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死亡殘響 類型:懸疑驚悚 作者:不語愚 角色:白墨堂徐文瀚 懸疑驚悚小說死亡殘響是大神“不語愚”的代表作,白墨堂徐文瀚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和昨天一樣,我在寢室度過了無聊的一天,無聊到看著唯一帶來的漫畫度過陳老師帶來的資料我碰都沒碰過,我對學習并不感興趣,來學校也只是消磨時光到成年今天貌似沒有人被拖走,但我害怕,害怕被她拖走,害怕被囚禁要是能讓宿管消失就好了,我是這樣想的或許明天就能擺脫宿舍去上課了吧我看了看胸口上的傷,紗布已經被我拆掉了,傷口只有拇指指甲長,但我能感受到傷口很深雖說疼痛有所好轉,但傷口內部還在隱隱作痛晚...

第4章 宿管地下室 在線試讀


門沒關,涼風從門外吹了進來。

我不知道被老女人拖進她的房間會怎么樣,不過有一點我清楚地認識到,這女人不會善意地幫我關門。

我躺著,感覺腳底很涼,我突然想到了徐文瀚的臉,我不明白他這么接近我是為了什么。不過從他那里我好像能獲得我失去的東西,我以為我已經徹底失去的東西——對任何情感的感知能力。除了唯一能自我感受到的情緒——恐懼外,其他的情緒和情感幾乎都無法感受到,包括喜悅。這使我很痛苦,就好像是被囚禁在我人格的最深處無法逃出??謶?,只有恐懼的感知力倍增,不僅是我的恐懼,還有被囚禁于我身體里的東西的恐懼。因此,我開始恐懼那個會將其他人拖進深淵的宿管老女人。

午休結束的鈴聲響了,整個學校都開始放音樂。

嘈雜的音樂將我從夢中拉了出來,我夢見了那個老女人。汗粒在我的額頭上瘋狂冒出,我坐了起來,想著那些被抓的人會被如何對待。我心中惶惶不安,頭腦里又冒出了周老師,心里又想著昨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兩個思想在我的腦海里互相纏斗,腦袋像擰繩一樣痛。

我告訴我自己我必須做點什么。

于是,下床成了我要做的第一步。

周老師用手術刀精準地刺在了我的胸肋骨上,沒有一點誤差,雖然沒有刺進去,但那種痛早已刻在了我的那根肋骨上。

我依靠雙臂將雙腿撐到床沿,準備穿上鞋子。這時我的汗已經浸濕了后背,胸口的痛已經疼到了極致。我大口呼吸,想減輕疼痛并以此來催眠自己讓自己冷靜。

我會去哪?我不知道,我可能只想走走,我只想離開這個房間,可以的話我甚至想離開這個讓人壓抑的男生宿舍。

再次準備好一切后,我嘗試著用手將自己撐起來,不過剛開始就失敗了,我動一下胸口就會疼。

我捂著我的傷口,我能感覺紗布下被切開的皮膚已經開始連接愈合。

為什么還這么痛!為什么周老師會這么做!昨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痛恨,我不解,這種痛我本就不應該去承受!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折磨我?那件事我難道做錯了嗎?我不停問自己,不停發(fā)泄,但我聽不到,憤怒、委屈、憤恨,我一樣都聽不到。

突然我下定決心猛地站了起來,劇痛使我本能地叫了出來。

也許是躺久了,走路時很不平衡,每一步都搖搖欲墜,雙腿很麻木。

走到門口時,音樂停了。

驟然,我感覺背后有一雙眼睛盯著我,和我背后破舊的窗戶一樣盯著我。

我扶著門口的墻,沒有理會背后的眼睛??蓜傆夷_踏出了門口,一陣風把我又帶回了床上。

“干嘛?”我看著眼前戴眼鏡的同學,很眼生。

“白墨堂!你是叫白墨堂吧。受了傷還亂跑,還好我來的及時,不然你走著摔倒了怎么辦?!彼砸环N親切的口吻對我說。

他好像認識我,可我并不認識他。

“你是誰?”我被他強迫躺著,這讓我很不舒服。

戴眼鏡的同學很詫異,“你,你不認識我?我是你同學??!一個班的。這不,還是一個寢室的。你怎么會不認識我……”

