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總裁沒事別找話 類型:現(xiàn)代言情 作者:十辛 角色:佐塵肆南木菱 由佐塵肆南木菱擔任主角的現(xiàn)代言情,書名:總裁沒事別找話,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自那之后一個星期,南木菱再也沒見過那個男人,說來,她還不知道他叫什么,只知道他姓佐這里環(huán)境優(yōu)美,是個十分適合療傷的地方,這一個星期內(nèi),南木菱被這里的仆人強制性的好生伺候著,很快,刀傷漸漸恢復(fù),只留下疤痕,右肩還纏著繃帶,但情況顯然好轉(zhuǎn)這天清晨,一名女仆進入浴室準備為南木菱寬衣解帶時,南木菱用腳尖試了試浴池里的水溫,用不悅的語氣道,“這次水溫太高了”女仆是剛來的,聞言立馬慌了神,生怕受到處罰,...

第5章 這女人,好難纏 在線試讀


南木菱這才細細打量起她,女人身著白大褂,纖瘦高挑,長發(fā)及腰,微卷的發(fā)絲顯得她發(fā)量極多,散發(fā)著無限風(fēng)情,一顰一笑,都十分妖媚,但身上的氣息,有種說不上來的詭譎,普通人看了都要畏懼三分。

“你不是醫(yī)生嗎?你不認得我?”南木菱問道,目光未曾離開過她的眼睛。

“認得呀,從你進門我就好好認識你了。”她特意在“認識”兩個字上加重了語調(diào),似乎是從內(nèi)到外把她認得。

“這座城堡就只有你一個醫(yī)生嗎?”

“應(yīng)該是吧,你還見過誰嗎?”女人故作思索了一下,笑著問道,笑意明媚。

她也不知道還有誰,她只知道自己正在睡覺,結(jié)果被眼前這個女人吵醒,她今天心情好,大發(fā)慈悲,要她一顆肝臟就好了,留她小命,畢竟她也在日記上向她保證了不會再殺無辜之人。

南木菱心里正疑惑,卻聽女人道,“佐塵肆養(yǎng)出來的傭人真是不行吶,進來了還想溜出去?!?br>
佐塵肆。

原來他叫佐塵肆,這個名字怎么聽著那么熟悉。

正當她在仔細回憶在哪聽到這個名字時,眼前身影疾速一晃,奪過她倒插在桌面的手術(shù)刀。

該死,竟敢這樣對她的寶貝。

這下可不是一顆肝臟就能解決的事了。

女人揚起得逞的笑,從背后鉗制住她的下巴。

……

另一邊,梧息堡內(nèi)部,仆人們都亂成一團,平時遇事淡定不慌的女仆長此刻也正在大廳來回踱步。

而一旁穿著紅裙的假南木菱也跪在地上哭訴求饒,“卿姐,我想幫南小姐調(diào)下水溫,醒來之后就這樣了,卿姐你相信我啊…卿姐?!?br>
“現(xiàn)在不是我相不相信的事,是佐少爺那邊怎么交代!剛剛管家吩咐下來,少爺一小時后會抵達梧息堡,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半個多小時了,南小姐沒找到,你還是想想等下怎么跟少爺交代吧!”林卿一下子吐出一串話,焦急的語氣也表現(xiàn)出此事的嚴重性。

保鏢一批又一批前來匯報,都查無結(jié)果,調(diào)查監(jiān)控,又剛好卡在死角。

“林仆長,全梧息堡上上下下都搜查過了,還差一處地方還沒查,你看…”

“查!”

“林仆長,佐先生已抵達。”

“速去迎接。”林卿領(lǐng)著一群仆人,來到梧息堡的中心處,遠處,一輛萊肯駛?cè)?,大門自動敞開,車在噴泉不遠處停下。

男人跨步下車,一身休閑,不經(jīng)過打理的頭發(fā)零碎隨意散落,慵懶淡漠的表情的臉卻氤氳著駭人的氣息,落日的暖光撫過他的五官,泛出立體冷俊的陰影。

管家胡樺和隨從白予息跟隨其后,佐塵肆一手插兜,漫不經(jīng)心朝仆人走來,每踩一步,似乎就在她們心上踏上一步。

“都找過了?”佐塵肆淡淡的開口,語氣聽不出任何情緒,就像在說今天天氣不錯。

聞言,林卿背脊發(fā)涼,待在佐少爺身邊多年,從小看著他長大,這樣的他,才是最瘆人。

“還有一處…”

不等她說完,佐塵肆已經(jīng)踱步離開,接著便聽到車輛啟動的聲音。

白予息目送著車子遠去,他感受到了少主微妙的變化,在處理組織的事時,他收到少主打來的電話,接通就是一句,“白零什么情況下會出現(xiàn)第二個人格?”

