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知州唐安然是現(xiàn)代言情小說《落魄后,我被裝窮的前夫嬌寵了》中涉及到的靈魂人物,二人之間的情感糾葛看點十足,作者“彼岸無憂”正在潛心更新后續(xù)情節(jié)中,梗概:“你個臭丫頭,你怎么跟你爸說話的,沒大沒小!”我爸說著,又一臉嬉笑地看向賀知州我氣瘋了,用盡全力將我爸往外面拽“我叫你跟我走,不然我以后都不管你!”我氣得沖我爸低吼這時,白月光忽然攔住我面前她一臉溫柔和善地沖我問:“你就是知州哥哥的前妻吧,你們是不是有什么困難想讓知州哥哥幫忙?不妨跟知州哥哥說說,他其實也是一個念舊的人”白月光的溫柔善良,更是襯得我爸剛剛的舉動蠻橫無理白月光說完,還將賀...
我詫異地抬起頭,就對上了他冰冷的眸子。
心頭一緊,我小心翼翼地問:“又……又怎么了?”
賀知州瞇著銳利的眸子,湊近我:“我怎么感覺你對這個‘舞蹈盛會’挺感興趣的,你該不會也參加了吧?”
“沒沒沒……”我趕緊搖頭,語氣堅定。
賀知州冷哼:“沒有最好,那可不是你能參加的活動。”
我滿心不解。
一個舞蹈盛會而已,我為什么不能參加。
但此刻我也不敢多問了。
賀知州警告完我后,又接了一個電話。
好像是他白月光打來的。
他一邊接,一邊往窗邊走。
說話的語氣瞬間變得溫柔。
我瞅著他,心頭又忍不住泛酸了。
他對我,就從來都沒有用過這般溫柔的語氣。
不想聽他和白月光說情話,我自覺地去了浴室。
在浴室里,我隱約聽見賀知州跟白月光說他明天要去A市出差。
這樣一來的話,他明天就更加不可能去觀看那舞蹈盛會了。
想到這里,我徹底放下心來。
本以為賀知州跟白月光通完電話后,就會去找白月光。
沒想到我從浴室出來的時候,他還在房間里。
他正靠在窗子上抽煙,眸光失神地看著窗外,像是有什么心事。
我沒敢打擾他,輕手輕腳地往床上走。
“過來!”
剛走到床尾,男人清淡的嗓音便傳來。
我怔了下,然后轉(zhuǎn)身,聽話地朝他走去。
走到他面前,他長臂一伸便摟住了我的腰,將我按進他懷里。
淡淡的煙草氣息傳來。
我看著他。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感覺他的眸中隱隱浮著一抹憂郁。
這一刻的他,仿佛又回到了當初那個老實溫順的賀知州。
他也沒有說話,只靜靜地看著我。
那眼眸專注又深邃,像是透著深情。
若非知道他心里有白月光,我都要以為他是喜歡我的。
擺正心里位置后,我沖他揚起一個招牌式笑容,問:“怎么了?跟白月光吵架了?”
賀知州蹙了蹙眉,眸中的憂郁瞬間散去,那眼神又變得銳利黑沉。
他冷哼:“我跟誰吵架,都不會跟她吵?!?br>
“……哦?!?br>
我淡淡地應了一聲,心里有點不是滋味。
賀亦辰說得果然沒錯,那白月光在他心里果然是最特別的。
“我明天一早要去A市出差?!辟R知州忽然又說。
我點點頭,象征性地問:“要去幾天???”
“你希望我去幾天?”男人反問我,一雙深沉的眼眸緊盯著我。
我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
我別開視線,笑道:“你需要去幾天就去幾天嘛,工作上的事,自然是得辦完再回來不是?”
他忽然笑了一下,笑得挺冷:“你好像巴不得我多去幾天,最好是永遠都別再回來,對吧?”
“我哪有!”
瞧瞧,這男人又開始多疑了。
賀知州冷冷淡淡地推開我:“收拾一下,明早跟我一起去A市?!?br>
“???”
