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埃澤爾第二次因為你闖入實驗室,打斷我的實驗了?!?br>霍利撫摸她的手指威脅似的收攏:“小家伙,我需要一個解釋?!?br>猜到霍利的病態(tài)占有欲又犯了,陸朝梨眼睫抖得更厲害,避開了他的目光。
“我……”
霍利微笑著強調(diào):“小家伙,我勸你想清楚再回答,如果你的答案讓我不滿意……”
他猛地抬起陸朝梨的臉,迫使她無從躲避他的目光。
俊美到妖異的男人眸中盡是玩弄生命的涼薄與危險。
“我不介意讓他成為真正的殘疾?!?br>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在陸朝梨布滿忐忑的心海中激起千層浪。
而最后緩緩漾起的漣漪,名為憤怒。
陸朝梨忽然來了脾氣,漂亮的眉慢慢地皺了起來。
從來到這里后,她一直在想,明明她是小說里所描繪的珍稀雌性,為什么她要被霍利和岑野這兩個陰晴不定的瘋子強迫控制。
但是為了活命,她都忍了。
直到埃澤爾為護她而受傷。
這種讓無辜之人被她牽連,她還要強顏歡笑向施暴者賣乖乞憐的感覺真是爛透了!
陸朝梨恍然回想起少年雄性溫柔清澈的眉眼。
埃澤爾和池臨一樣,于她而言,都是穿透烏云透下的陽光,溫暖,令人安心。
少女眸中佯裝的乖軟忽然不見了。
陸朝梨坦蕩地和霍利對視,明明是甜柔如蜜的嗓音,此刻卻仿佛藏了軟刀子。
“埃澤爾這么做是因為我的求助,如果他不是他救了我,我興許就會被失控的岑野咬傷?!?br>“我真心感激埃澤爾,記掛他的傷勢,還想去探望他?!?br>陸朝梨一口氣說完,眼眶微微泛紅。
小雌性不知怎么的轉(zhuǎn)了性子,仰著臉回應(yīng)的模樣像是玫瑰生了刺。
霍利盯著陸朝梨姣美白皙的容顏,手指慢慢下滑,扼住了她纖細易折的脖頸。
只要他稍微用力,面前的小雌性就會如同折頸的天鵝一樣垂下頭去。
一雙顏色如云似霧的深眸漸漸浮現(xiàn)戾氣,霍利的語調(diào)變得陰鷙冷沉。
“陸朝梨,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br>“我知道?!?br>陸朝梨聲音輕軟,卻透出和她艷媚面容截然不同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