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換婚病危世子,她一胎三寶贏麻了》目前已經(jīng)迎來尾聲,本文是作者“雨過陽光”的精選作品之一,主人公余元箏上官子棋的人設(shè)十分討喜,主要內(nèi)容講述的是:都留給你和子棋。”王妃寬慰她道。她只生了一個兒子,以后她的東西都是兒子媳婦的?!澳稿?,兒媳沒事?!庇嘣~并沒有半點傷感。兩人的嫁妝差了快一半。余朝陽的九十六抬,余元箏的六十四抬,內(nèi)容如何,不知道。如果不是考慮到余元箏也是嫁入王府,估計會更少?!澳闶莻€好的,以后照顧好世子?!鼻赜隉熯@是完全接受了余元箏這個兒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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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朝陽聽了這句,再看余元箏的表情,她終于冷靜下來。

從早上敬茶開始,她就看出這個二妹妹有問題。

平時她隨便一句話都能把她欺負(fù)哭的軟包子,怎么這么硬氣?還敢和二老夫人對上。

她還在回味昨晚的洞房花燭,又加上夫妻倆蜜里調(diào)油,還沒騰出心思來關(guān)注她的變化。

現(xiàn)在再看余元箏,完全沒了在娘家時的可憐樣,完全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你是誰?”余朝陽突然想到一種可能,難道二妹妹也和她一樣重生了?

不然怎么會有這么大的變化?

上輩子她嫁得不好,怎么可能讓她欺負(fù)慣了,又比她漂亮的二妹妹嫁得好?

所以她就慫恿祖母把她嫁給一個病秧子,結(jié)果也和她一樣,一輩子守寡。

“大姐,你這話什么意思?我還能是誰?當(dāng)然是你的二妹妹呀?!?br>
“你是不是死了?”余朝陽試探著問。

“大姐,你是不是失心瘋了?我好好地活著,怎么說我死了?”余元箏好笑地看著她。

同時也明白余朝陽什么意思,這是懷疑她也是重生的,想套她話呢。

“你為什么和在娘家時不一樣?”余朝陽想不明白。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嫁人,已經(jīng)脫離了伯府,當(dāng)然不用看大房的臉色過日子。

而且我現(xiàn)在還是世子妃,你的大嫂,你說我還用得著低聲下氣嗎?”