我瞇著眼睛想了想,但對眼前這個人完全沒印象。

戴眼鏡的同學看我一臉死人相,無奈地說;“好吧。我終于明白他們?yōu)槭裁凑f你很冷漠了。原來你都沒注意過啊。”他用食指抬了抬黑邊框的弧形眼鏡,“還有那個穿的很薄和你經常一起的男的,也許你也只知道他。不過,今后你也會知道我。你好白墨堂同學!我叫譚乙申。”譚乙申伸出了手想于我握手。

“你好?!蔽覜]有向這個中二少年伸出友誼的手,他的頭發(fā)讓我想起了雞窩。

他的到來讓我不怎么想出去了,畢竟我也不想再體驗一次。譚乙申尷尬地收起了手,他貌似很想跟我做朋友。

“你能告訴我昨天校祭上都發(fā)生了什么?”我認為這個同班同寢室的二貨會告訴我。

但我想錯了,譚乙申先是哽咽了一下,然后表情變得很緊張,“那個……昨天校祭……并沒有發(fā)生什么……你不是被周老師傷了嘛。況且他已經……”他開始不敢直視我。

“他怎么了?”我加快了語調。

“那個,等下就上課了,我先走了。還……還有,你自己別亂跑??!被宿管抓到了可不是好事?!闭f著譚乙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從窗戶跳了下去。

此時,我意識到一個問題,這可是二樓,他是怎么上來的?

到現在為止,我問的每一個人都在回避我的問題,都不愿說昨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甚至開始懷疑周老師是否真的被停職了。

為什么我來這個學校有這么多事?我心中有亞馬遜叢林般諸多的疑問,但都不能被解答。不過自從昨天校祭后,我身邊突然多了很多人,然而我討厭人多。

到了晚餐時間,徐文瀚又端來了泡面。

“你干的吧?!蔽艺f。

“嗯。反正那老太婆不會介意多收一個人?!毙煳腻槐菊浀卣f道。

“謝了?!蔽以谀樕蠑D出了微笑。

徐文瀚看著我這個假的不能再假的微笑,他笑了,“不用笑。至少不用對我裝飾?!?br>
“為什么對我這么好?”我抱著泡面。

“因為……我們的命運相同?!毙煳腻巴?,像是在回憶什么。

許久,在我泡面吃完的時候他才回過頭來,這時殘陽的余光映在他臉上,隨著時間轉瞬即逝……他很悲傷。

徐文瀚拿著兩個泡面盒正往外走,一個雞窩頭擦過徐文瀚沖進了寢室里。

“我……我知道那些人怎么樣了!我知道了!”譚乙申累的氣喘吁吁,他很緊張。

此時徐文瀚對譚乙申一臉不屑,轉身就走了。

“誒!別走啊,坐下來聽聽唄。”譚乙申很急切想要分享他所知道的事。

“所以……你知道了什么?”我接下了他的話。

“我終于知道被老女人拖走的那些人在哪了!”譚乙申非常激動。

我并沒有說話,我沒有打斷別人說話的習慣,即使對他的話題并不感興趣。

“那老女人把人拖到她的房間對吧!第一個被拖走的現在還沒出來。我認為其中一定有貓膩!所以我偷偷在宿舍外的窗看見了一切……雖然被紙封著,但我還是從縫里瞄到了,她的房間里有……”譚乙申故意賣關子想引起我的好奇,不過我并沒中招。

“你怎么看起來一點都不感興趣啊?”他急了。

我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不感興趣?!?br>
譚乙申像是一敗涂地似的,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不過我還是要說!她房間里有一個地下室!她還經常拿著一堆饅頭下去。那些人肯定被關在下面!”說完,譚乙申滿臉的驕傲。

這時,我開始疑惑,“他們被關在下面……這正常嗎?這不是非法監(jiān)禁嗎?”我的開口讓他不知所措。

一會,譚乙申把臉湊到了我面前,陰森森的說:“你……怕啦?”

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你都能上血祭,你告訴我這不正常?你認為我信嗎?大神?”譚乙申的表情逐漸變得猥瑣。

“所以,昨天……”我還沒說完,譚乙申留下了最后一句話,“白墨堂同學。你要知道,在這里不管發(fā)生什么事,都很正常?!彪S后走出了寢室。

晚自習的上課鈴響了,它帶來了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