我驚了一下,忙道:“我……我不去?!?br>
“不去?”賀知州斜睨著我,眼神有些危險。
我磕磕巴巴地道:“A市那么遠,我……我最近有些不舒服,不宜出遠門。
你要是覺得出差無聊,那你也可以把你白月光帶上啊。”
也不知道這句話是哪里惹到他了,他的臉色驟然變得陰沉。
我往后退了兩步,小心翼翼地看著他:“你也別生氣,我是真的不想去A市?!?br>
明天我還要去參加那舞蹈盛會,還要去掙那三百萬。
無論如何,我也不能跟他去A市。
賀知州不急不緩地抽著煙,眼神陰冷地盯著我看了足足有一分鐘。
我不安地絞著雙手,愣是一句話也不敢再說。
一根煙燃盡,他掐滅煙頭,語氣淡淡:“不想去就不去吧?!?br>
我頓時松了口氣。
他直起身子朝外面走,經(jīng)過我身旁時,他側(cè)眸看了我一眼,語氣清冷:“我不在的時候,你最好乖乖的,別做讓我生氣的事?!?br>
“嗯嗯,我一定乖乖的?!蔽覉远ǖ刈髦兄Z。
他沒有再看我,徑直地走了出去。
他可能是生氣了,一晚上都待在書房里。
王媽熬了參湯,讓我給他送過去。
我想著討好他也沒錯,于是頂著一張燦爛的笑臉給他把湯送了過去。
可是他連一個眼神都沒有賞給我,讓他趁熱喝,他也沒理我。
回到房間后,我躺在床上失眠了。
腦海里總想起以前我對賀知州的種種欺壓。
以前他也會討好我,對我體貼入微,但我亦是一個眼神也沒賞給他。
如今他這般對我,也算是我自己活該。
翌日我醒來時,賀知州已經(jīng)走了。
王媽說我沒有心,明知道賀知州今天一早要去出差,不知道起來送送他。
還說賀知州走的時候,臉色不怎么好。
說如果我能送送他,他一定會很高興。
我倒是覺得王媽想多了。
我又不是賀知州的白月光,白月光送他,他才會高興。
我送他,只怕是會給他添堵。
下午的時候,我給陸長澤發(fā)了條信息。
問他要不要自己準備造型和服裝。
他說不用,說他們都會統(tǒng)一準備。
我只需要把自己要跳的舞蹈名報給他就行。
時間過得飛快,轉(zhuǎn)眼就到了傍晚。
舞蹈盛會是七點開始,但報名參加的舞者得提前兩個小時過去。
我過去的時候,后臺已經(jīng)到了很多人,一眼看去,全都是一等一的美女。
嘖,不得不說,陸長澤他們的審美還真不錯。
報名參加的人很多,我連坐的地方都沒有,更別說專門的化妝師和造型師了。
許是念了幾分‘舊情’,我才剛到一會,就被陸長澤叫到了一個單獨的化妝室。
跟在陸長澤身后走的時候,旁邊還傳來了不少閑言碎語。
不過無所謂,閑言碎語又淹不死人。
我的目標是那三百萬,再多的閑言碎語也阻擋不了我。
來到單獨的化妝室,陸長澤笑看著我:“沒想到你還真來了?!?br>
我好笑道:“我既然報了名,那自然是要來的?!?br>
“賀知州不知道?”
“為什么要告訴他?還有,你也別跟他說這事,反正也就是今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陸長澤垂頭點燃一根煙,他抽了一口,笑道:“你來這里,是為了那三百萬吧?”
我歪頭看他:“瞧你說的,那外面來的,不都是為了這三百萬?”
陸長澤點頭笑:“其實你也不用來,直接開口找知州要就行了,他大方,你開口,他給你的,定然也不止三百萬?!?br>
咝!
他這話我就不怎么愛聽了。
我也可以靠自己賺錢啊,為什么非要找賀知州要。
再說了,人家賀知州也不欠我的。
我淡淡道:“服裝呢?我先換上吧?!?br>
陸長澤盯著我看了兩秒,笑得意味深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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