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知州穿過我的指縫,與我十指相扣,附在我耳邊,嗓音沙啞道:“再做一次?”
“……你!”
擒獸嗎你!
賀知州拉開我的睡袍,臉不紅心不跳地說:“你這副樣子,看得我又來感覺了?!?br>
“你還真是!”我又羞又窘地瞪著他。
這男人是真的能裝。
以前裝得多正經,多禁裕啊,儼然一副遁入空門的樣子。
瞧瞧,這才是他的真面目!
衣冠禽.獸!
賀知州像是一頭喂不飽的狼。
我雖然并不排斥與他做這種事,但也實在承受不住他這樣的兇猛啊。
哪怕他以前真的憋得太狠了,他也不能像這樣發(fā)泄吧。
再說了,他不是還有白月光么?
想起那白月光的存在,我的心微微閃過一抹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