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主母逆襲錄》是作者“翊君”的精選作品之一,劇情圍繞主人公傅傾禾宴辭的經(jīng)歷展開,完結(jié)內(nèi)容主要講述的是:寧,他也犯堵。所以,就算明知道被傅傾禾算計,他最終還是迎娶了她?!澳敲?,世子現(xiàn)在可喜歡她?”世人都說,鎮(zhèn)南侯的世子爺對她情根深種,身邊容不得第二個女人。可唯有她清楚,他從不曾和她滾被窩。——傅傾禾,是他的第一個女人。聞言,宴辭眉頭微挑。顯然沒有想到越瑤會問出這樣的話來,而后者知他性情,忙......
現(xiàn)如今,她雖然頂著通房丫鬟的名頭。
可這名分只要沒有定下來,那人便會像瘋狗似的咬著她不放,屆時定然無法收場。
“奴婢想一直侍候世子爺。”
妾室的名分或許能保護她,卻也絕了她的后路,一輩子只能在后宅搖尾乞憐。
——那,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瑤姐姐既然有如此想法,我也不勉強。只是那人快要回來了,你日后要小心一些?!?br>
“……好!”
越瑤緊緊咬著薄唇,過了半晌才試探性地詢問宴辭:
“世子爺明知道被算計,為何還要迎娶世子夫人,她庶出的身份與您并不相配?!?br>
“庶出也有庶出的好?!?br>
文昌伯府之所以和皇儲之爭綁死,便是因為文昌伯夫人顧氏和宮里那位寵妃是親姐妹。
他若是迎娶了嫡出的傅傾棠,那么鎮(zhèn)南侯府便會被皇室猜忌。
再者說。
迎娶了那個驕縱的伯府貴女,她怕是容不下越瑤,到時候家宅不寧,他也犯堵。
所以,就算明知道被傅傾禾算計,他最終還是迎娶了她。
“那么,世子現(xiàn)在可喜歡她?”
世人都說,鎮(zhèn)南侯的世子爺對她情根深種,身邊容不得第二個女人。
可唯有她清楚,他從不曾和她滾被窩。
——傅傾禾,是他的第一個女人。
聞言,宴辭眉頭微挑。
顯然沒有想到越瑤會問出這樣的話來,而后者知他性情,忙忙解釋。
“世子,是奴婢僭越了?!?br>
“瑤姐姐,我的父母從前何等恩愛?”
他的父母,曾經(jīng)愛得死去活來。
只是,這恩愛卻像是鏡花水月,在那個女人進府之后徹底改變。
——夫妻變成了怨偶!
“殷鑒在前,我注定不會喜歡任何人?!?br>
越瑤面上應(yīng)諾,可心里面卻嫉妒的發(fā)狂。
不會喜歡任何人?
那么上一世,他怎么會因為傅傾禾的死亡癲狂?
難道,只是因為她是他的發(fā)妻,一直照顧著他這個雙腿盡斷的殘廢?
上一輩子,她活得像陰溝里的老鼠,在暗中窺視。
親眼見她像傻子似的逗傅傾禾開心呢,看著他像瘋子似的為她復(fù)仇。
重活一世。
她步步為營走到他的面前,讓他避開了雙腿盡斷的毒害,逃過了命定的劫難。
——卻,僅僅換來他一聲瑤姐姐!
“瑤姐姐,你怎么了?”
見她臉色越來越慘白,宴辭以為她的燙傷加重,忙忙讓人喚府醫(yī)過來。
得了鑰匙的傅傾禾,自是沒心思去管青雅軒的雞飛狗跳。
她讓人將那兩個管事的嬤嬤喚來,領(lǐng)著她們?nèi)旆孔吡艘辉狻?br>
不得不承認(rèn),宴辭是真的富有。
私庫約莫有兩間正屋那么大,琳瑯滿目的珠寶、年代久遠的古董、當(dāng)世大家的書畫……
一眼望去,應(yīng)接不暇。
“世子爺出生之后,夫人便給他準(zhǔn)備了私庫,十八年的時間,倒也積攢了不少?!?br>
“確實不少!”