他怔住,少主從來不過問關(guān)于白零的事,雖也知道她有雙重人格,但白零幾乎都是以主人格出現(xiàn)在少主面前,而另一個人格,也就是壞人格,他不管但也不干涉。

如此專門一通電話打來問他,他猜想,定是南小姐跑到了白零的住處,雖說白零出現(xiàn)第二個人格的幾率很低,被傷害的幾率也極低,但少主也許就怕的就是…這低概率事件。

而白予息不知道的是,白零第二個人格只是低幾率出現(xiàn)在佐塵肆面前,對于其他人,比如他,就經(jīng)常遭到她的調(diào)戲。

陰暗的室內(nèi),手術(shù)刀被女人奪走,南木菱沒有工具,只能避開她的攻擊,因為舊傷還未痊愈,此刻的她體力達到極限,右肩的傷口被大幅度撕扯到,鮮血染上了純白的上衣,似一朵花綻放開來。

“你可真頑強,難怪你的肝臟如此誘人呢?!迸瞬痪o不慢的逼近她,給她喘息的間隙。

南木菱死死的盯著眼前的瘋批女人,額頭冒出細汗,胸口起伏著,背貼著高架,因為無力而往下滑,蹲在地上。

這女人,好難纏。

驀地,一陣風(fēng)襲來,她猛地掐上她的下巴,看獵物一般的欣賞她,嘴里緩緩?fù)職?,“你不用怕,我很溫柔的?!?br>
女人湊近她肝臟的位置,仔細的聞了一下,舉起手中的手術(shù)刀。

南木菱余光瞥到身后,是裝滿瓶瓶罐罐的架子,正準備下手。

“白零,該收斂了?!?br>
一道冷厲的聲音劃破這層空寂,門口的光灑進來,一道頎長的身影靠在門邊,眸光劃過幾似嗜血。

兩人皆一愣,全然不知男人何時出現(xiàn)。

但被喚為白零的女人反應(yīng)顯然比她大,心愛的手術(shù)刀從她手中滑落,鉗制她下巴的手也瞬間放開,她明顯看到她眼中的恐懼。

白零不敢吭聲,側(cè)到一旁,佐塵肆走到跟前,她始終以垂著頭的姿勢,而佐塵肆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她,徑直朝南木菱而來。

高大的身影覆下來,南木菱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變慢了許多,大氣不敢出,只見他沉默的把她抱起。

南木菱因懸空,手不知該往哪放,顯得有點無措。每次在這個男人面前,她在氣場上都敗下陣來。

“環(huán)住我?!彼畹溃Z氣沒有一絲溫度。

聞言,南木菱很聽話的順勢環(huán)住他的脖頸,而后反應(yīng)過來自己那么聽話。

他宛如高位者,似乎他一發(fā)話,聽者就不自覺的順從著。

因為環(huán)抱著,她胸前的柔軟也緊貼著他的強壯的胸膛,佐塵肆眼里的狠絕淡了幾分,但依舊留給他一個冷傲的下顎。

佐塵肆將她抱入副駕駛,坐上駕駛位,沉聲開車。

空氣稀薄,她感覺自己仿佛被人扼住喉嚨,很難受,回去梧息堡中心的路顯得十分漫長。

“我…”她出聲,想打破這個沉悶的氣氛。

“別吵。”他出聲制止她,眉目染上不耐,甩給她一個冷漠的側(cè)臉。

南木菱抿了抿嘴,轉(zhuǎn)頭望向窗外。

行吧,她還是別出聲比較好。

隔了幾分鐘,男人那煩躁的聲音傳來,“說?!?br>
讓她說就說?她偏不。

沒聞聲,佐塵肆側(cè)頭便看到她一臉反骨,他忍不住勾唇,眉目間的褶子也散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