛病來?!跋暮桑赣H說你沉穩(wěn)老練,想讓你......
傅傾禾笑著點了點頭。
上一世。
她若是早點意識到子嗣的重要,又怎么會被庶子挖骨拋尸,被困在亂葬崗挫骨揚灰。
她曾經(jīng)。
將夏荷當作姐妹,將她的兒子當作親子,可養(yǎng)育之恩終究比不得骨血之親。
——所以,一敗涂地。
想到這里。
她握賬本的手緊了又緊,可面上卻笑得春風化雨,讓人挑不出一點毛病來。
“夏荷,母親說你沉穩(wěn)老練,想讓你給世子當通房,你意下如何?”
原本絮叨不止的夏荷,手指忍不住顫抖。
縱使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緒,可眸底的竊喜還是暴露了她真實的想法。
然而就算如此,她還是假惺惺地推阻。
“這是夫人的想法,奴婢可沒有這樣的心思?!?br>
“哦,既然如此此事便作罷。”
瞧著她愕然的神色,傅傾禾眉目間的笑意更真摯,就連聲音都比往日輕柔。
“你放心,我會為你尋一樁好親事。”
夏荷離開的時候,臉色極其難看。
瞅著這一幕。
傅傾禾心情愉悅地加了一碗飯,消了一會兒食便開始在案前寫寫畫畫。
宴辭進來的時候。
正好看到她,右手執(zhí)筆、左手翻賬,一門心思撲在賬本上。
忽明忽暗的燭光將她襯托的極美。
眸若星點綴,眉似柳葉梢,清麗的容色在光暗間,隱隱散發(fā)著幾分妖魅。
宴辭雖然不喜歡她,卻從不否認她的美。
——是那種掉在美人堆里,也能一眼相中的人間絕色,
只是,這個眉眼如畫的女人,好似并不歡迎他的到來,連一個眼風都不愿意給他。
他忍著甩袖而走的沖動,死死地盯著她。
“聽說,母親讓人將清雅軒的賬本給你送來了?”
聽到他的聲音響起,傅傾禾這才施舍了他一個眼神,不甚情愿地‘嗯’了一聲。
敷衍的語氣,使得宴辭的眉角狠狠一抽。
“你初入侯府,對府內的事情知之甚少,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鑰匙先寄放在瑤兒那里。”
聞言,傅傾禾終于抬起頭來。
“你說啥?”
“……瑤兒本想將鑰匙給你送來,只是我覺得你接管私庫鑰匙為時尚早,過一段時間再說?!?br>
宴辭并未將路堵死,給了雙方留下了一個緩和的余地。
只是。
他此舉,卻戳了傅傾禾的肺管子,雖然沒炸毛,可臉色卻變得和鍋底黑一般。
“宴辭,我是你三書六禮、八抬大轎娶進門的發(fā)妻。”
她將手中的毛筆狠狠扔到一邊,看向宴辭的眼神宛若寒冰。
“不管父親還是母親,都喝了我遞過去的媳婦茶,我怎么就不能接手私庫的鑰匙?”
“那是她們的事情,我承認了嗎?”
“你沒承認?新婚夜睡我的是誰?我倒是沒有想到,世子居然有戴綠帽子的嗜好?!?br>
“……”
宴辭整個人傻了,他完全沒有想到傅傾禾如此彪悍。
——這哪像是簪纓貴族養(yǎng)出來的女郎,山野村婦也就她這模樣!
“你喜歡和通房丫鬟亂搞,我沒意見;可你若是連這臉面都不給我,那就休怪我破罐子破摔?!?br>
“你想要什么臉面?你的臉在爬床的那一刻,已經(jīng)丟得一干二凈了?!?br>
“我爬床了又如何?你若是不愿意可以不娶,就算娶了也可以不碰,可你做到了嗎?”
傅傾禾也是被氣急了,連爬床的罪名一并擔了下來。
“你娶了我又碰了我,如今倒是扮演起了情圣,處處護著一個通房丫鬟,你想惡心誰呢?”
“潑婦!”
宴辭覺得和一個女人大吵大鬧,有損他世子爺?shù)哪樏?,扔下兩個字揚長而去。
傅傾禾倒也沒有慣著他,第二天便一狀告到了蘭氏面前。
只是相比較在宴辭面前的強勢,此時的她低眉順眼,一雙眼睛早已開始泛紅。
“母親,夫君的私庫,兒媳怕是無力插手?!?br>
“那混賬可是為難你了?”
她雖然對府內的事情洞若觀火,可新婦剛進門,她也不便打探她房中的事情。
只知道長子負氣而走,旁的倒是不甚清楚。
傅傾禾的唇角緊緊咬在一起,手中的帕子都快被她撕扯爛,憋了好半晌才開口。
“兒媳剛剛入門,對府內的事情不甚熟悉,怕是會耽擱夫君的大事?!?br>
見蘭氏不接這話茬,她隨即又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努力讓自己看上去委屈一些。
“夫君既然有意讓越姑娘掌管私庫,兒媳若是貿然插手,怕是會引得夫君不喜。”
蘭氏作為宅斗翹楚,焉能瞧不出傅傾禾的用意?
——這是想讓她給一個準信。
“什么貿然?我的話難道不算數(shù)?我既然讓你管理青雅軒的私庫,那就沒有越瑤插手的余地?!?br>
傅傾禾確定了蘭氏的態(tài)度后,倒也沒敢繼續(xù)矯情。
她只是想在蘭氏這里討一個護身符,可沒打算將那即將到手的財權讓出去。
“母親說得是,是兒媳想左了。”
見傅傾禾沒有繼續(xù)拿喬,蘭氏滿意地點了點頭,她可不想勞心勞累地扶持一個蠢貨。
婆媳二人又絮絮叨叨說了一些事情。
傅傾禾瞧著蘭氏眉宇間略顯疲色,這才站起來告辭。
蘭氏倒也沒有虛留,而是揉著額頭叮囑了一句。
“你要記得,從你進門的那一瞬便是宴家的人,要懂得休戚與共的道理。”
若是沒有上一世的遭遇,傅傾禾定然聽不出蘭氏的提點。
可現(xiàn)如今卻清楚她的用意,她就差明著讓自己與文昌伯府劃清界限了。
——三皇子的生母是嫡母的親姐姐,是文昌伯府的姻親。
而這位三皇子,是皇位的有力競爭者。
作為中立派的鎮(zhèn)南侯府,明顯不喜歡文昌伯府這個麻煩,卻不能做出悔婚的事情。
“兒媳明白?!?br>
傅傾禾離開蘭氏的住處后并未直接折返,而是徑直去了宴辭的青雅軒。
作為侯府的世子,他的青雅軒瞧著甚是豪橫。
假山點綴,游廊縱橫,一草一木皆是細心修剪,一磚一瓦俱是精心堆砌。
最惹眼的還是那滿池的嬌蓮,又嫩又艷。
就算兩世為人的傅傾禾,都忍不住摩挲著自己的手指,心底暗嘆宴辭的奢靡。
青雅軒的人瞧著傅傾禾進來,第一時間跑去稟告宴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