傅傾禾笑著應(yīng)了一句。
都是實打?qū)嵉恼尕?,這些物件單拎出一件,便抵得上普通人一輩子的吃穿用度。
簪纓世族的富貴,她算是真正見識到了。
離開私庫的時候已經(jīng)接近晌午,回到院落粗粗用了兩口飯,便親自去了蘭氏的榮養(yǎng)堂。
“你要去牙市?”
“兒媳雖然帶了些陪房過來,卻不通算術(shù),也不好再勞煩母親,所以想去牙市尋一精通此道的人?!?br>
蘭氏知道,她是想要扶持自己的人手。
由于庶出的身份,文昌伯府那邊顯然靠不住,所以才將主意打到了牙市。
“讓曹嬤嬤跟著你過去,免得那牙婆看你年輕,敷衍行事?!?br>
蘭氏看似為傅傾禾著想,實則是擔(dān)心后者眼瞎心盲,給鎮(zhèn)南侯府抹黑。
曹嬤嬤,只是她安排的眼睛。
傅傾禾好似沒有瞧出蘭氏的用意,笑著應(yīng)承了此事,出門的時候,還同曹嬤嬤客氣了兩句。
“此行,便勞煩嬤嬤了。”
曹嬤嬤雖是下人,可在侯府內(nèi)宅權(quán)柄頗重。
只是她素來會做人,就算面對傅傾禾這個身份尷尬的新婦,亦是恭敬有加。
“能幫得上世子夫人,是老奴的福分?!?br>
一路上。
傅傾禾借著相處的便利,趁機打開了話匣子,曹嬤嬤說了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
抵達牙市時。
門口的護院看到鎮(zhèn)南侯府的馬車,屁顛屁顛地跑過來,看到曹嬤嬤后,臉上的笑容更為真摯。
“嬤嬤,什么風(fēng)將您老吹來了?長時間不見,您是愈發(fā)的容光煥發(fā)?!?br>
在旻朝,鎮(zhèn)南侯府就是一塊活字招牌。
就算府中的狗都高人一等,更何況曹嬤嬤這個內(nèi)宅管事,護院自是撿好聽的說。
“你們管事呢?”
曹嬤嬤倒也沒在意護院的溜須拍馬,一邊扶著傅傾禾下馬車,一邊詢問起管事的行蹤。
那護院見傅傾禾戴著冪籬,匆匆一眼便收回了眸光。
來牙市的世家勛貴不少,他自然明白該回避則回避的道理,特別是面對這些女眷。
能被曹嬤嬤親自陪著,想來身份也不低。
“正在內(nèi)院訓(xùn)話呢!小的這就帶您過去?!?br>
相比較外圍的松散,內(nèi)宅的護院警惕性十足,五大三粗的身形散發(fā)著迫人的威壓。
至于那無助的哭啼聲,粗糲狠辣的責(zé)罵聲。
似乎已經(jīng)是牙市永久的主旋律,無法牽動他們內(nèi)心丁點波瀾,風(fēng)過無痕。
曹嬤嬤一直觀察著傅傾禾,見她面上始終保持著平靜,緊繃著的心倒也松了不少。
她最怕的是,這位新鮮出爐的世子夫人不懂規(guī)矩,問出一些讓人頭疼的問題。
牙市看著雖然殘酷。
可這卻是那些人唯一活下去的機會,而碰到一個好買主,指不定還能改變后半輩子。
就如同,府中的那位越姑娘。
當(dāng)初若不是夫人發(fā)善心,將她帶回府中,她又怎么能近水樓臺先得月?
死乞白賴地纏上世子爺?
就在一行人,即將接近牙婆子訓(xùn)話的內(nèi)院時,一個七八歲的小女郎像是炮仗似的戳到傅傾禾的懷中。
“姐姐,求你帶我離開這里。”
曹嬤嬤警惕心直線飆升,伸出手想要將小女郎扒拉下來,可她卻死死扒拉著傅傾禾的腰。
傅傾禾還未來得及問話。
牙婆子已經(jīng)雷厲風(fēng)行地追了過來,看到小女孩驚擾貴客,眸中閃過些許狠厲。
“夏憂,你現(xiàn)在便想去那勾欄庭院?”
“這一個月,已經(jīng)是第幾次了?你覺得,就你夏家女郎的身份,誰會買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