余元箏之所以表現(xiàn)出本性,當(dāng)然早就想好了借口。

她可不想裝以前的軟包子,那樣太束手束腳。

“你以前都是裝的?”余朝陽終于明白了。

“沒錯?!庇嘣~大方承認(rèn)。

“好得很,你別忘了,你的父母還在伯府?!庇喑枑汉莺莸卣f完這句,轉(zhuǎn)身就走。

她說得沒錯,原主的父母還在伯府。

她占了原主的身,原主的父母就是她的父母。

這事得想辦法解決。

老伯爺已經(jīng)死了,可是老伯夫人還在,就是這個所謂的嫡祖母一直在欺壓二房。

大伯母為了討好婆母,也跟著欺負(fù)二房,她的女兒也有樣學(xué)樣。

就因為當(dāng)初老伯爺硬要納老姨奶奶為妾,生下她爹。

可是又沒護(hù)住,老姨奶奶還不是被害死了。盡管老伯爺有三個妾,而整個伯府就她爹一個庶子,另兩個生的都是女兒。

她爹有才不能表現(xiàn)出來,有能不敢使出來。

考了秀才就不讓繼續(xù)讀書,讓她爹管些伯府的庶務(wù),只能依附著大房過活。

正當(dāng)她想著如何處理父母的事時,門外又響起了喧鬧聲。

“真是反了天了,一個庶子生的也敢霸占長房嫡女的嫁妝?!?br>
是二老夫人的聲音。

余元箏立刻走出房門,就看到二老夫人帶著一群人進(jìn)了棋雅院。

羅側(cè)妃很孝順地扶著二老夫人向里走。余朝陽夫妻跟在后面,還跟了很多丫鬟仆婦。

這是去搬救兵啊。

“子棋媳婦,這院里的嫁妝是子書媳婦的,還給她?!倍戏蛉撕懿豢蜌獾孛?。

“你放心,你的嫁妝,子書媳婦也會還給你?!绷_側(cè)妃笑著補充。

這是集體來向她討要嫁妝呢。

“廢話少說,搬。”二老夫人直接命令跟來的下人。

不等余元箏做出反應(yīng),一個個就開始搬起來。

兩個小廝看到世子妃這么被欺負(fù),想動手?jǐn)r,但余元箏搖了搖頭。

她現(xiàn)在人單力薄,阻止不了的。

她本也不是真想要余朝陽的嫁妝,只是為難一下她而已,來表達(dá)一下她再不似以前一樣好欺負(fù)。

同時也知道了,余朝陽非常清楚在這府里誰才是最好的靠山,不找王妃,不找王爺,而是二老夫人。

這就要深思一下了。

二公子怎么說也是王爺?shù)膬鹤?,她一個老王爺?shù)逆揖尤灰?,而且王爺又不是她生的?br>
回頭得好好打聽打聽這二老夫人是什么身份。

而他們正熱火朝天搬嫁妝時,王妃得到消息趕了過來。

“慢著,嫁妝要搬可以,把本王妃給子棋下聘時給余府的聘禮部分留下?!?br>
秦雨煙正在自己院里想事情,這一上午知道的信息太多,她得花時間消化。

“王妃,這怎么成,世子都這樣了,難道他還能醒不成?

以后子書就是世子,難道你這個正經(jīng)嫡母不應(yīng)該為他多打算嗎?”二老夫人反駁得理直氣壯。

當(dāng)初定下伯府二小姐,她就有很大意見,可是王爺已經(jīng)拿了主意,只得接受,想著以后過了門,上不得臺面再休就是。

這話把秦雨煙氣得差點要頂撞二老夫人。但她的教養(yǎng)讓她生生壓住。

“當(dāng)初下聘用的東西有很多都是本王妃的嫁妝,子書還沒資格享受我娘家給的東西,況且我兒還沒死呢。”秦雨煙冷聲說道。

她本是寬和的性子,但今天她們的行為讓她再也忍不住。

“你......”二老夫人無法反駁。

庶子確實不能享受嫡母的嫁妝,除非過繼到嫡母名下。

秦雨煙當(dāng)場找人來清點嫁妝。

兩個都是她親自下的聘,都有些什么東西,她很清楚。

二十個奴仆一起,花了一下午時間就把嫁妝清點好。

“箏兒,以后母妃的嫁妝都留給你和子棋?!蓖蹂鷮捨克?。

她只生了一個兒子,以后她的東西都是兒子媳婦的。

“母妃,兒媳沒事?!庇嘣~并沒有半點傷感。

兩人的嫁妝差了快一半。余朝陽的九十六抬,余元箏的六十四抬,內(nèi)容如何,不知道。

如果不是考慮到余元箏也是嫁入王府,估計會更少。

“你是個好的,以后照顧好世子?!鼻赜隉熯@是完全接受了余元箏這個兒媳婦。

娶一個心比天高的,還不如娶個老老實實的。

她這半天也想明白了。

余朝陽不適合她兒子,就讓她跟老二過吧。

“母妃,兒媳會的。世子說不定哪天就能醒來,您也放寬心。不要信那無憑無據(jù)的話?!庇嘣~倒過來安慰王妃。

兒子昏睡不醒,換作任何一個母親,都會傷心到無以復(fù)加。但王妃還能保持溫和,已經(jīng)非常難得。

這是強大的母親。

“只是委屈你了,以后常到宏浩院來找母妃聊聊?!鼻赜隉熍牧伺乃氖帧?br>
“好。母妃,二老夫人是什么身份?”

余元箏見王妃已完全接受了她,就打算從她這里得到一些信息,肯定比找下人打聽來得更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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